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来潮往不知几回,云丹菲只觉自己已完全变成了小舟,在干儿子南宫逸玉带来的波涛间荡漾飘摇,愈摇愈是舒服、愈摇愈是畅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即便前一次的舒泄才像是泄尽了全身的力气,明明觉得已是疲惫欲死,但当南宫逸玉挺动刺激之时,被钻探的部位又已泉水汨汨,美得令她再撑身子,在肉棒上载浮载沉,精关大开下花蜜尽泄,一次次泄得她头昏眼花,却让她更管不住自己的胴体,美滋滋地愈发努力动作,好迎接更强烈的一波抚慰,令她的矜持和羞耻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强力的攻势对男女双方都是强烈无比的刺激,虽说云丹菲已快乐地泄了身丢了精,却在南宫逸玉的攻势当中又复放浪起来,但他的攻势也到了顶点,云丹菲的幽谷没有一次比现在缩得更紧,吸得更缠绵妖娆,吸得南宫逸玉背心愈来愈麻、身子愈来愈热,高潮的滋味令他也无法再继续强撑下去,他又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直到感觉身下的云丹菲娇啼浪吟,显是又到了泄身的关口,这才放下了动作,腰间拼命用力顶上,让肉棒深深地抵紧了她,直叩花心深处。
给南宫逸玉这么一抵,云丹菲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花心精关在南宫逸玉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激得他也是身子一颤,突然腰际感受到一种酥麻的感觉,然后侵袭了全身,阵阵快感一下子通达了他的四肢胸腹,阳精已禁不住狂喷而出,一声低吼,浓烫灼稠的阳精也已激射而出,破开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进了子宫深处。
已臻高潮的云丹菲在南宫逸玉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进了那兴奋的抽搐当中,虽说现下的体位让她不能伸手去搂去抱南宫逸玉,玉腿也没办法情浓蜜意地缠紧他,可幽谷当中却是火热的收缩紧啜,快乐地将全根尽入的肉棒紧紧包住,似乎要将当中的每一滴精液、每一点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点。
阴精阳精在密穴中互相冲击交会着,让已攀上欲情的高峰的两人,又再享受到另外一种完全不一样的酣适,同时到达情欲巅峰的两人,仍然紧紧相拥的相拥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虽然南宫逸玉才刚历经二次射精,但他的双手仍然无所不至的在云丹菲成熟完美的肉体上抚摸着。
好半响,云丹菲才从高潮过后的迷乱中回过神来,望着还趴在自己身上仍然在毛手毛脚的干儿子南宫逸玉,心中的感觉说不出是爱是怨,既怨他坏了自己的贞洁清白,但也欢喜他带给自己从未想过的快乐,只是想起这些年来和丈夫之间的恩爱。
虽然丈夫不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好情人,但是也对她全心全意相待,爱她至深的好夫君,而今自己竟然就在这无人的湖底溶洞里面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清白,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坏她清白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干儿子南宫逸玉,而且还是在自己半主动半被动有意无意诱惑之下发生了这样禁忌不伦的红杏出墙,背叛了丈夫,失去了贤妻良母的贞操,想到伤心处,不由心头一酸,说不出的懊恼后悔的将南宫逸玉推开,坐起身来,眼泪夺框而出,掩面哭泣了起来。
南宫逸玉原本还沉溺在与云丹菲交媾的舒适快意中,不防却被她推开,心中还在疑惑着,不料却见到干娘云丹菲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起来,他一下慌了手脚,连忙搂着云丹菲赤裸的香肩,问道:“干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呢?”
云丹菲晃了晃肩头,一下没有摆脱掉南宫逸玉的搂抱,心想:“身子的大便宜既然已经给他占了,再让他占点小便宜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