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日天空翱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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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意义上讲,是她抢了三妹和四妹的位置,因为她们都在她之前,她充其量是后来居上。

二妹不爽她的“不让座”,故意在她身上乱抓乱摸,整得她怪叫连连,我觉得有趣,也加入二妹,联手对她实施“性”的报复…

我们折腾她许久,她最终投降,虚脱地软趴在缸沿求饶。

我和五妹凯旋而出,看见坐在布鲁大腿的换成了布墨。

她似乎很欢喜,轻轻摇着她的屁股。

我们出来后,她把“位置”让出来,二妹推我前扑,刚巧扑到他的腿上。

看着他那奇怪的阳具,虽感不好看,心中却极是向往,很想试试被它插入是何种滋味。

“大姐,坐上来,插插你!”他真是淫贱!

“你够恶心了。”我咒骂一声,勇敢地坐上去,感觉是从未有过的,比一般形状的阴茎刺激,不由得耸摇腰臀,磨擦的快感越见明显。

如此一会儿,我刚上瘾头,他把我抱到一边,“我们到草原上做爱吧?”

“你要我们光着身体走出去?”我惊言。

“有何不可?别人看不到你们,但你们可以看到别人。”布鲁回答,我记起他是精灵族最强结界使。

“你不怕我们逃跑吗?”五妹出现在澡间门前。

布鲁淫邪地笑道:“你喜欢光着身体逃跑,我也不好意思拦你,毕竟那是你的嗜好嘛。”

“你去死!光着身子是你的恶心嗜好,我们是被逼的。”五妹娇骂一声,走到他身旁,耍赖地道:“你害我被大姐、二姐惩罚,我现在全身虚软,要去外面,你抱我。”

“蠢驴才抱你!我要抱,自然抱最轻的。”布鲁走到三妹身前,把三妹横抱在胸,“如果你虚软无力,我特许你留在屋里。”

“我双脚没断,不需要你抱,以后你也别抱我!”五妹用气话表达她的立场:坚决要跟出去。

布鲁轻语读咒,结界顷刻便成。

他说这是简单的空间结界,很容易被一些强者识破。

我们担忧之时,他又狂妄地说,他的结界,简单也是厉害的。

我们不能够否认,因为我们不懂结界。

假如真的被识破,也是我们活该被唾骂一世。

他领着我们,一路上陆续地看到精灵女性,却很少看得到精灵男性。

这次的战争,我所看到的精灵,无论男女都生得很美丽,难怪世人称他们为最美丽的种族,也难怪布鲁声称要睡遍精灵族的女性…假如,我是说假如,精灵族都是丑陋恶心的女人,他还会喊出这种豪言壮语吗?

那我只能够说,全世界都佩服他的勇气!

好久没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草原的青草飘着阳光的气息,仿佛渗透全身的毛孔…裸体的天体散步,是懂事之后不能够拥有的幸福。

多少次,我曾梦想一丝不挂的走入森林、躺到草原、游于海洋…

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探险、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浪漫、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憧憬,也许女人总爱做些不可能实现的梦。

也许,这一次,梦不再是梦。

我裸足轻踩草叶,脚底是柔软的真实。

他带我们走了很远的路,当我远目四望,除了茫茫起伏的绿野,看不到任何人影。

蓝天不时地掠过几只未知名的鸟儿,投落几缕自由的影子,撩起几声女性的欢叫,原野依然回归它的静谧,和草,及柔和的阳光。

布鲁振翼飞翔,三妹在他的怀中娇笑。

他在天空中把阳具插入她的胯穴,长空响起女性的长吟。

我们仰望天空的欢爱,胯下流出温热的液体,滴落到脚下的草地,犹如初晨遗留的清露。

这样的男人,怎不叫女人爱呢?哪怕明知他有数不完的女人,也愿意跟他飞翔一次…

“四妹,你是否经常跟半精灵在天空做爱?”五妹嫉妒地问。

“偶然几次,虽然他从不叫痛,但张翼时他很痛苦。像所有翼精灵一样,张翼会令他的力量倍速增长,只是力量的消耗也大。基于这些原因,我们很少主动要求他张翼。每次都是他心血来潮,我们自然也不会拒绝。”四妹很认真地解释,她的乳房像她的脸一样仰挺,粉红的细乳头,已经膨胀、坚硬。

“世上多几个男性翼精灵该有多好啊!”五妹兴奋地道。

“远古的时候有很多翼精灵,魔族和神族也有很多拥有双翼,但同时拥有超强性能力的翼人却很少。即使现在有很多翼精灵,他们也只能够带你到天上,插你几下,不一定就能够满足你。倒是神族和魔族的翼使,他们的性爱能力比男性翼精灵强些。可惜仍然及不上他,更可惜的是,世上的男人,怕只有他拥有翼传承,所以你觉悟吧,反正你这辈子也只能有他这个男人。”二妹不是故意打击五妹,她只是实话实说。

“二姐,说话别总是针对我,要是惹我生气,我生个翼男人出来!”五妹豁出去了。

“我呸!你生得出来吗?就算你生得出来,你也不可能跟儿子搞吧?再说你儿子也是搞不进去的…”二妹说话好毒啊。

“我叫我儿子强奸你!”五妹比二妹更毒!布墨帮腔了:“五小姐,你那么恨他,会愿意替他生孩子?”

“恨他就不能生孩子吗?你别傻了,又不是恨了就不会怀孕。他搞了我那么多次,若我怀上了,我也不会堕胎。到时候长辈们问是谁的种,我就说被精灵强暴出来的,谁都怪不了我,谁叫他们战败了呢?只准他们强暴精灵女孩,不准精灵强暴他们的女儿啊?”

“我们被布鲁监禁,精灵们怎么强暴我们?”布墨质疑地问。

“在监禁之前,在战斗中被强暴了。哼哼!难不倒我…”五妹自鸣得意。

“现在给你一把刀,叫你砍布鲁或布明其中之一,我想你会砍布明。”我感叹,小妮子的恨是虚伪的,爱也许才是真。

她的被征服,仅仅是三、四天时间…小女孩总容易堕落。

“大姐,你说话不经大脑,我怎么会砍我哥?当然是砍死半精灵!”五妹说得干脆,我对此嗤之以鼻。

布鲁飞得很高,飞了很远才转回来,他松开双手时,三妹瘫软落地,侧躺在刺痒的草叶吁喘,满足之意令草叶也跟着颤动。

布鲁朝布墨走过来,布墨与他的身高相差无几,他搂抱住她,提起她的左腿,稍稍地躬身,插入她的淫洞…淫水泛滥的地方,就是容易被虫子钻入。

布墨舒服地把脸贴在他的肩膀,我听到她细声说:“哥,带我上天!”

布鲁满足了她,他振翼再飞。

这次他翱翔了很久,因为布墨是很禁得起肏的,她要的时间也特别长。

等她瘫坐到草地,我看见精液从她裂张很大的巨穴流出,滋润得绿草也起了腥骚。

他吊着巨阳倒躺在她身旁,喘道:“要在天上飞,又要肏女人,累死本杂种!今日到此为止,再也搞不动了。”

二妹坐到他臀旁,伸手握弄他的阳具,嗔怨地道:“硬不起来,就阉了你。”

“二姐,你好骚!把我阉了,谁满足你?”布鲁抓她的圆乳,“你若嫁给别人,生几个女孩给我肏吧。”

“嗯。”二妹竟然答应了。

我走到二妹旁边坐下,草尖刺得屁股和阴部骚痒,但坐上一会儿之后,也就习惯了。

看着二妹手里软软的、丑陋的阳具,心中无限感叹,如此难看的物体,却叫女人那么喜爱,证明一条真理:美丽的心灵,总被丑恶的事物吸引。

“这些天睡眠严重不足,我收翼休息一会儿。假如我梦中硬了,你们就摧残我吧!”

“你晚上都不睡觉吗?”五妹气道。

“那群女人太久没见我,都偷跑过来跟我好。昨天连莱茵都背着她的丈夫及儿女,悄悄地找我,我把她扯进我的结界,让她看着她的老公,把她肏到狂叫我做老公,嘿啦!每天下午陪你们,回去被她们捉个正着,后半夜又赶场。回头睡一个上午,又到你们的时间。本杂种如何强悍,都经不起这般折腾。幸运的是,做爱越多,血咒越强,我似乎越猛,射精次数越来越多,干!杂种就是杂种,非一般人能比,所以我才喜欢叫杂种…”布鲁说到最后,没了声音。

四妹唤了声,他也没回应,她道:“是睡着了,可能太困。他睡眠充足的时候,从来不喊累,但睡意一来,在我们身体里也能睡。我跟着他的时间比较长,清楚他的习惯,让他小睡片刻,他又生龙活虎了。”

二妹道:“我还要不要继续弄?”

四妹回答:“没事的,我们经常在他睡着的时候这般玩。他的阳具很快会硬,可是不一定会醒,也不会射精。曾经有一个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说,他是她见过最无解的男人。”

她没有说出那个女人是谁,我们也无法猜测,但那个女人既然说得出这般的话,当然跟布鲁有一腿,也理所当然的与她关系密切。

“大姐,你来弄,你技术比我好!”二妹挪移开去。

我轻叱她一声,还是依了她,伏首含住他的软阳,伸手轻揉他的卵囊。

他没有很快的勃硬,我的嘴却累到麻痹,于是抬首起来,示意二妹继续,她却拿眼睛瞄五妹。

“我来就我来,你们真没用,一点魅力都没有。”五妹口出狂言,趴到他的胯间,含得比谁都起劲,结果,只弄了个“半硬”状态出来,她就爬到一边吐白沫,“没用的东西,萎缩得我想吐!”四妹从另一旁吮弄,一会儿之后,阳具完全苏醒,他却依然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