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去怎样?”凯蒂亚旋转到男爵面前问。他也正在为晚会看装打扮。
他从化装镜前的凳子转过身,以满意的神情打量她。她知道她的紫黑两色的裙装,把她的身段勾捏得出神入化。
“太迷人了”他给了她一颗定心丸。他的语调里有一种打趣的口吻,她没有在意。
“有什么觉得可笑的地吗?”
“一点也没有,我知道你选择紫色是因为紫色使人想到罗马,而不是因为紫色适合你。”
“弗朗索瓦兹和我都认为紫色适合我,不管怎样,你是一点也不懂时尚的,只有在女人脱光衣服之后,你才成为行家。”
他哈哈大笑,“可能没说错,至少你碰了次壁,我故意这样说的。来了多少人了?”
“最后一次报数是六十三人,奴隶拍卖什么时候开始?”
“晚餐以后吧,你一直盼着这个大结尾?”
凯蒂亚犹豫着,照理她会说是。
这确实是那种让她开心的娱乐,以她特别的性喜好和性技巧,她可以轻易获胜的挑战,但她知道一点不让卡桑德拉占上风会更有趣,事实上那个女人已经是忧心忡忡了。
她知道今晚之后,要么是她,要么是她的对手,有一个将可能会永远离开他的家。
“是呀,我一直在盼望”她希望他没有在意她的走神。
“我喜欢看卡桑德拉完全失去控制,全心投入我们教会她的愉乐。但不幸的是,我认为可能会事与愿违,提醒你,试图冲破最后一道障碍将可能闹大笑话。”
“你认为会事与愿违?”
男爵若有所思,“如果我打赌,我得说有可能,但我们将会看到,如果我错你对,我们下个星期就得找个新家庭教师了。我不会再用她。”
“如果我错呢?”
过去的四十八小时,她和弗朗索瓦兹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讨论这个问题。
他从化装凳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吻吻了一下。
“这种情形,你就得去找一个赞助者和情人,亲爱的,如此就像你知道的,下的赌注太大了。现在让我们下去用晚餐吧!”
他手一松,她的腿就撑不住她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
她从未想到他会如此直率。
他们的关系保持了许多年了。
她一直想像他也像她需要他那样需要她,只几个字,他就毁掉了她所有的自信,但他也吏便她要下决心获胜。
他们走下楼去用餐,她集中心思在将摆在前面的事情上。
卡桑德拉为奴隶,被迫做男爵和他的朋友让她做的任何事。
凯蒂亚是他那一组的。
她将控制形势,而不是她卡桑德拉。
有这样的便利,她就不信她会输。
她不敢相信如果男爵辞退了她,这个世界她能去那里。
凯蒂亚是一个生命力很强的女人。
她和男爵走进餐厅时,她的头挺得很直,眼睛闪亮。
紧握着她情夫的手,在场没有人能够猜出她的世界里有什么失掉了。
整个席间她谈笑风声,不时碰到男爵的目光,还朝他微笑,隔着桌子。他欣赏她的这种风度。
卡桑德拉面临到来的挑战,一点打不起精神。
凯蒂亚跟别的客人谈天说地时,她被圈进楼顶的大套间里,那里差不多有十二个志愿奴隶,等着穿上奴隶的服饰。
彼得也在。
她好奇怪竟没有露兹。
克拉拉也在,可能是权且充数的。
她看上去还后悔答应,一个高个奴隶给套上了一副挽具,让她觉得像是把自己装进了露指手套,除了四肢,只让他的大奶子蹶在外面让大家看。
不是所有女奴都统一着装,有的穿三点式,手反绑,他们自己没一点能力脱下这种装束。
四个男奴隶倒是一式打扮,阴茎上套着皮护套,手腕用链子连套着,左踝骨上套着脚镣。
卡桑德拉仍旧穿着自己的衣裙站在原地索索发抖。
奴隶总管朝她走了过来,她看出他是男爵的一个朋友,但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可怕浅灰色,像冬日的海,他捉住她的上臂,手很粗野。
“名字”他问,不等她自己动手解扣,就撕掉了她的衬衣,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他狠命揪住她的耳垂,她疼得“啊哇”叫了一声。
“名字?”他又重复了一遍。
“卡桑德拉。”
她有气无力地说,他更为注意地看了她一眼,好像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从她肩上拉掉了乳罩,“脱掉你的衣服,快点,丫头,没时间让你假装害羞。”
可笑地考虑到眼前的一切,卡桑德拉想遮挡住自己的奶子不让他看。
但她只得脱掉全部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朝她伸过一只冰凉的手,“一付马具。”
他给一个助手打了个手势。
卡桑德拉希望能罩住奶子和屁股,不想走到平台上去,奶子像克拉拉那样为所欲为地展示出来。
但看到那付马具不跟那个姑娘的一样,她倒是松了口气。
她的阴户和乳房都被铁网遮挡着,一条细链拴住她的手腕,手被绑在前面,还在她脖子里挂着银质小挂锁,连着铁网胸衣。
他们准备好了一个小时之后,客人们才酒饱饭足。
一个小时的等待增加了这间禁室的紧张气氛,彼得由一个淡头发、柔和的蓝眼睛的年轻人相跟着,朝她走来,卡桑德拉情绪快乐了起来。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吗?”他歉意地征求她的意见。
“当然!你也跟我一样紧张吗?”她问。
他瞄了一眼奴隶总管,此人正忙着跟他的助手谈话。
“你最好声音低一点,否则他会把我们分开的。说老实话,与其说是紧张,我不如说是激动,我得离开克拉拉,看到她鼓胀的奶子,我又穿着这套枷,真是兴奋得发痛。”
卡桑德拉还是头一回领教了皮阴茎鞘的全部作用,她同情地打了个晃。“你为什么志愿?”她好奇地间。
“我喜欢猎奇,在威尼斯我们开过一个奇妙的化装舞会,但我想这一次的可能更好玩。男爵如此有创造才能,你为什么?我以为你会做客人咧!”
卡桑德拉轻轻地耸耸肩,“如果我想过别出心裁,但我现在也该后悔了,我不喜欢这种气氛。”
“介绍一下,这是安东,他随男爵的朋友从奥地利来。他们打赌了看谁将去当奴隶。”
卡桑德拉朝安东同情她笑笑,“你输了!”
“不,我赢了”他摇摇头。
她实在是一点不能理解他们了。“为什么没挑上露兹?”她问彼得。
“男爵认为她必定会出大洋相。另外,克拉拉想在这儿度过特别之夜,过后她就要回到她母亲和她继父那里去了。鬼知道她的生活里会出现什么!想想克劳德吧!”
卡桑德拉不认为生活里会有许多欣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穿三点式的外衣的姑娘溜出房间去用近边的洗手间,卡桑德拉认识到有必要,她刚到门口,奴隶总管就拦住了她。
“你去哪里”
“洗手间”她希望它的声音不要显得太紧张。
“我没有你的贞节带的钥匙。”
“在谁那里”
“这将给你的新主人。放弃这个念头吧!有谁还需要去,离拍卖开始时间不多了!”
她脸“刷”得红了起来,懊恼。
她又回到彼得和安东身边,他们对她表示了同情,“我们也是这样。别担心,一被买下就会打开你的锁的,估计男爵就是买你的那个人,我希望我能知道谁将买我,我只是希望不是克劳德,他可苛毒了。”
“你的意思是,克拉拉的父亲今晚也在场?”
“当然,他专门飞来接她回家的。”
他们没能再聊下去,屋里不知何处响起“匡”的一声锣响,奴隶总管要求肃静。
他们被四人一组排列好,领着出门,下了三层楼梯,沿着厅里的走道走向屋后的大舞厅。
卡桑德拉从未去过那里,她知道平常那里总锁着门。
他们没让直接进去,而是等在一间偏房里,房子小得几乎挤不进这么多人。
卡桑德拉很快感觉到,那些紧张出汗的身体都出现了迅速膨胀的性欲的气味。
他们可以听见舞厅里“嗡嗡”的人声。
卡桑德拉觉得快要等得不耐烦地尖叫出声,锣声又响了。
立即出去四个人,舞厅里的声音从开着的门里传进来,这些人说话的声音都是中气十足,又响又尖,好不激动。
奴隶总管捉住卡桑德拉和克拉拉,还有一个高个混血儿,她穿的是一身紧身短打。
有总管助手在内的三名男子给她们三个女人蒙上黑眼罩,眼前一片黑暗,卡桑德拉全心希望她不能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
她的脉膊恐惧地狂跳奔突。
奴隶总管在她背后粗鲁地推她,她跌跌冲冲进了舞厅,她身上的装束烘托了她修长的身段。
男爵位居舞厅前座,一见她进来,他就自觉喉咙发干。
她弱不禁风,手带链子、脖套枷,真是美妙。
微启的唇、踌躇的步履,显出她有多怕她正在经受的情景。
凯蒂亚就站在他近边,看着三个女人被推进来,匆匆走上管弦乐队演奏平台。
底埃特和玛瑞塔第一次搬进这所房子时举行过舞会,克拉拉踏上最上一级台阶,她的奶子蹶得很高引得座下男人一片“啧啧”赞赏。
豪赌开始,卡桑德拉面对前方,什么也看不见,这是迄今最糟的一次。
先出售克拉拉。
这笔买卖很快做完了,卡桑德拉听得出购买人的声音是克劳德。
下一个轮到混血儿姑娘。
这一次花的时间较长,许多男人上台来,触摸她的身体,伸手进三点式裤装,大声对她评头论足。
卡桑德拉一直战战兢兢地闷声不响地等着轮到她。
最后混血儿姑娘被一组男女领走了。
现在卡桑德拉知道,台上就她一人面对众人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