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再理他,只咽咽泣道:“你别叫我干娘,我没有你这胆大包天的干儿子,连对我也敢如此无礼,如今我们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你说我们怎么对得起你干爹吗?我又该如何面对你娘亲她们呢?”
南宫逸玉暗道原来如此,心知若不能消去云丹菲心中的罪恶感,别说还想享受她丰美的肉体,就算想要齐心协力找出去的路口也不可能,心念一转,不敢怠慢,连忙跪在云丹菲面前,装着后悔的语气说道:“干娘,这都是我不好,全怪我太爱干娘,一时把持不住,冒犯了干娘的玉体,真是罪不可恕,就请干娘降罚吧,就算是打我骂我杀了我,我也是毫无怨言。”
云丹菲只是碍于贤妻良母的伦理道德心结而已,其实刚才也是一半被动一半主动,可以说是半推半就,何况干儿子南宫逸玉年纪虽小,但灵动活泼诙谐有趣,又善于察言观色,曲意逢迎于她,因此与其相处,反倒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溶洞孤寂,若不是有他,自己恐怕早就无聊死了,但这最重要的一点,却是云丹菲不敢说出口的。
想当年跟夫君虽是夫妻和谐,但在这闺房之乐上夫君总是正经八百拘礼得紧,而南宫逸玉却胆大妄为的很,竟然敢在这溶洞之中就向自己撒野,自己可是从未试过像这样席天幕地就搞了起来,尤其南宫逸玉又天赋异秉,实力惊人,刚才的那场交欢,每每让自己欲仙欲死,高潮不断,现在南宫逸玉又将话说的明白,原本就若有若无的尴尬难堪,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云丹菲深叹一口气道:“这也不能全怪到你头上,若非我不克自制,又怎么会让你轻易得手?”
“这不是说,其实干娘心里想的也跟我一样?干娘是同意的了?”南宫逸玉欣喜若狂的想着,但他还不太敢确定,强押心中的狂喜,他小心翼翼的抬头问道:“干娘,你刚才也有感到快乐吗?”
云丹菲一下子红霞满面,她娇嗔的白了南宫逸玉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千言万语便全在这一眼之中,南宫逸玉喜翻了心,怪叫一声,跳将起来,一把抱住云丹菲,便吻向她的樱唇,云丹菲只嘤咛一声,便婉转相就,任由南宫逸玉为所欲为。
南宫逸玉充满男性魅力的鼻息不断喷在云丹菲脸上,灵巧的舌头也忽软忽硬的扫弄着她的口腔各处,云丹菲也积极的回应着,南宫逸玉只觉得云丹菲的香舌灵活刁钻,缠功细腻,就像春蚕吐丝般细腻轻柔的舔抚,而云丹菲却觉得南宫逸玉的舌头宛如灵蛇吐信般大开大阖,强力纠缠她的香舌,浑然不同于方才的狂乱,这个吻充满着浓情密意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