男人伸手将刘宇一把推倒在后座上。出于成熟男人的体贴和对处男的一些照顾,邵禾丰张口含住了刘宇勃起着的阴茎,对方的尺寸正常没有太大,味道也算干净倒没有令男人生出多少反感。刘宇几乎是被这天上掉下的馅饼砸晕了,眼前一阵阵得浮出圈圈虚光,他的阴茎现在真的就泡在男人湿热的嘴里,对方的舌头舔弄的感觉给刘宇的刺激太大了。
本能的耸动着胯在男人嘴中抽送,刘宇低头去看邵禾丰。男人穿的衣服领口不小,这会儿因为俯身而露出了大片春色,性器勃起着正贴着下腹跳动。令他生出一股男人是因为正为他口交而勃起的错觉,yin荡又下流的冲动说辞被他强压了下去。刘宇喉咙干涩,连连吞咽了好几次。“哈啊…!要射了!”他甚至在抽送中顶到了男人的喉咙,因此听见男人含糊的咕哝声。
忍受过了深喉的男人没有松开嘴,任由刘宇在自己口中she精。腥涩的jing液令他皱眉,刘宇的手在他后颈上按压,嘴里因为she精而半软下来的肉茎在轻微跳动下又逐渐恢复了硬度。邵禾丰的姿势起先是为了方便给刘宇口交,这会儿却难以挣扎。他的一条腿跪在座椅上,另一条腿则自然垂曲在位前的空间,身体折过角度俯下面向着刘宇,如同一只憩息的黑豹。
因为始终不离开自己嘴里的阴茎,邵禾丰只能咽下刘宇的jing液。在吞咽中,嘴里的东西又抽送起来,年轻人性欲旺盛也并非难以理解,邵禾丰将对方gui头上的那层包皮用唇舌褪开,刘宇是假性包茎,以前也都没有把包皮剥开过,这会儿被邵禾丰舔开了那儿就生出一股刺刺麻麻的疼痛,反而激得阴茎更是胀硬起来。
长年藏在包皮中的gui头敏感得不行,甚至在gui头与柱身之间的浅沟中还有些酸涩的味道。刘宇手指颤抖蜷曲着,遵循本能的按着男人的后脑埋进自己的胯下,“唔……嗯……”细碎的低呜声含糊不清,唾液顺着抽插被带出了男人的嘴,沿着肉茎滴落在皮质座椅上。
有了之前一次几分钟的快速缴枪,这次邵禾丰给刘宇口了快二十分钟对方才射出来。也许是因为是雏的关系,刘宇的jing液很浓量也大,丝毫没有那些小说里面美化出来的有多好吃。邵禾丰皱着眉头努力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克服心理上的抗拒,他被呛了一下,在吐出阴茎的时候将嘴里的jing液也一起呕了出来。黏稠的jing液顺着男人的下巴往下淌,流过了脖颈在锁骨处摇摇晃晃着几欲坠落。
他终于从吃力的姿势中解脱出来,邵禾丰从放在椅背网兜里的纸巾擦掉黏黏糊糊淌了一脖子的精水,抬眼去刘宇。对方还沉浸在she精的快感中失神,小脸染着情欲的酡红,眸子浮着一层水汽似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他的内裤被扒下来了一半,吐了精的肉茎软在下腹上混杂着口水与jing液,湿泞狼狈得一塌糊涂,有些像是被玷污了似的可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