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地说,他从她悸动的奶油似的乳房上抬起头来,注意到她脖子上,胸口上骚动的红晕,他知道他可以在几秒钟内就叫她激动地达到性高潮了。
卡桑德拉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上,她屁股停上了扭动。
需要保持平静的努力是巨大的,只是因为她是那么渴望地想要取悦他,让他知道她能服从他的命令。
他看着她乳房上精致的肉蕾,惊叹她孩子般的无知,她的眼光里没有别的,只有天真。
他抽出手碰了一下控制板上的钟,然用一根食指和大姆指去掐她的奶头,一开始很轻她没注意到,后来压力增加弄得她痛了起来,小声地“啊呀”叫了出来。
“嘘,等着,相信我,这会对你有好处。”
卡桑德拉不满地呻吟着,那只没有被顾及的嘴也在期盼着他的嘴,另一只乳房上的疼痛抵消了她半个小时里的快乐。
突然,这种疼痛变成了另一种快乐,她的头猛地倒向地上。
看到这情形,男爵低下头,叼住了另一只奶头先是用牙齿咬着,然后紧紧地抿起唇,拿出吃奶的劲吮啜,同时用力地握着另个奶头。
这种感觉激荡着卡桑德拉全身,她闭上了眼睛,睫毛上闪着晶莹的光点,肚皮的胀力也增加了,只是他的手在捺着她的屁股使她骚动不得。
突然她整个身体像通了电流似的震撼起来,因此她切切实实地放声尖叫起来,身上汗如雨下,腿裆里粘粘的液体弄湿了她的内裤。
男爵坐直身子,看卡桑德拉张开眼睛迷惘地瞪着她的乳房,不再颤动,她全身瘫软,好像是游了三十米又跑长跑那样精疲力竭。
他的眼睛没有温存,使她觉得害怕。
她的头脑现在清楚了。
她不相信她让他这么干的,不,是请他干的。
她将要说话,想道歉或者别的什么,突然她惊讶地发现房间里还有人,她吸了口气,双臂抱着双乳,但男爵把它们掰开了。
“只是露兹,佣人不算。”
“你按铃了,先生”露兹有礼貌地说。
“是的,来壶茶,中国茶,加柠檬。”
“好的,先生。”
露兹脸上什么也没表示她看见什么异常的事。
卡桑德拉害怕了。
她觉得羞惭,觉得被人耍了,她想爬起身来,男爵伸手托着她的手肘。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性欲勃起了,巴望着我让你兴奋一回。我就应允了。如果你饿了,我就喂你,那没什么两样。”
卡桑德拉张开嘴想告诉他,如果不是让她喝那么多酒,她不会让他碰她的,但话到嘴边却没出来。
“你从前到过性高潮吗?告诉我,别说谎,如果你说谎,我会知道的。”
卡桑德低下头。“不”她痛苦地说,“我从未有过。”
“你的丈夫肯定是什么也不懂的组坯”男爵冷静地说。
“你是很性感的,卡桑德拉,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这一点,今晚的事不算什么,一点也不算什么。你有这么多的东西要学,有这么多的东西要体验,你会喜欢这一切的”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希冀。
“我想离开”卡桑德拉平静地说。
男爵只是笑了笑,“当然你不想离开,现在你怎能离得了我,你的身体才开始有了生机,他伸出一只手在她的法兰西内裤上滑动”尾随着粘液润湿的地方,“你不想知道那地方被亲吻的滋味吗,你不要我触摸你的全身吗?”
他一面说,一面拿眼睛紧盯着她的,弄得她不好意思。
她自觉得那种液体又滑了下来,看到他脸上现出笑意,知道他是摸到那地方了。
“你是特别的,卡桑德拉,非常特别,你现在不能离开,你需要像我这样的人,需要有人教你身体能做的事,教你怎样克制你的身体。”
这最后一句话让她激动地打起哆嗦,她说不出原因,露兹拿着茶盘进来时,她还在直楞楞地看着他。
“放在桌子上,露兹,你不觉得卡桑德拉有一副好身段吗?”他漫不经心地说。
露兹快乐地朝卡桑德拉笑笑,“是很美,先生,我也希望能长得高些纤细些。”
他大笑起来,“我认为你的表现很令我满意了,现在走吧,可以睡觉了,今晚用不着你了。”
卡桑德拉瞪着眼对他说,“你为什么甚至还要羞辱我?”他吃惊了,他几乎为她眼里的不悦所感动。
“我不是羞辱你,卡桑德拉,我是告诉你,性方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你会懂得很多的关于分享,现在可能是太快了。”
卡桑德拉希望他的手从她腿裆里挪开,那只手使她骚动不安,使她的肌肉发烫,紧张。
他看到她的脸又开始出现与旧的表情,一下子意识到了是什么原因。
他立刻抽出手。
今晚她也够了,照往常到了这个会功夫,他会送她到她自己房间去。
但关于她,还有使他迷惑的地方。
她可能比其它任何女人更能激起他的好奇心。
“睡觉去吧”他的声音如此和蔼可亲,凯蒂亚从未听到过,“到了早晨,一切似乎都是梦。”
她坐直了身体,四处找她的衣服,然后开始努力地拼命加快地往身上套。
男爵摇摇头,扶着她站起来,动手帮她从下拉扯,让她的衣服平平展展地包住她的屁股和下腹,他觉得她的皮肉欢跳着又有了反应。
“我不懂”卡桑德拉叽咕道,她的眼睛疲惫地开了起来。药物、酒精开始对她产生作用了,“我原以为……”
他托起她的下巴,专注地看着她:“你认为什么?”
“我认为你得爱上一个人才能……”
“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卡桑德拉”他轻声对她说,“爱是神话,是寓言,是童话故事,为让女人们停止性犯罪。性感,性欲,性激动,那些才是真正的,但不是爱。”
卡桑德拉拿双臂抱着她的身体。
他错了,她知道。
但有了这档事之后她是没有立场与他辩论了。
“在这以后你让我怎样能照顾你的孩子呢?”她从他身边挪开。
“在我选择你的时候我就完全了解你,这与我孩子没关系。现在去睡一会吧。明天我得出外一天,回来吃晚饭,如果天气好,我们将在室外吃饭,对于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是很凉快的。”
她关上了她身后的门,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男爵爬上他的圆形已是凌晨四点了,凯蒂亚仍旧眼睛大睁没睡着。
眼睛热辣辣地盯着黑暗。
她想看闭路电视,可是闭路电视却是漆黑一团,她竟不能相信,冲着彼得发火,要他修修看。
他告诉她是底埃特关掉的,她就像个泼妇一样朝彼得尖声大叫。
从前从未这样,所以她害怕了。
“还醒着,凯蒂亚?”男爵柔声问。
“是的”
“你和彼得过得好吗?”
“可能没有你和卡桑德拉过得好。”
他笑了,“可能没有。”他伸出手搔了搔凯蒂亚的后背,“我希望你不要想吵架,那将是大过错。”
“我为什么要吵架?”他摊开双臂,很想是这么回事。“我正在考虑要罗伯特和弗朗兹快点来,也许你得打点打点这件事。”
凯蒂亚来精神了。
即使卡桑德拉对付得了底埃特和屋里其它的人,她绝对付不了罗伯特和弗朗兹,没人对付得了他们夫妇俩,除了她。
这就是为什么甚至连可怜的玛瑞塔走了,她仍旧还在。
玛瑞塔爱上了她放纵的丈夫,而且还更为愚蠢地向他坦露真情。
“你不认为海伦娜越长越像她母亲了吗?”
“也许吧,长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作为一个有趣的话题,凯蒂亚,你喜欢今天下午健身房里你自己干的事吗?”
这是凯蒂亚的一块伤疤。“是的”她骄傲地说,“疼痛难以想像的美妙,连我都从未如此满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