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她的腿裆,同时手指仍不停地摩擦她厚厚的、黑乎乎的阴毛,就像柔风吹过。
“这是处罚!”她终于结起了断掉的思绪。“我用早餐迟到了,这就是对我的处罚。”
“对!对!”
他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第一次看到精致的嫩红的内阴唇,他喜欢挑逗煽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
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阴道口里渗出来,她的阴蒂还不曾勃起,而且她如此紧张,所以他知道挑逗的时间比他在泳池里想像的要长些。
“放松,卡桑德拉。”他圆滑地喃喃道,“躺着别动,让我告诉你男人对女人做些什么。”
卡桑德拉想放松,想要他做些动作,随便什么动作,他用他那细腻的、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痛楚的肌肉,使她禁不住想起保罗,他的急躁的手总是怎样弄得她生疼而提不起兴;除了失望和扫兴,他们的造爱没什么技巧。
她不想让这迷人的男人失去研究她身体的兴趣,所以竭力克制着。
“这没什么好玩的。”她的声音低得他只能听见一字半音。
“当然这会好玩的”他肯定地:“相信我。”
他瞄了一眼他的情妇。
那女人转身飞快地走向靠墙的一只小冷藏柜,拿给他一只高高的按钮式的喷雾筒。
他从她手里接过来,按出一小团泡沫在手掌里,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泡沫里沾沾,便开始轻轻地由上而下地抹擦卡桑德拉的阴道。
意想不到的凉意使她平躺的肉体为之一震,她竭力想坐起来。
“不,躺着躺着,只是用点润滑液,等我们交合时给我们帮点小忙。”
带着极大的耐心,他把那种粘糊的混合液给他那部位全都涂抹一遍。
绕着她正肿胀起来的阴道口壁又涂上一圈,然后低下头,用舌头把润滑液舔去,弄得她在床上一阵狂颠,令人惊奇万分——竟能从床上弹起。
虽然她知道这种动作是无意识的,凯蒂亚满心希望男爵去惩罚卡桑德拉,然而他只是偷偷朝她抿嘴一笑,当他看她竭力想要维持住先前的静止,他高兴点了点头,“好极了,我的心肝,你是个聪明的学生。”
凯蒂亚皱了眉头,等着看那强壮的屁股开始扭动,她无法忍受的动作,让她看这种扭动无异于是在惩罚她。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她和保罗在他们的婚床上做了些什么,怎样把那情形和她现在的这一切联系起来。
她的乳房如此敏感,它们甚至对她头顶上方的空气运动都有反应。
她的脊椎、她的腿肚,在波斯毛毯摩擦下生疼,男爵娴熟的正在蹂躏她痛楚肌肉的手感到了她小腹在拼命绷紧。
她觉得好像该和她勃发的情欲相匹敌。
男爵舔阴道口的润滑液,稍待让舌头在阴道口上转了一圈,这下更撩起她的欲火,她努力着试图避过身去,可他的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动弹不得。
所有的润滑液都没了,他让凯蒂亚绕到他身边。
让她稳住这年轻女人张开的腿,与此同时,他集中精力发现和撩逗起那细小的阴蒂,这样才能最终把她推向性高潮。
凯蒂亚也很与奋。从她喘气的样子他龙听出来;从她鼓胀的乳房上看得出来。
乳峰间有湿漉漉的汗液渗出来。
他用眼睛示她别出声,一边细心地插进一根细长的手指到卡桑德拉阴户里,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左右移动手指,等着潮湿的粘液沾上它。
很快她的粘液流出来了,最终当凯蒂亚绷开她的外阴唇,卡桑德拉的阴蒂也终究显示了出来,男爵熟练的照拂,使得那原本显而不露的阴蒂激动地肿胀起来。
他一手摸着她的紧绷绷的抖动着的下腹,手在那地方抚摸着、欣赏着阴蒂四周的肌肉拉紧后,那颗肉粒也跟着勃起。
卡桑德拉的屁股始而扭动起来,急促地喘着粗气。
“摸你自己呀,卡桑德拉。”
他温和地对她说,“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奶子上,挟你的乳头,揉搓它们,就像你喜欢我做的那样。摸呀,搓呀,快!”
他的话激起她不再犹豫。
她的手伸向她膨胀的乳房,急切地抓住乳房,就像孩子抓到奶瓶。
她的顺从,她手摸乳房无一点技巧,却通过自摸乳房得到明显的快感,这些都使他为之振奋。
仔细地,他继续熟练地、间接地操纵她的与奋中心。
她的屁股扭动得愈发剧烈,差不多“腾”地从床上弹起。
她的腹部绷得如此之紧,使他看上去也觉得突出,绷紧的皮肉令他兴奋,凯蒂亚在撩逗他,他感觉她的手朝向他悸动的阴茎移过来。
他猛地回过脸去,看他一脸怒气,她只得迅速地抽出手。
“别动,卡桑德拉。”
他又说了声。
那声音里的温存是凯蒂亚从前任何一次性游戏到了这一阶段从未听到过的。
她“刷”地朝他看了一眼。
那个小妇人已被玩弄得可以了,他俩都明白这一点,这种玩弄对她那未曾经历过的身体是过份了些。
她的神经末稍再接耐不住了。
男爵浅浅一笑,放松了对她耻骨的压力,很快地让他的手滑下去直戳到收缩的阴蒂,光是通过用细巧的触摸那块肉粒来驾御她的癫狂。
她需要更多些这种挑逗,她用令人听上去欣喜的痛苦的声音呻吟着。
“闭口。”
凯蒂亚兴奋得发抖,忍不住替他说。
这表明她是多么喜欢玩这种性游戏。
没等他开口,她就递给他一恨长长的尖尖的羽尾,那是最后一个节目。
他仔细地在她的阴道口的热乎乎的粘液里迅速地旋转着那根羽毛,然后他又拨弄那块颤动的、撩人的,过于激动的肉粒,使得卡桑德拉的头更为狂热地晃动,一阵狂躁之后又陷进毛毯,连极度与奋引起的“哼哼”声也没有了。
羽毛触到阴蒂时,他反而犹豫了,凯蒂亚深叹一口气,在一边观望、等待。
虽然从他慢不经心的手上看不出什么,其实男爵也兴奋到了崩溃的极点。
他知道床上那个女人正在奋力想按他的常规行事,却是难以做到:试图用新消耗的敏感来约束肉体。
过一会儿他就要让她跌入痛苦的深渊,即使在最可怕的恶梦中她也不曾梦到过。
凯蒂亚更大地撑开卡桑德拉的外阴唇,让阴蒂暴露出更多,正如他所希望的。
性兴奋高潮一过,阴蒂就开始收缩。
他弯下腰,对着床上玉体横陈、手脚大开、震颤不已的人儿说:“忍着点,卡桑德拉,用力让身子压下去,摆好姿势让我看。”
她只觉得她的肌肉正在紧着往里收,连神经末稍都收缩成团了。
这些神经像绳索紧紧捆绑住她。
她挣扎着照他说的做。
他从旁不无欣赏地看着。
她服从的结果使得阴蒂又再次膨胀出来。
完全暴露给了那根毫不仁慈的羽毛。
他迅速地、灵巧地用羽尾刷着卡桑德拉最敏感的部位,在那种含苞欲放的花蕾上绕了个圈儿,而后又将其整个罩住。
她的肉体像是受到电击似弹跳起来。
凯蒂亚知道该怎么办,一头横倒在卡桑德拉膝上,但是先前还是昏昏欲睡的女人的上身拼命地晃动起来,屁股在床上上下弹跳,张开嘴,情不自禁,极度兴奋地尖声叫起来,几乎随着极度性高潮的到来而过于紧张,遭受过恶魔折磨的神经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
男爵看着她的肉体仍在不停地扭来扭去,他不愿意她并拢大腿妨碍无情的羽毛插入。
他不停挑逗煽情,直到她最后一声叫喊消失,这种快乐开始变成痛苦,那时,只到那时,他才停上。
卡桑德拉大汗淋漓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
凯蒂亚嗲声嗲气地对他说,“她动了。”
话里流露出满意。
“呵,多么动人的惩罚啊。”
他略带与趣地看了看她,“我倒是宁愿你那么说,我亲爱的凯蒂亚。不幸的是你似乎已经忘记你答应过不作声的。对你犯规的惩罚是开除出局,现在就走吧。”
凯蒂亚睑“刷”的红了,现在该是最适当的时候,现在应该是他让她开始重新煽起那浑身抖动的女人的性欲的时候,很快她就会发出尖叫,无助的神经就会真的想要,凯蒂亚自己就喜欢他们的第二次,勉强的如坐针毡的性高潮经常弄得她们抽抽泣泣。
性高潮让你承受多少痛苦也让你享受多少愉快。
“不,请不要撵我走。”
“别哀求,凯蒂亚,我讨厌那样,立刻就走!”
“我要不要叫彼得来帮你?”
他扬了扬眉,“你认为我需要人帮忙?真是门缝里瞧人,你小看我了。”
“但是,底埃特……”
床上的卡桑德拉蠕动着,哼哼着,男爵用赞许的目光扫了她一眼。
毫无疑问她是再也按耐不住了,她会满心迎合他的。
他确信这一点。
他不打算让凯蒂亚待在那里看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他伸出手去朝着凯蒂亚发绷似的大奶子上狠命地捏了一下。
她的奶头痛得硬挺了起来。
“快滚出去”他不容置疑地说。她带着满腹的委曲,抹着泪离他们而去。
底埃特·冯·瑞特溜上床,把那癫狂的女人压在身下,那女人眼神定定地看他。
“抬起你的屁股”他急切地下了指令,拖下一只小枕头垫在她的两片屁股下,“很好,盘起你的腿,把它们搁在我腰上。”
她觉得很难照办,她的腿太重了,一点也动不了,可出乎她自己意料,她居然还能照他的要求的做了。
她的小脚踝在他背后交叉着,他压低了身子,稍加犹豫,随后将他的膨胀许久的阴茎一下子戳进了她的温乎乎紧绷绷的阴道。
卡桑德拉的驱体像是在浪尖上颠簸,由于他的插入,她的神经又开始复活,她觉得欢乐的火花从肚脐里窜出来。
他略作等待,扭摆他的屁股以刺激她阴道的内壁,那里是她的兴奋点之所在,这时他也快到性高潮了,不能再等,虽然他嘴里呐呐地说着“睁大你的眼睛”,他自己却闭上眼睛,实实在在熬不住了,任由自己完完全全达到了快活的极点,越戳越重,感到她的身体随着每次插入在一伸一缩。
他喜欢他插入时,她由于受力而发出欢愉的喘息。
最终几乎是忍无可忍地感到他的那股温乎乎的精液从他体内奔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身下、兴奋不已、喘息不止的女人的体内。
这是他数年来最为兴奋的一次,从头到脚让他快活得颤抖不已。
他很是惊奇,居然当他自己的体液滑进她的体内时,他自己也会乐得松了口气。
这回他放松了自己一直处于兴奋紧张的身体,就像早几分钟让她放松一样。
在他的身下,卡桑德拉用屁股紧顶他的屁股,想追寻第二次快乐的降临,这种热切的欲求,弄得他手指脚指都痉挛了,而此刻他却瘫软在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性高潮退却之后的作为全然无知。
他身体发沈,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被男人肉体压着的乐趣。
当男爵终于恢复了他的知觉,他惊讶地发现他还压在那个女人身上,他迅速从她身上滚下,转过身,努力清醒下头脑,“下次你将学会分享你的快乐。”
他说。
他的呼吸又恢复了平静。
卡桑德拉听到那句话,但却不全懂那意思。“分享?”她问。
“当然。你天性淫荡,我的心肝宝贝儿。剥夺别人从中取乐的机会是极端自私的。还有,我们得发展你的自控能力。你今天表现得不错。但以后你要再做错什么,还是要受到惩罚的。”
卡桑德拉真的听进去的只是“我的心肝宝贝”这几个字,她也顾不及其他了。
这份爱意对她是尽够了。
这几个字,她曾听他对凯蒂亚说过,在他们今夜令人销魂的性爱游戏中,她是第一次听他对她这么说。
她相当肯定那几个字里有特别的含义,等于可以肯定她也可能与他建立特别的关系。
她得学会成为他的专宠,因为他喜欢用春药,她知道她不可能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这份快感。
她也知道凯蒂亚肯定也有这种想法,而在他生活中不可能有容下两个女人的空间。
“为什么你非要你的孩子们按规定的次数使用盥洗间?”她睡意朦陇地问。
话题一换,使他顿感突兀。
“她们必须能够控制她们的身体,如果我领她们去看戏或看芭蕾,我不想要她坐立不安、满地乱转,要求我领她们去盥洗间。她们的膀胱和肛门必须尽早控制。这是训练的问题。”
“那么我想我短时间训练不出她们达到这种要求。假设你让她们多喝了一点,怎么办呢?”
男爵想起了阿比盖尔,对她微微一笑,“那样,我亲爱的卡桑德拉,不就成了难以容忍的挑战了吗,这倒可能会产生令人激动的效果,将来你会有机会发现的。”
他脸转向她,用手狠命压她的肚子,“你觉得今天这部位怎样?能兴奋两次吗,像连着发两次那样?你会发现你能靠本能驾御,歇斯底里地发作,卡桑德拉,教你作爱是我生活中至今为止最大的快乐之一。”
卡桑德拉哆嗦着坐起来,她不知道她还能找出什么比今晚的感受更为强烈的。
他看到她眼里的疑云,“我们才开了个头,我的亲爱的,我们面前还有一条长长的其乐无穷的路——你不是想和我女儿们相处吗?”
卡桑德拉看着他深绿色的眼睛,觉得她的血再次在血管里奔腾。
“是的,我愿意和你的女儿相处下去。”
她平静地说。
他爬下床,离开她,看着她赤条条坐着,在性满足之后,整个胴体仍在生辉,他赞赏她的自控能力。
“我没搞错”他赞许地喃喃自语,“你是我们家一份不可多得的财宝。晚安。卡桑德拉,如果你饿了话,晚餐可以送到你房里去。下次什么时候我们再在屋外吃饭。”
独自一人坐在床当中,卡桑德拉感觉到男爵的精液正从她两腿间滑出来,她才明白了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她再不愿意离开他了。
仅两次来,她已经更多地了解她自己,从前她不会相信这些都是可能。
虽然她意识到她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她就可能会发现要面对越来越多的无法接受的事实。
但她并不在意,她渴望学会他教给他的一切,孩提时代她家教严谨。
男爵才是那种她真正需要,能够满足她的男人,她再也离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