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脱光了,弗朗索瓦兹不无欣赏地喃喃说,“我认为你长了点肉了,卡桑德拉,这适合你。”
男爵看了一眼她滚圆的乳房,又让目光跳到下体微微圆起的肚皮,他点了点头,“这话一点不假,弗朗索瓦兹,这种生活适合她!爬上平榻,我们都巴望开始咧。”
卡桑德拉一上平台就仰面躺着,瞪着天花板,假想她是在她自己房间里。
“侧过身来,团起身体,四肢抱紧。”她只得服从,男爵一边发指令,一边移向她身后。她吓出了一身汗。
他搭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感觉到她皮肉发僵、身子滚烫,“没什么好怕的,弗朗索瓦兹就喜欢你现在的角色,是不是呀,罗伯特?”
他的朋友大笑起来,“她当然喜欢:这是我妻子最爱的活动”但卡桑德拉不信,她亲眼看见凯蒂亚绝望地从那间卧室里跑出去,在她那种,很会控制的特性看,没什么快乐可言。
罗伯特转过身站在卡桑德拉的面前,动手玩弄她的奶子,温存地握住再放松,用大姆指挑逗奶头勃起。
这是美妙的感觉,但她恐惧地感到男爵在分开她绷紧的屁股,在肛门里仔细地插进一根涂过油的手指,她僵着皮肉抵挡插入,因而更痛。
“放松,卡桑德拉”声音有点不耐烦。
他希望她能接他的意愿办,但她的害怕发展为恐惧,一点也放松不了。
她听他叹了口气,走开了,她想扭过头去看怎么一回事,但罗伯特抓住了她的下巴,“看看我,卡桑德拉,看着你使我有了什么样的反应,使你激动吗?”
他现在完全勃起,阴茎竖得与肚皮平行。
龟头肿得发紫,吹胡子瞪眼似,开口处一颗小小的晶莹的粘液。
卡桑德拉让他的兴奋所刺激,从头到脚活抖活抖地使她也不可能去想什么事将要发生。
“放低点膝盖”男爵的声音从他后边转来,“用你的胳膊把左膝向后弯”卡桑德拉敬重他,乐意听从他,弗朗索瓦兹滑下一只手到她分开的腿裆里,仔细地用一个振荡器在阴唇上移动,慢悠悠的,直到外阴开始不由自主地张开,她让慢慢颤动的振荡器触较敏感的小阴唇,却仔细地避开了阴蒂。
凯蒂亚看着男爵朝卡桑德拉的肛门里插一截细细的橡皮头,他坚持往里推,直到上面白线记号处。到这时,她有了一种高涨的欲望,想滚动。
“拜托,停下来”她哀求男爵,想挣扎着站起来,但罗伯特压下了她的上体,同时弗朗索瓦兹锁住了她的双臂,让他的胳膊仍旧抱紧膝盖,这样她就动弹不了。
“当真,卡桑德拉,我还没开始咧”男爵说,“用嘴呼吸,放松,这种感觉很快就没有了”几乎要被吓哭了出来,她执行了他的指令,慢慢地欲望安逸了。
男爵仔细地试了试她腹部的肌肉,一等皮肉松下来,他就压了助兴器的球茎,把第一团温和肥皂液脐进了卡桑德拉的肛门。
罗伯特感觉到她在他手底下委曲地一起一伏地喘息,听到她气喘吁吁,这表明她感到不舒服、感到害怕。
她团着的身体开始抽搐。
“不要呀,不要逼我呀”她哭喊着,声音里夹着恐惧。
“没人逼你做什么呀,卡桑德拉,如果你想离开这栋房子,你尽管说好了”男爵冷冷地回答,没有声音了。
凯蒂亚大气不出地等着:心想这回卡桑德拉准定要走了。
但是她的对手闭着眼,咬着牙,就是不吭气。
男爵暗自发笑,“好极了,忍几分钟,收紧肌肉让液体进去。”
她应允了,努力不去想下一步将如何,抽搐加剧。
她觉得再也无法忍耐了,她跳下床榻,冲向几码之外的小套间,猛地蹬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圆马桶上,这才让她饱受折磨的肌肉放松,排出了肥皂沫。
全身都平静下来后,她知道她还得回到那平榻边去,这次她希望学会领受这种感觉的惬意。
想到凯蒂亚,她就有了勇气在下阶段表现好点。
她走出门去,脸色苍白,摇摇晃晃,头却抬得高高的。
男爵抿着嘴唇,当真走过来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这次会好些,亲爱的,他允诺说,你的身体领悟如此之快,以致于已从兴奋中获取了满足。别害怕,最坏的情形已过去了。”
卡桑德拉松了口气,他对她是满意的。凯蒂亚先前阳光灿烂的脸由晴转阴了。
卡桑德拉躺回平榻上去,迎着罗伯特急不可待的手耸出奶子,男爵又开始助兴过程。
这次他让液体进去得更慢了,她感到充满暖意,整个腹部起伏颠簸、汗水淋漓,如饥似渴的躁动向上直灌乳房里,向下渗进大腿裆。
她发出了渴望的呻吟。
男爵用空着的手,逗弄她的肚皮,他的灵巧的手一会戳这一会插那,这块高度敏感的表面布满快乐的触点。
凯蒂亚火了。
她气卡桑德拉居然有勇气承受;气她的情夫第二次助兴器里没放皂沫,光是温水,她知道效果会是多么不同,但她已知道,有火她只能闷在肚里发。
那种奇妙的液压在卡桑德拉体内扩散,她感到了男爵允诺过她的激动,知道她处于痛苦的边缘,这种痛苦逐步化解为欢乐。
男爵看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他让她自己决定还能忍耐多久。
她的眼睛圆睁,静待痛苦和欢乐一起冲击,终于她失去了控制,像是被巨大的热浪劈倒,起初闭紧的肛肠肌肉一松,温水汨汨流出,她翻滚拱伏,忘情于惊人的草率的满足,最后,散了骨架,肉泥一瘫,倒在平榻上。
男爵从她再看过去,看到罗伯特,他又惊讶又好笑。
他的朋友竟受了小娘们发泄的影响,昏头昏脑失去控制,不自觉对着她的奶子就射精了。
男爵的快乐原订是让罗伯特去操卡桑德拉的,如果她能挨过这个试验,他缺乏自持,只得取消对他的奖赏了。
罗伯特叹了口气。“她真是不可思议:她眼里的表情真让人着迷,一看她就想得到她身体的毫不羞惭的欢乐,弄得我不由自主走火了。”
“那么只好由我来替代你了”男爵笑了。
“我呢,我怎么办?”凯蒂亚在一边发急了,伸手拉男爵的胳膊,“我需要你,底埃特,我要你来操我,就现在。”
“我肯定彼得会情愿的,亲爱的,你可以打电话把他叫到你房间里去,我领卡桑德拉去冲澡。”
弗朗索瓦兹看着男爵帮卡桑德拉爬下床榻,领着她穿过健身房,走进毛玻璃门的淋浴室,她几乎不敢看凯蒂亚,她是火冒三丈,气胀破肚皮。
弗朗索瓦兹决定上楼去玩弄克拉拉,等到罗伯特硬起来之后,再让他来慰劳她的饥渴。
凯蒂亚怒气冲伸离开健身房,她不打算享用彼得,只有加给别人某种痛苦,才能平息她所遭受的拒绝而引起的愤恨。
只有露兹可以接受她发牢骚的这种便利。
还好她还剩下足够的理智,也还是用了彼得,他所干的正好是她在遭受了一记闷棍之后所急需的控制性药物。
卡桑德拉几乎不知道她在那里,淋浴器里的水喷洒下来,她骇得跳了起来,男爵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是水龙头,小家伙,放松点,我来给你擦点肥皂。”
当他的手溜遍她全身,用香皂仔细地涂抹她汗水浸湿的皮肤和身体各处皱折,她让她自己在这份欢乐中失掉了理智,他的手一到腿裆,给她那地方抹肥皂,她就忍不住糊涂了,是他现在给她的平静的欢愉,还是他早些时候给予她的那种猛烈的、掺和着痛苦的兴奋发泄更使她喜欢。
她闭上眼睛,完全靠他的手托住,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膨胀,使她自己也觉得诧异,他用海棉给他洗掉皂沫,再让水伸净她的身体,然后他转过身来,扔掉海棉,用他自己湿漉漉的赤裸裸的身体俟着她,两个裸体合做一付,拥进淋浴的一角,他还让她的脚离开地面,勾住她的小腿肚。
水仍旧向下冲淋着,她用胳膊圈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龟头在她的宫口触触碰碰找不准目标似兜着圈,迫使她阴唇分开接纳,然后一下子直戳进去,感觉到他的手在为她拨开脸上潮湿的发卷。
“看着我”他急切地在她耳边小声地催促,“我要你看着我,我在操你呀,我操你的时候要你看着我,睁开眼睛,心肝,让我看透你。”
她睁开了眼睛,他下边在缓缓地动,他看到了她眼里燃着的欲火,快乐攀上的峭壁,她的阴道肌肉发紧,裹过了他的肉柱,他仍旧没看透她,尽管能做的一切都做了,但仍有障碍,她已经度过害羞、屈辱,进了一个预先难以想像的性爱世界,但她的眼睛什么也没写上,那双眼睛仍旧明晰,仍旧纯净,他得看她的新的自我意识在她目光里有所反映,他才能满足。
他的动作速度加快了,屁股开始扭动,他们搂抱着的身体时合时分,卡桑德拉的眼睛终于睁大瞪圆,就要到那极致的一步了,男爵咬着她的唇,下大力气把她拉过去,弄得她呷了出来,他在和她一起进了忘情的欢海。
起先有几秒钟,卡桑德拉觉得男爵的胳膊紧拥着她。让她拼力抵抗他,很快胳膊一松,淋浴器也被关了,他又像她第一次看到的那样沮丧。
“你干得真漂亮,亲爱的”他向她表示祝贺,他们用松软的毛巾包裹他们自己,毛巾是仆人给他们放好在浴室外的小橱里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很快乐,是吗?”
卡桑德拉点点头,但不想承认到底有多少大范围的性经验能符合她还想进一步的味口。
“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聚会吗?”他又说。他在擦干他自己的身体,穿上衣服,卡桑德拉仍旧裹着温热的毛巾。
“是的”
“我认为聚会有一个宏大的主题,我将邀请一大批朋友,七十到八十个,基本是罗马似的狂欢,你觉得怎样?”
“我想会很激动。”
“是的,特别我要安排一出额外动人、在聚会开始时出人意料的节目,要我告诉你吗?”
卡桑德拉点点头。
“拍卖奴隶,我要请一些志愿者做奴隶。你认为怎样?”
她紧紧地裹住毛巾,“我想像你会有一大批志愿者的。”
“你也愿意当一回奴隶吗?”
“不,我不想”
“我可以想到你会这样回答,但这不是我要想的回答,因此在聚会前,我得改变你的主意。”
“强迫吗?这几乎不是找到天才的志愿者的方法。”
“不靠强迫,卡桑德拉,最终我会找到一两种我自己的方法的,靠仁慈。这次,既然牺牲者被称之为志愿者,就必须靠仁慈了。是休息的时候了,你也完全疲惫了,吃晚餐你就不用在场了,我会为你找个借口,你得睡觉了。”
尽管不安,卡桑德拉还是睡得很沈、很安祥,一点也不知道下午游戏的参与者聚在起居室里,通过角落里的大电视,收看了当前实况录影。
当他看到卡桑德拉最终在平榻兴奋极致的发泄,他知道他一定得让她当志愿者,他还知道怎样才能使她投降,怎样去做的想法使他如此激动,以致床把已经筋疲力竭、被滥用无度的露兹找来上床寻欢,完事后又操了凯蒂亚一次才算完。
连他的情妇都感到惊讶,他竟会这贪欢无度地狂操了女仆和凯蒂亚两人。
第二天早晨很迟才醒来,男爵几乎等不及地要去向卡桑德拉发动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