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邵禾丰是想趁着这机会两个人互相口一次的,可现在刘宇这模样怎幺看都不可能了。男人看了看自己硬挺的小兄弟轻叹了口气,只能自食其力。他搓揉着自己的肉茎,自渎这事儿自他成年之后就已经很少干了,摸了两三把之后才逐渐找回用手的快感。邵禾丰的视线定格在刘宇的身上。
自高潮中渐渐回过神的刘宇看向男人时,入眼便是对方正自慰时的模样。他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看向自己的视线仿佛正审视着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一般带着浓重的侵略感。沙哑的喘息声听在刘宇耳中几乎像是春药一般令他颤栗不已,对方的目光自上而下,如有实质的视线似是拂过他的耳畔脖颈,在他身上流连了半晌后停留在他湿泞的腹下腿间。
即使是这样,刘宇也几乎立刻想起了男人之前为他口交时的快感。他性器的顶端被剥了开来,男人的舌头在敏感的那上面缠绕舔吸,带给他不可言说的愉悦。刘宇明明是羞窘的,他的心脏快速跳动得几乎隐隐作痛,却移不开自己落在邵禾丰身上的视线。
明明平日里男人一本正经的西装革履给人以再严谨不过的冰冷感,可是现在却散发出一股慵懒的性感。刘宇不是没听过同性自撸的时候的声音,一群男生再怎幺样总会有需要纾解的时候,他们会坐在一块围着电脑上播放的a片自慰,在刘宇听起来就像是一群发情的狒狒,粗喘的声音像是窒息一样透不过气似的,令人反感。
但是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在舒服的时候甚至会带上些许鼻音,喘息声撩人。刘宇不自觉坐起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邵禾丰,连眼中浮着的那层水雾凝成一小滴泪光落下来了都无暇理会。男人舔了舔唇,那张先前刚舔过含过刘宇性器的嘴颜色红艳的,在片刻后牵起一个无声的笑来,似是因为刘宇在他面前流露出的不自觉的痴态而感到愉悦。
刘宇手脚并用得朝着邵禾丰靠近,如同被征服的猎物一般心甘情愿地献祭。
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男人因为轻笑而颤动的喉结,痴迷的颜色浊了他的双眸,再也瞧不见以前的半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