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不在乎啊,他只是把本性藏得太深,只有在半兽化时,才露出这样的一面。
然后紧接着,发现无论做什么都无效后,秦桡也停了下来,同样趴下身,用唇舌舔过颤抖的花唇。
是同样的动作没错,但你舌苔上全都是倒刺啊!
而且,周遭围着这么多巨兽,昏暗中全都是冰凉凉的兽光,你确定不是想吃掉我吗?
被这么多野兽围观舔逼,身体又是哆嗦又是舒畅,尤其是两人咬到同一区域时,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尖叫。
“啊啊……舔……啊……唔啊啊啊……不一样……啊啊啊,别别一起加速啊……”
原本以为是比拼口技的时候了,然而没想到下一刻,陈牧枕抬起头,微抿了下湿润的唇,紧接着,居然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任由肿胀的下体在她身下戳弄。
他故意不扶着,也不瞄准,任由坚硬无比的长鸡巴在软趴趴、红嫩嫩的花穴上胡乱的戳,花穴口被戳了三次,阴蒂被戳了五次,连底下哆嗦的小花也被碰了两下……
那些地方本就被带着倒刺的唇舌舔到颤抖,这么一下下的摩擦,简直就是犯规。
苏念心里不自觉的期待,按照概率,下次该戳中了吧,该直接戳进去了吧,啊,她里面都被肏软了,如果再插进去,又该是什么滋味。
不知道摩擦了多久,就在苏念有些急不可耐时,“咕叽”一声,终于正中靶心。
已经被磨得汁水泛滥,连带着这边世界里,骚逼也像是被戳开了,大量的骚水“嗞”的一下,飙到了秦桡的脸上。
啊啊啊,陈牧枕你学坏了,肯定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