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日天空翱翔(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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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跨到他的胯上,扶正他的坚硬,缓缓地坐下去,轻轻耸摇美臀…

五妹爬过来,伸指插他的屁眼,却是插不进去。

她抽回手指,举到唇边舔了下,又是吐口水,继而爬坐到他的胸膛,用阴户磨他的胸肌,那淫靡之态怎么也不像十三岁的女孩,也看不出她有半丝的恨意。

“四姐,你高潮了就让我呀,他那般强奸我,我也要强暴他一次!”真会找借口,刚才她难道想“指奸”他的屁眼?

四妹并非难相与之辈,她有着精灵善良的天性,虽然与五妹之间有些别扭、虽然她也没达到高潮,见五妹如此急色,她也愿意礼让三分,爬到一旁,把仰挺的巨阳让了出来。

五妹毫不客气地坐上去,狂摇疯喊:“叫你强奸我!看我强奸回你不?爽死啦,难怪男人喜欢强奸女人,原来强奸别人是这般的爽!”

我看她是疯了,猜测她心中一定在呐喊:我是女皇,我要狠狠地骑男人…

她很快摇上高潮,摇上了她的天,然后从天上跌下来,蹂躏无辜的草。

二妹替上去“接棒”,谁料布鲁突然醒了,抖张他的双翼,抱着她冲上云霄…

“死半精灵,早就醒了,却故意装睡,不想带我飞。刺杀我哥的帐,还没跟你算!这般气人,等你下来,定要再强奸你!”五妹气得跳起来,指着天空中的布鲁骂喊。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五妹,你想要他对你好些,起码你得温柔些。”

“温柔个屁!等我强奸够本,一脚把他踹开。”五气重重地坐落,“哇”的一声叫,倒爬一边,却是被草儿刺到她的嫩处了。

布鲁落下来时,二妹已然昏迷。

他把她轻放到草原,淫邪地朝我走来。

五妹扑入他怀中,娇喝道:“半精灵,我要在天上强奸你,带我上去!”

“叫我二哥!”

“不叫!”

“不叫就永远不带你上天…”

“二哥,带我上去嘛,我是你的人耶!”我想赏她个漂亮的耳光,贼妮子,轮一次又一次也就罢了,还要无耻地说出令人作呕的肉麻话,我旺!

她能够叫他二哥,难道我不能够喊他二弟吗?

显然布鲁喜欢她的“肉麻”,一听她说完,他就抱她冲上天,她欢呼无度。

我诅咒她从天上掉下来,摔成个烂肉饼…

然而她是下来了,却没有摔成肉饼,倒是快乐得像刚出笼的米糕,软得黏草。

她像是要故意气我,那双可恶的白眼朝我翻啊翻的,嘴唇也翻啊翻的,说出令我呕血的话:“终于要轮到大姐啦,她都等到想杀人了!”

我想杀人,我就杀她!

“大姐,别生气嘛,最爽的,都是留到最后。”布鲁站到我面前,巨阳挑指我的小腹,我摆脸向侧,竟是嗔声说道:“别人啃剩的残渣,我才不稀罕,你别靠近我。”

“好吧,你终归是我大姐,有时候也得听你的话,那我走啰。”我气得不知所措,愕然地长望侧景,忽感左腿被他托起,下体被阳物塞入,胀得我好不满足。

“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插进我里面?”

“走是当然要走,不过要带大姐一起走。”

“我都说不稀罕…”

“大姐,亲个嘴。”他把我的脸摆正,看着他诡淫的笑,我心里委屈,眼泪控制不了,咽声道:“你就知道欺负大姐吗?我有丈夫有孩子的,以后连想你都不敢…”

我说不出话了,不是因为我哭,而是被他吻住。

我承认刚才说的算是“情话”,我也不觉得愧疚,她们能说的,为何我不能说?偶尔也要撒娇一两次,否则我的权利都被她们抢去。

在他热情如火的狼吻中,我感到身体飘然升起,心中有种错觉:好像他的阳具举我升天。

结束了和他的长吻,我擦拭了眼泪,侧首往下面看,发觉已经离地很高。

俯瞰大地无限的绿,那是怎样的幸福啊!

“大姐,从此刻开始,不要恼我啦。”他说。

“嗯,不恼你。”我说。

“要什么的姿势?”他问。

“什么姿势都要!”我答。

“先来个天狗式?”

“什么是天狗式?”

“狗爬式到了天上,不就是天狗式?你像母狗一般悬空趴跪,我从后肏你…”他说得很淫贱,我却不感到被侮辱,反而搭腔道:“这样的姿势,我会掉下去。”

“不会的,我抓紧你。”

“哦…”我答应着,他帮助我把身体扭转,我背着他俯倾,他紧抓我的腰,重新插入我,阴道依然有着浓重的胀裂感,我不由得好奇地问:“现在是你最粗长的尺寸吗?”

“大姐虽然生过孩子,但也很难轻松接纳我的极限。假如你一定要见识,你要做好被撕裂的准备。我翼化后的最大尺寸,比平时的最大尺寸要粗许多。即使像你这般身高,也曾生育过孩子,都不可能立即适应。我不知道人类是否像精灵,有些精灵女性初被我俞时也被撕裂,然而裂过几次后,她们虽然不似你高大,也能容忍我的最大尺寸。”

“我想试试。”我内心虽有些恐惧,但想到时日无多,难得他张翼与我做爱,哪怕被撕裂,我也愿意了。

“一旦我真的裂了,不要使用淫兽鞭,我想痛并快乐着。你给我心灵的烙印,亦是如斯的快乐如斯的痛!”

“我再插一会儿,等你的淫液充足。”他如言缓插,每插一下,我的快感,便浓一分。

好喜欢在天上的刺激,更喜欢阴茎隆脊抵磨。

他的肉隆是专门为女性的阴蒂及阴道上沿的兴奋点而设计的,被这样的巨阳抽插,是一种奇遇,也是一种福分吧?

我享受“飘飘欲仙”的快感之时,忽感下体裂痛,长吟一声,忍痛问他:“我流血了?”

“嗯,撕开了。”

“你继续…”

“你不会有快感。”

“被撕裂也是快感。”

“失血过多会死的。”

“死了也好…”他突然冲动地抽插,大概是被我的执着感动。

也许是因为我变态的心理,虽然下体很痛,然而感觉也很满足,快感依然存在。

他整个前胸贴伏我的背,双手紧楼我的胸脯,热气喷到我的耳朵,“大姐,你恨我奸淫你吗?”

“恨。”

“你恨得奇怪…”

“本来就奇怪…”

“刚才我问二姐,要不要做我的女人。她说她永世都是我的,却不让我施加生命枷锁。她说以后嫁了人,只要我想要她,都可以去偷淫她,我说我飞不了那么远的路程,她便说我离她最近,住在她的心里,是她心灵国度的国王。大姐,你也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吗?”以前那些自命风流的公子哥们的情话,我是听得多了,却从来没听过谁把“强迫”的情话,说得如此的温存动听。

我忽略了下体的裂痛,忽略了我的阴血染红了某些叶草,忽略他带给我的所有伤害,仿佛高潮已经倚痛而至。

我动情地呻吟着,我说:“二…二弟,大姐无法把你从心里推开了。”

我不是首次叫他二弟,但却是首次出于真心。

他得到我的“情话”,全身的热血开始沸腾,完全不顾虑我的裂伤,如脱缰的飞马,用巨根顶着我飞翔。

我最终沉沦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导致我的身体获得一种变相的快感,这是其他男人无法给予我的。

我高潮,我欢吟…

“二弟,带大姐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