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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牧枕的卖力挑逗和秦桡的凶狠冲刺下,苏念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活力,她依旧侧躺在病床上,纤弱的身子不停耸动,虽然还是汁水四溢、满面潮红、仿佛承受不了,但颤抖的频率慢慢降低,反倒是不停用手指抓着床单,甚至开始弓起腰身,寻找可以接纳的那个点。
“啊,好舒服……啊,好深……”
一波波快感自小腹升起,深处的酥麻荡漾过周身,每经受一次撞击,身子便跟着酸软一分,再加上那无处不在、四处舔吸的舌尖,苏念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她好骚,被野兽操了,都能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越来越软,越来越爽,甚至开始体会到倒刺的好处,讲真,太特别,也太凶狠了,和货真价实肉棒上的倒刺相比,那些情趣玩具就真的只是玩具。
那种身体紧密贴合,饱满至极又来回刮磨的感觉,只需要一次,便是终身难忘。
眸中泛滥着极乐与虚脱,与此同时心底又有些更深的渴求,苏念抬手圈住身上的人时,因为两个世界同频的缘故,她相当于同时抱住了两个男人,还说不清楚到底想拥抱的是谁。
紧贴着半兽化的秦桡,苏念喘息着呻吟:“唔……秦桡……轻点……”,在陈牧枕眼神黯淡的瞬间,又不自觉呢喃:“牧枕~”
简直就是当代渣女的最高境界了。
这样对于野兽来说近乎是分食的场景,还有苏念的表现,以及这个即便半兽化了、听起来也无比熟悉的人名……多方叠加,都让秦桡暴怒,低低的吼声,对峙的花火,尖利的指尖在山壁上划出的一道道印记,原本守在洞口的野兽全都围拢,空气中满是紧绷的气氛。
这么明显的发怒,也让苏念突然意识到,其实先前的捉奸,秦桡表现得那么淡定冷酷,他以最平静的姿态让她出来,他以决绝的姿态将礼物扔掉,还说要离开冬日站。
没有发狂失控,也没有责难报复,只是一味的冰冷疏离,让人觉得,他好像并没有多伤心,也不怎么在乎。
可是那时候,他的内心就像是此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