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又说。
凯蒂亚猛然回头望着她的情夫,他耸了耸肩,好像他们的谈话与他无关似的。
“你愿意吗,克拉拉?”克劳德追问。
“是的”姑娘小声地说,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克劳德站起来走向她,“弯下膝盖,蹲下去”他叮嘱她,糊里糊涂她就蹲了下去,罗伯特也蹲下去伸手进她大腿裆的兜带里去,他的手指感到了潮湿,毛皮堵着克拉拉的宫口,他心不在焉地碰了碰她已经绷紧的皮肤,感觉到粘液从她体内渗出来。
他抽出他的手,让别人看。“看啦,克拉拉!你第一次跟我们时,因为兴奋太慢受到惩罚,现在没什么好抱怨你了。”
“大概她想让底埃特操她。”弗朗索瓦兹用她的长指甲戳了戳姑娘低着的光脖子。
“紧紧她腿裆里的兜带”男爵忽然插话,“让她蹲着,叫她膝盖并得紧一点。”
罗伯特执行他朋友的建议,克劳德饶有与趣。这样一来,克拉拉很不舒服了,紧紧的兜带引起一阵阵不很明显的快感。
“现在来看着我,克拉拉”男爵和蔼地说,开头胖姑娘的眼睛朝他快乐地迎上来,她一直盼望他再来操她,打从他破了她身之后,她就在盼望了。
她确实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兜带,让他突起的男人的特征撩拨她兴奋,她滚圆的肚子兴奋得一抽一抽,抽得她的继父看见了,忍不住伸手过来摸她那细腻如缎的皮肤。
“不要太激动”男爵提醒说,克劳德歉意她笑了笑等着,“仔细看,克拉拉”男爵又说了一遍,他朝凯蒂亚走了过去。
凯蒂亚穿着紧身比基尼上身衣,高腰短裤,站在她情夫的身边,他花两三秒钟就摘了她的比基尼,让她的奶子无遮无挡地摆出来,按着他又用大姆指勾着她的裤腰,轻易地就将裤子拉下来,他还一边伸进头到她分开的腿裆里,去嗅她的性气味,尽可能地托起她的骨盆。
克拉拉无助地看着,难以忍耐自己的那份骚动,毛皮抚揉着她那张开的宫口,她试着摆动屁股,但弗朗索瓦兹还紧接住她脖子上的牵绳,迫使她头后倒,乳房耸出,“安静点,你这傻姑娘。我们没教过你吗?”
她气愤地尖声叫。
克拉拉小声叽咕着,她太需要了,她不想看男爵跟另个女人造爱而置她不顾,她想他来操她自己。
男爵搞上了凯蒂亚,他用手上下抚摸她的光身子,两个工人早就听说了男爵的怪癖,但不会想过能亲眼所见,停下手头装模作样的工作,索性在一边观赏起来:姑娘如此不舒服地伏在草地上,男爵在操他的情妇,动作越来越激烈。
凯蒂亚赤裸身子被男人公开操辱,觉得很得意,她喜欢有观众,这样增加她十倍的激动,这一回知道克拉拉如此激动地在一边看着,增添了她对这种体验的又一种震撼。
最后男爵把凯蒂亚放在草地上,抬高她的腿,把腿搁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的阴茎一下子截了进去,使让他勃起的龟头在宫口磨蹭了一会,戳进去抽出来,戳进去再抽出来,每次都让凯蒂亚兴奋得颤动不已,她的阴蒂周围的皮肤被牵扯着,这块兴奋中枢间接地受到刺激。
男爵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操她一小时,让她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最后才是他自己的发泄,这一次他没花很长时间,十分钟之后他就加快了频率,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甲胡乱动作,碰到他的胸口,告诉他,她是被操得差不多了。
他恋恋地戳进抽出,一会慢一会儿了猛戳一记,她最喜欢的搞法,直到她小声地叫喊起来,她的脚跟在他肩头擂鼓似的,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让他把她压下去,他堵紧她的乳,让他发泄,他惊奇地发现,他觉得多么超脱,又奇怪甚至她的肌肉都和他的长在了一起,他兴奋不起来。
他抽了出来,朝克拉拉看过去。
她整个身体充满欲求,肿胀得厉害,眼皮因为生理需要而搭拉着抬不起精神。
可以的倍受凌辱的大腿紧着保持一个姿势。
走进草坪,他去试着摸摸她的那根儿带的张力,然而又伸手进去,像罗伯特那样看带里的毛皮被她的粘液沾浸得如何,以资证明她有多兴奋。
他触摸她时,她的眼睛像被欲火薰了似的,他却知道他不能再逗惹她了。
他对她没一点味口。
“他在等着什么人跟她来上一次”他歪斜着嘴评判道。
她局促不安地扭动身体,感到困窘,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惧怕她腿裆里的那块湿毛皮,却又无奈何自己,她体内的欲望如此强烈,她也顾不得由哪个男人来操她了,只要有人能让她放松压力,享受到凯蒂亚刚刚得到的那份满足。
克劳德认识到他的机会来了,他站起来,朝他继女走过去,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接过牵绳,“请求我呀,克拉拉”他就说了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请,继父,操操我吧”她恳求他。
她的声音再不带勉强了。
她差点就要急得尖叫出来,活勃勃颤动的肉体和过于想满足一下性欲的需求是最重要的事了。
她再也顾不得对还是错,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到她的母亲,想到这是对她母亲的背叛,这个高个、极富性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给她的身体必须要的,克拉拉打定主意让他使她心满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点,快点,继父”她连声说,快乐地“哦哦”呻吟着。
克劳德开始动手解她丰满的身体上捆扎着的带子链子,这样他可以埋进她的那堆无知的、驯从的赘肉里去。
他有点懊恼不该让罗伯特、弗朗索瓦和底埃特他们把她的身体弄这么烂熟,而他自己才头一回沾腥。
克拉拉脑子很清醒,马上意识到他在想什么,他开始亢奋地往里戳。
手死命抓住她的奶子,她发誓一等回到家?
她将肯定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俯首称臣,这样她的肉体就再少不了激动和满足了。
克劳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颤动,两个人都叫喊出声,发出亢奋的呻吟。
男爵转身走了,凯蒂亚穿好衣服,进屋冲澡,弗朗索瓦兹坐在罗伯特的膝上,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男爵在沉默不语的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克劳德是个傻瓜”他平静地说,“她将失掉所有的赘肉,变得相当有味,但她不再天真无邪了。”
“我认为这正是他想要的”卡桑德拉语调也很平静。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坏他们最心爱的东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们得先有心爱的东西,才会破坏他们心爱的东西,克劳德似乎不能心爱什么,只是欲求。”
“你的悟性多好呵,亲爱的,我怎么样?”
“你告诉过我,没有爱这种东西”她回答。
“那么我就不必担心会损坏什么东西了?”他微笑着。
“不。”
“如果我想损坏什么东西,什么又是我不能损坏的呢?”
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严肃,“我想你得接受这样的事实:没人能拥有一切。我一直这么对你的女儿说。”
“也适合于你吗,卡桑德拉?”
“是”她诚实地承认,“我不可能拥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来——你也如此,这样对你更好,我以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总有短暂的乐趣,那塑造个性。”
“这话不能配你家庭教师的身份!听你说这话有多么奇怪呀,昨晚你还不安地打发时间,让人看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使我们快乐,而就此事本身,你现在却坚持说也是如此不妥。”
卡桑德拉闭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总是可以离开的”他耳语似地说,“为什么还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多要求之前?”
她摇摇头,“我不想离开,我答应过孩子,她们回来我还在这里。”
他的眼睛发亮了,“是的,当然,孩子们!那么我可以放心了,在她们回来之前你不会离开,是吗?”
她知道她话说得太远了,实际上她离不开他,她对此点了点头,“是的,我该一直待到她们回来。”
“好极了,今晚,克劳德离开后,我们将把助兴器介绍你,让你感受感受那种快乐。”
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认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声,卡桑德拉,你已经告诉我不能对你要求太多,助兴器很多人都用,我认为你会为它们给你的快乐感到惊讶的,毕竟我还有些特别的计划,周末在罗伯特,弗朗索瓦兹离开前大聚会一次,今晚过后我该对你讲点细节。”
“为什么你喜欢羞辱人?”她口气平淡。
“因为羞辱和疼痛一样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到现在我也不觉得你有过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盘托出,要在这里待下去,你就得这样。”
“我已经!”
“不,没有”他突然不悦起来,“你还没有,我意识到这一点。”
他大步走开,进屋去了,卡桑德拉战栗了:为了完全征服她,他准备走多远,她是否坚强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过卧室的窗子,看见克劳德由司机开车,送出与世隔绝的汉普斯特庄园,他乘的车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这天早些时候在院子里说的话。
她觉得腹部肌肉抽起筋来。
她知道在她眼前摆着的又是打算考验她的承受能力,有时她真想收拾行囊马上离开,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战,每回胜卷在握,使她更接近这个令人迷惑的男人,她知道她爱上他了。
她很肯定通过逐步贴近他,她能帮他发现他性格中温柔的、更有有人情味的侧面,这个侧面叫凯蒂亚系统地损坏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玛瑞塔也这样相信过,因此,玛瑞塔死了。
床头电话响了,她跳起身来去接,是男爵。“克劳德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之后请到健身房来,你只需穿两片式游装。”
正好十五分钟之后,卡桑德拉拉开门走进健身房,她紧张得几乎腿软,她上次遭受的屈辱使她不得不提起勇气,硬着头皮跨进门去,另外四个人正在等她。
其他三个人都一丝不挂,男爵正相反,仍旧是衣冠楚楚,他们带着不同程度的兴趣和兴致看着她朝他们走过去,罗伯特认为她的腿非常秀美,阴茎开始颤动,而凯蒂亚却钟爱她那份显而易见摆在睑上的痛苦。
男爵笑着说:“不错的比基尼嘛,卡桑德拉,新买的吗?”
这时候可笑地讨论她的泳装,很难跟他平日的语气一致。“是的,弗朗索瓦兹帮我选的。”
“适合你穿,然而很抱歉请你现在脱下来,爬到平榻上去”她犹豫了,而他的眼睛圆睁,“来吧,来,卡桑德拉,使时间考虑。”
她不认为自己习惯当众脱衣服,一看到男爵的脸,她只得动手了。
上身没拖泥带水就滑了下来,下身可带来问题了,她跨出裤口,脚勾住了?
差点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