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抚弄她悸动的乳房。这种想法吓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淫荡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请”她小声地说。
“什么?”他微笑着,那是他最迷人的微笑,他用手指给她抚平了披散的一缕发丝。
“摸摸我!”她哀求他。
“哪里”他依旧放纵她笑着。
她说不出口了,尽管她是半醉不醉,但她仍旧说不出口,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告诉我你要什么”他柔声地说,“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怎么能帮肋你呢?”
“我想要……”她深咽了口唾液,乳房绷紧地纠成硬块,乳头硬得扳在衣服折边上生痛,但她实在找不出妥贴的措辞表达她的需要。
“是吗?”
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我说不出口”她哼哼唧唧地说。
“傻丫头!这儿,再喝点酒。”
她想推开杯子,但他坚持劝她喝,他把酒杯举在她的唇边,只等她张开嘴,头一向后仰,他就把酒顺着她微开的牙缝灌了进去,酒凉丝丝地流进了喉咙。
“那么,酒可以帮你了,过几分钟我们再来。”他站起身来。“凯蒂亚”这声音不那么斯文了,“你可以离开我们了。”
凯蒂亚站在屋中间的地上,惊讶地楞住了。“不,我愿意待着,一直都是这种方法的。”
他转身离开卡桑德拉,一脸愠怒,“这是一场不同的比赛,记得吗?今晚你表现不错,但一步就走错就会让你步步错!”
“你这个贱坯!”她对他满腹牢骚。
他沈着声音说:“别担心,今晚我不会诱奸她的,这正是给她开个头。”
“正是给你开个头”凯蒂亚厉声地说。
“你可以自由地出局了。”男爵提醒她,他的眼睛冷冷地,“那是你想要的吧?”
“当然不是。”
“那么走吧,晚上你总可以和彼得一起消磨的,过会我去找你。”
满腹牢骚的凯蒂亚离开了房间,男爵又回到了眼皮惺忪,手足展开半躺在椅子里的卡桑德拉的身边。
“来吧,亲爱的,再喝上一点,我们就可以再试试,好吗?”
卡桑德拉已无力招架了。
这次她几乎是像酒鬼那样贪婪地迎合他,他把酒杯又端到了她的嘴边,仔细地从她两唇之间给他灌了进去。
他体会着酒从那张湿润的嘴里流进去,心里联想到她的另一处唇,另一处开口,有一天那也会是他的。
过了一会,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吮他的指头,她的舌头有滋有味地缠绕那浸过酒的光滑的皮肤,她听到他叹了口气,指头抽了回去,酒杯还在她唇边。
“大口喝,卡桑德拉”他劝她,“喉咙开大点,全部喝光”他先还灌得慢些,一看到她喉头停下来了,他更加快地倾倒杯子,弄得卡桑德拉呛咳了起来。
“放松,品品那味,那种感觉,所有的感觉都是让人愉快的。”
他轻声地说,他的声音使她安静了许多,她又可以吞咽一大口了,喝完之后她反倒觉得希里糊涂的了。
慢慢的她又抬起了她的头,发现男爵就坐在她的椅背上,他的大大的棕色眼睛比往常更显柔和,他朝她点点头以示认可。
“那不是很好嘛,我该给你个奖赏,但规定得遵守。”
“规定?”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必须得想出你的要求,记住啦?”
卡桑德拉点了点头,她的眼睛盯上了他搁在膝上的手。他知道她眼睛里看的是什么。“说呀,说出来”他催促她,“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
“我想要你对我做刚才你对凯蒂亚做的动作。”
他摇了摇头,“那还不够。”
卡桑德拉的乳房肿疼得厉害,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要你摸我的乳房”她气喘吁吁地说,“请,请快动手吧。”
他脸上毫无笑意,他的表情几乎是严肃刻板的,“你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穿着这可笑的衣服,我怎么能摸到它们呢?”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脑子给酒弄得糊里糊涂,“我不,我没想过”
“脱掉。”
她眼里饱含泪水,“我不能,凯蒂亚也没有脱。”
男爵伸出一只手,用他的手指擦着包裹着她的衣服,她的皮肉悸跳了起来,“感觉不一样,是吧?”他询问道。
卡桑德拉摇着头,“不,但……”
“身朝前倾”他平静地对她说,她几乎松软地要瘫倒似的,她由不得自己作主了,他叫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她觉得他的手在拉扯她的拉链头,他又把她从椅子里拽起来,手伸到她的胳膊下,这样敞开襟的衣服就自己滑到地上去了,他让他站在他面前,浑身上下只穿一条法兰西灯笼式内裤,他激动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他轻柔地拔掉她脑后发髻的别针,让她的头发毫无束地披散在她的肩头,然后他退后一步,仔细端详着她。
卡桑德拉看着他,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小小的乳头耸突得直直的,在他的注视下红了起来硬了起来。
她跟着他的眼光在看。
他的眼睛从上到下把她仔细扫视了一番,细细的柳腰,窄窄的臀部,让他好欣慰,而她却希望自己的腿不要抖得好厉害。
男爵觉得有骨梗在喉,怎么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种感觉是很久前经历过的。
生活觉得如此乏味,他突然不想要凯蒂亚看到下一步将作何打算。
在他面前的这个纤细的,懵懵懂懂的姑娘会从他和凯蒂亚下午玩弄的一幕中获取快感,突然他觉得他的那部分作用有所不妥了。
以他的心情,他只是迎合凯蒂亚根深蒂固的受虐狂。
这一直是个错误。
好了,如果她受到足够的虐待,她就顾不得弄明白什么事将会出现,他也将被这事弄得惊讶不已。
他满怀兴奋地转身,敲了一下接装在咖啡桌下的小遥控盒。
现在他们真的是独处这间偏厅里了。
卡桑德拉开始颤抖,从前她从未要过男人的手碰她,也不曾有过任何想要保罗摸她吻她的欲望,而现在她几乎狂乱地渴望,而他就完完全全安详地站在那里,只是眼看着她。
男爵看到了她脸上的犹豫不决,他朝她移动了脚步。
“躺在地毯上”他平静地说,手按住她的肩头,她满怀感激之情低下身去,至少他现在不可能再看到她腿抖得那么凶了。
他靠近她坐了下来,伸手去拿掉酒瓶的盖,卡桑德拉自动地张开了嘴。
“不用再喝了,馋鬼”她抬眼看着他,他把瓶子倾倒过来,让酒溅到她的乳房,溅到她滚烫颤抖的肉体上,使她禁不住气喘起来。
几乎是漫无目的的,他用一根手指揉着她约两只奶头。
把酒洒满乳房的全部表面。
卡桑德拉更迫切,冲着他抬起身子,“不,静静地躺着,在作乐时你得一直静静地躺着,如果你动,我就得停手了。”
“为什么?”她轻声地说。
他耸了耸肩,“那样更好玩,现在,我自己得喝点酒了。”
她看见他的头朝她的乳房低了下来,他热哄哄的舌头舔着溅在她乳房、她下腹上的酒滴,她快乐地呻吟起来。
舌头如轻苔羽毛几乎是在舔着一碟奶淇淋,过一会他用手握住她的乳房,把它们向上推,嘴里都尽可能多地依次含着那两团肉球。
开始非常细心地吮吸着,然而又加大力量,直到乳房胀得使她觉得痛苦。
卡桑德拉的头开始激动地摇来晃去,男爵以某种古怪的方法吮吸,舌舔使得情况不是更好而是更坏。
这样弄得她浑身都急切需要他的抚弄。
卡桑德拉本能地知道不能这样。
无论她需要什么,她得开口请求,在那个关口她就没辞了。
另外她不想让他离开她优美敏感的奶头。
快乐的飞标出现了,转化为火焰。她觉得她的上身着了火,却没有意识到她的腿开始不停地抵着厚厚的毯子,让那毛料帮她分点神。
男爵知道是怎縻回事了,她开始扭动屁股,他腾出一只手摸她的肚子,“不,今晚不行,卡桑德拉,静静地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