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3)

凉山叹息 动物园男孩 6378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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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我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收回了脸上的喜悦,一脸沉重地问我:“你见到你哥没有?”

我当然没见到,我几乎都把他给忘了,要不是我妈提醒,我都忘了我还有个哥哥。

我妈还告诉我,由于一直没有我哥的消息,我嫂子上个月就回她们村的娘家照顾她生病的母亲了。

我一口饭都不想吃,但是当着爸妈的面我只能装出一副很爱吃的样子,早知如此就应该在回家之前多抽点大麻来促进食欲了。

趁我妈去院子里洗碗的时候,我偷偷把我妈辛辛苦苦做的饭菜和汤全都倒进猪圈里,然后把空碗递给我妈,告诉她,我吃饱了。

回到利姆之后,生活似乎回到了原先的轨道,只有我本能的厌倦感觉在时刻提醒我:这一切其实早就不一样了。

我妈天一亮就喊我起床,我打着呵欠帮她喂猪、干农活,趁她出门的时候,我就偷偷回屋里补觉,就这样一两天下来,我曾经那个毫无规律的作息居然硬是被改回来了。

我花钱找人给我家换了新的屋顶和灯泡,还有之前一些破烂不堪的家具和农具也全都换了新的。

爸妈总是很节省,跟我说我在外边挣钱不容易,不用给家里花钱了,这些东西他们都用习惯了,挺好的。

我觉得愧疚。

我爸妈,尤其是我妈,她对我的谎言百分百地信任,她由衷地为我感到自豪,但那都是我虚构出来的。

越是这样,我越是只能把这些谎言继续编织下去,从我撒的第一个谎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们约色家族的头人还在家支会议上点名表扬了我,说别人去成都都是去偷去抢了,有的还吸毒贩毒,看看人家俄切,小小年纪,老老实实在外面赚了钱都知道回来孝敬父母了!

头人一夸我,这下人人都知道我是个乖孩子了,我现在就是不想装下去都不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撒谎成了我的习惯,我已经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毫无保留地说真话了,有时候撒谎撒地我自己都信了。

那个曾经送给我哥情趣内衣的表哥如今和我们约色家的一个家门兄弟曲铁在集市上开了一个猪肉摊子,表哥认的彝字不多,就让曲铁帮他记账,似乎是在乌鲁木齐为期三年的牢狱生活把他蹲怕了,他没有再回到城市里闯荡,而是打算收心老老实实在利姆过日子了,我这次回来还去我表哥那里帮他杀了两回猪。

表哥问我还走吗,我说当然走了,利姆不好玩,大城市里才好玩。

为了消磨时光,我逐渐开始和过去的朋友们和之前和我玩得好的家门兄弟们联络,陪他们一起去昭觉的集市上买盗版光碟、陪他们去放牛放羊、烧瓦窑、陪他们一起“干迷信”,刚开始我会觉得很怀念,可惜我就怀念了那么一小会儿,马上开始觉得无趣,他们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小小的利姆,而我却向往更大的天地。

他们没进过城,什么都不懂。

这帮土狗只会聊一些村子里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破事,在我看来无聊透顶。

他们有时也会谈论起海洛因,谈起利姆乡的禁毒运动,无非就是谁谁谁吸死了,谁谁谁和别人共用针具感染艾滋了。

1999年嘉日家族的“虎日”戒毒运动给我的家乡带来了一线生机,可是这块脆弱的土地仅仅舒展了不到几个月,毒品的阴霾在二十一世纪初再一次席卷了凉山大地。

那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场灾难终究会把我带走,我只不过是一个会被风吹得无影无踪的尘土罢了。

我总是自以为比他们懂的更多,对他们的话语嗤之以鼻,不屑于参与他们的幼稚话题。

我有时有心思搭理他们,有时没有,不想搭理他们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跑到没人的山坡上去抽大麻。

后来,我从成都带回来的大麻和羟考酮都被我吸完了,我开始变得烦躁不安,我该回去了,回到那个飘飘欲仙的迷幻世界里。

还有,我想茉莉了。

我把这一切都归因于坠入爱河的相思病,而非隐藏在我身体里的戒断反应。

我这几天做梦常常梦到茉莉,梦到只属于我们俩的那个上世纪天台,梦到在出租车上她留在我脸颊上的那个鸟儿啄一般的轻吻,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她会想我吗?

在毕摩仪式上,我甚至替她许了愿,虽然我不知道该祝福她什么,祝福她越来越漂亮?

祝福她天天开心?

我不知道。

我有好多话想对她说,我想和茉莉说我家里的事,我想把利姆的一切都告诉她,我甚至想把我们约色家的族谱背给她听,但我什么也没说,我不敢说,她会在心里瞧不起我吗?

我想带点什么给她,可惜我家徒四壁,我不知道给她什么会让她喜欢,当你爱上一个人时,你会感到一种莫名的自卑,连我这种厚脸皮也不例外。

我和家人告了别,我妈问我怎么这么快就走?为什么不再多待几天?我说老板就给我放了这么长时间的假,再不回去要扣我工资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妈说路上冷,让我把擦尔瓦穿上走,我说我不穿,被汉族人认出来了很臊皮的,我妈骂我神经病。

回到成都之后,我当晚就给茉莉发了短信,告诉她我回来了,让她陪我出来玩,我去她家楼下接她,结果她拒绝我了,她说她要陪守宫去看电影。

我之好一个人去守宫的仓库里拿货,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

我是在我自己的房间里醒来的,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是傍晚了,我的被窝里不只有我自己,还有一个光着身子的陌生短发女人,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脸还埋在她丰满的奶子里,鼻腔里飘渺着女人特有的肉香和香水味。

我从床上坐起来,地上散落着我们的衣服、裤子、鞋子、内衣裤,和还有好几个用完的避孕套,里边白花花的精液有的流在了地板上,有的流在了我们的衣服上。

我扭过头望着她,她的胸跟我嫂子的差不多大,沉甸甸的像个小香瓜一样,只不过奶头的颜色更深一点,乳晕更大一点,我一边揉她的奶子一边问她:“喂,快醒醒,你是谁啊?”

“嗯……”她扭着腰,慵懒地发出一阵娇嗔,把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觉。

“我问你话呢,你谁啊?”

她还不理我。

我把被子掀开到一边去,借着窗外的光认认真真地打量着她,两个红红的小圆乳头在乳房中间挺翘着,我伸手轻轻碰了两下就变得硬硬的,屄上的阴毛被她刮的干干净净,除了有些地方长出了一点黑茬,大部分区域摸起来还是滑溜溜、肉嘟嘟的。

她的阴唇非常饱满肥厚,捏起来肉感十足,掰开两片滑嫩的肉片,就能看到泛着水光的小阴核,我把手指伸到她的逼里抠弄,两根手指一下子就滑进去了,屄里面多汁的骚肉就像可塑的泥巴一样包裹着我的手指。

睡个觉就这么多水,难道她的骚逼一天到晚都要流水吗?

我的手指肚子用力在她阴道内壁上方那个布满颗粒状的地方抠了一会,她就开始把双腿张开扭着腰迎合我的抠弄,眯着眼睛“嗯嗯……”地哼哼,这是之前嫖娼的时候一个妓女告诉我的,她说用手使劲抠女人这个地方对方会很爽,会有一种想尿尿的快感,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我跪在她叉开的两条腿跟前,弯下腰,扒开蜜穴口的阴唇,把鼻子压在她的阴蒂上,闻她逼里的淫水散发出的阵阵骚味,这种特殊的淫荡香味勾得我欲火中烧,我把舌头伸出来,挑逗了几下她的小阴蒂,又在她的鲍鱼口刮了几下,就一整个伸进她的蜜穴里搅动起来,还用舌尖使劲剐蹭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沟壑,这还是我第一次舔女人的逼,咸咸的、滑滑的,源源不断的淫水涌到我的口腔里,口感居然很不错。

我无意中扫到了床头柜旁放的K粉和可卡因,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我把小袋子里的K粉和可卡因倒了一点在舌尖上,再次弯下腰让我的舌头钻进她的蜜穴里,让药粉和她的淫水充分搅拌,那味道又麻又苦又辣,但马上我的味觉就失灵了,一种燥热的欣快感在我身体里弥漫开来。

我不知道女人用阴道吸食毒品是否有快感,但我知道她肯定也没这么玩过。

我又涂抹了一点混合后的药粉在她的阴蒂上,然后再用嘴唇轻轻嘬着她的小阴蒂,一点点把药粉舔干净。

她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疯狂扭动着身体淫叫起来,那两个丰满的小气球般的爆乳随着身体摇来摇去,晃得我眼都花了。

我把她两条腿放平,骑在她身上,按住她的胸口叫她别动,用手指沾了点K粉均匀地涂在她两个硬挺的咪咪头上,再把脑袋凑过去吮吸她的巨乳。

我甚至在自己的屁眼上也涂了可卡因,再用手指伸到屁眼里搅拌两下,一种过电般地快感从后庭一直麻到马眼处,搞得我的大肉棒兴奋地狂跳了两下。

最后,我又在她的肚脐眼的小坑上倒满了白花花的可卡因,捏住一个鼻孔,另一个鼻孔对准她的肚脐眼猛地一吸气,把她肚脐眼里的可卡因都吸光了,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就僵住了,张着嘴像一个雕塑一般定在那一动不动,我知道我的眼白现在一定布满了血丝,红的吓人,大约过了十几秒,我才终于缓过劲来。

我的嘴巴和鼻子玩累了,现在该让我的老二爽爽了。

其实我起床本来是被一大泡尿憋醒的,鸡巴和膀胱都憋得难受,但我不打算上厕所了,我要把憋着尿的肉棒往她屄里插。

我用龟头在她的骚逼口戳了几下,沾一些滑溜溜的淫水,然后猛地一下就插到了底,操这种骚货当然用不着怜香惜玉了,鸡巴插进去后整个阴道内壁都在轻轻地颤动,不知道是我吸爽了还是她的逼里还残留着毒品,这次做爱的感觉大不一样,我甚至感觉K粉和可卡因在她屄里顺着马眼流到我鸡巴里了。

她大概觉得很不公平,抓着我的胳膊对我说:“我也要,给我……”

“那你先说你是谁。”

“你、你昨天晚上都问了好几次了!我是……嗯……茉莉的朋友,小宁……昨天在仓库里遇见你,你说、啊……要带我来你家里……玩……”

一想到茉莉我就来气,我那么想她,她却要陪着她男人看什么狗屁电影。

想到这里,我突然把手里的那袋可卡因天女散花一般洒地到处都是,细细的晶体粉末洒在了小宁白花花的裸体上,还有我的床单上,还有一些正飘摇在空气中。

我笑着对小宁说:“你看,下雪了。”

没想到她突然扯着嗓子大喊:“你神经病啊!你把发的货都浪费了,你到时候怎么跟守宫交代!”

“你他妈少废话!不许跟我提他!”说完之后我使劲在她奶头上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