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嫉妒和不满都发泄在了小宁身上,使劲挺腰打桩机一般地操她,她的淫水也一股一股地往外挤,把我的大腿根部和床单都弄湿一大片,我甚至搞不清是我尿床了还是她尿床了。
我抬手扇她晃来晃去的沾满药粉的大奶子,同时还不忘了压在她身上把她身上的可卡因吸到鼻子里。
那种眩晕的快感和性爱的舒爽感直冲脑门,我不由自主地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也没忘了把剩的那点K粉倒在小宁的鼻子下边,就像长了白色的小胡子一样,然后我们两个人鼻子贴着鼻子同时吸气,把那点K粉全都吸光了。
吸完她鼻子下边的K粉我又开始吸她身上残留的可卡因,后来吸到缺氧了,我就用舌头舔她的身体,直到我感到我的心脏都受不了了,连鸡巴都开始跟着心跳同频率地一跳一跳,我知道我马上要达到欲望的峰值,精液马上就要喷出来了,我可能快死了。
我像一具尸体一样压在小宁身上一动不动,半睁着红彤彤的眼睛,只有插在她逼里那滚烫的肉棒猛地跳动了两下,她知道我要射了,不想让我射里边,她使劲骂我、打我,想把我推起来,但她的力气哪有我大,只能任由着我把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到她的身体里,射的时候我差点没爽晕过去。
我们两个抱着缓了一会,我才把半硬的鸡巴连带着黏糊糊的浓浆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我又复活了。
我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厕所撒尿,好舒畅啊!可真是憋死我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我发现小宁正跪在床上,撅着挂着精液的大屁股,头埋在被我们汗水浸湿的床单上使劲用鼻子吸被我撒了一床的可卡因,样子十分滑稽,我也跑过去加入了她,两个人趴在床上像在草坪上找食物的狗一样嗅来嗅去,生怕漏掉一点,我突然发现小宁的身上还沾着零星的可卡因粉末,就开始像公狗和母狗打招呼一样在她身上乱闻。
最后,为了把床单上的可卡因全都吸光,我甚至不小心把我粘在床上的精液都吸到鼻子里了,不过可卡因把精液变成了香味。
一个小时后我逐渐清醒下来,浑身燥热的感觉慢慢消失,我坐在沙发上抽烟,小宁一边帮我换床单一边问我:“现在要怎么办?你把东西全都浪费掉了!”
“大惊小怪。那是我自己买的,我赊的货在我外套口袋里。”
那确实是我自己掏钱买的,但那是我一两个星期的量,可惜已经被我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全挥霍了。
我们一起去卫生间洗漱、冲澡,我换了干净的衣服,但小宁只能穿沾着我隔夜精液的脏衣服了。
我们出了门,在路上闲聊的过程中小宁帮我回忆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在仓库里遇到她,邀请她去我家里玩,带她去路边吃了饭之后,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结果一上车我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吸她的脖子给她种草莓,手伸到她衣服里摸她的奶子、抠她的逼,还拿着她的手往我勃起的裤裆里摸,把她弄得特别不好意思,我还让司机师傅快点开,我有急事,我赶时间。
小宁说那个司机师傅一直用特别鄙视的眼神冲着后视镜翻白眼,她羞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立刻打断她:“你这种骚货还知道害羞?”
她不理我,继续说,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几乎是一边亲她一边拿钥匙开的门,进去之后一边往床那里走一边脱衣服,把她按在床上就是一顿干。
射完之后就是刷K粉,做爱,再刷K粉,再做爱……我射了好几次,她也泄了好几次,后来一直到后半夜,我们都亢奋地睡不着,但是也实在没有力气再做爱了,我的鸡巴都射软了,一滴都射不出了,我们只好一人吃了一片芬太尼让自己安静下来。
小宁还说,昨天晚上我就像一个失忆症患者一样,每过一会就要问小宁一句:“你是谁啊?”
不过她说的这些,我确实一点都想不起来。
小宁说自己在一家叫“夜未央”的舞厅坐台,她只做台,不出台,一个月能赚四五千块钱。
她也偶尔陪嗨和陪溜,这样能赚得更多。
她说的这个舞厅我去过,但我之前没见过她。
紧接着,小宁又告诉我了茉莉的“小秘密”。
茉莉以前也在“夜未央”坐过台,当时茉莉刚在那里干了一个月,有个深圳来的大老板,长相奇丑无比,一个五十多岁的啤酒肚老男人,看上茉莉了,想娶她做老婆,有一天他直接拿了一个大钻戒在嗨吧的包房里向茉莉求婚,对她说:“茉莉,你嫁给我吧!以后你不再是坐台小姐了,你就是我的公主,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我带你周游全世界!”
除了几个心生嫉妒的坐台女冲茉莉翻白眼外,其他人都开始跟着起哄。
结果没想到茉莉居然拒绝他了,甚至当场跟他说,我宁愿出台,我都不愿意嫁给你!
那个大老板气炸了,他说自己什么女人没搞过,你他妈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
一个溜冰的坐台女,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妮子,居然敢让他如此难堪,他抬手扇了茉莉一巴掌,又在舞厅里跟舞厅老板大发脾气,舞厅老板只好赶快跟他道歉,并且把茉莉赶出去了。
最搞笑的是,茉莉走的时候还把那个钻戒和大老板外套里的钱包给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
大老板这下彻底忍无可忍,两天后找了几个小弟把茉莉拖到胡同里奸了一顿,并且跟她放狠话:“好,你说你宁愿出台是吧,这是你自己说的,那你他妈就出台去吧!”
从此之后这位大老板找人联系了成都的各大舞厅、酒吧、KTV,跟那里的老板们说:“这个女的要是敢来你这里上班,不许让她坐台,她就喜欢出台,她就喜欢被人干!不被男的干她浑身难受!”
就这样,茉莉不仅丢了原来的工作,连找到新的工作都成问题。
她靠着偷东西的本事混了一阵子,后来她又想回酒吧和舞厅当陪酒小姐,结果还真让那个大老板说对了,问了好几家,人家都说不让她坐台,她没钱溜冰了,只好开始了拉客生涯,也许是大老板的特意嘱咐,也可能是她长得太漂亮,同行们怕茉莉会抢走他们的客人,总是有人排挤她,她很难长期在一个舞厅或酒吧待下去,只能偷偷摸摸地辗转各个夜场,接一些快餐生意。
小宁当时和茉莉合租,她劝茉莉去给大老板道歉,要是你把他哄好了,也许他还愿意娶你,到时候你就变成富婆了,就算她不要你,也许你能继续回去坐台呢!
谁知道茉莉倔得要死,打死都不向那个老东西低头。
茉莉要么一个人在房间里哭,要么和小宁一起在出租屋里溜冰,溜完冰后,茉莉总是和她从重庆带过来的那只叫“皮皮”的宠物守宫说话(当时皮皮还活着),有时候能连着说十几个小时,一直说到“散冰”结束,茉莉说要和皮皮谈恋爱,和皮皮做爱,和皮皮结婚。
可惜皮皮被茉莉给养死了,皮皮得了腹水症,再也吃不下大麦虫,身体越来越瘦弱,茉莉喂了兽医的药,却并没有效果,最后皮皮活活瘦成了一个壁虎干,茉莉哭着给皮皮打了一针安定,让皮皮安息了。
再后来,茉莉遇到了一个帅小伙子,一个成都的毒贩,他替代了皮皮,变成了茉莉的男友,茉莉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做守宫。
小宁说的这些茉莉从来都没跟我讲过,并且这些东西到了茉莉口中肯定会变成另一个版本,她总是对她的过去轻描淡写,甚至加以美化,看来她跟我一样都是撒谎高手。
我让小宁陪我一起去发货,因为待会我还有求于她。
我想给茉莉买个礼物,我发现认识她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正经送过她什么东西,但我根本不知道该送她什么,也不知道她们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款式的东西。
小宁是茉莉的好姐妹,她应该会知道的。
发完货后我和小宁去逛了商场,她在饰品店给茉莉挑了一条深红色的丝巾,上边布满了钥匙和丝带图案的碎花装饰,结果她挑完之后跟我唧唧歪歪地撒娇让我给她也买一条,最后我只好买了两条。
我们一起回了仓库还账,守宫正在和他的朋友聊天,我透过那个虚掩的卫生间的门里看到了那个我日思夜想的背影。
我偷偷走到卫生巾门口,茉莉正在对着镜子涂口红,我把门打开、走进去,从她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裤裆顶在她撅起的屁股上,把脸埋在她香喷喷的棕色卷发里拱来拱去,用鼻尖蹭她雪白的脖子。
“我回来了,你就不想我?”
她扭着屁股要挣脱我,但我抱得更紧了。我把手上的手提袋拿到她脸前:“我送你的礼物。”
她放下手中的口红,从手提袋里拿出了那条丝巾,轻描淡写道:“这是在哪偷的?”
“这他妈是我给你买的,我挑了好长时间呢!”
她在镜子前把丝巾系在自己脖子上,扭过身子面对着我:“好看吗?”
我把手伸过去放在她的脖颈上抚摸,对她说:“好看,真好看,太好看了。”这确实是我的心里话,茉莉怎么样都好看,在我心里全天下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她。
她突然抬手把我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拿开,话里有话地对我说:“你好像和我的朋友走得很近嘛。”
我冷笑了一声:“昨天晚上我约你出来,你却说你要陪你男人看电影,你不愿意陪我,我还不能找别人陪我了?”
“你吃醋了吗?”
这句话是我说的,也是她说的,我们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出了这句话,同样的语气,同样的音调,分毫不差。
紧接着就是突如其来的情欲信号,一瞬间,我们的头碰在一起啃了起来,互相轻咬对方的嘴唇,主动把舌头伸到对方嘴里搅拌、缠绵、交换温热的鼻息,连牙齿也清脆地碰撞在一起。
那个让我望眼欲穿的激吻,终于到来了。
我等这一刻不知道等了多久!
我刚来成都的时候花150块就能随便操她,而如今我想和她亲个嘴都要大费周折!
上次操她就是在厕所,这次亲她还是在厕所,只不过上次是在舞厅里,这次是在守宫的仓库。
我用手掀起她的裙子,隔着丝袜和内裤摸了摸她的阴部,她湿了。
可是她突然恢复了理智,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把我向后推,只剩下一条晶莹的水丝飘摇在空气中,被我们的嘴唇相连。
她刚涂好的口红全都花掉了,口红在她的人中上、下巴上、脸颊上、偏偏就是不在她娇嫩的嘴唇上。我透过镜子看到我的脸,我也一样。
“我们这样子不好。”
说完这句话她就赶紧扭过头照着镜子擦脸上的口红,又悄悄透过厕所门虚掩的缝隙往沙发那里看,当她看到守宫正在和别人兴致勃勃地聊天、并没有察觉到卫生间的异样时,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扭过头面对我,掏出一张餐巾纸,擦掉了我嘴边的口红。
走出卫生间之前,茉莉在我耳边悄悄地对我说:“被他发现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