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在旁边读道,“彤庭所分帛,本自寒女出。
鞭挞其夫家,聚敛贡城阙。
圣人筐篚恩,实欲邦国活。
臣如忽至理,君岂弃此物。
多士盈朝廷,仁者宜战栗。
中堂舞神仙,烟雾散玉质。
煖客貂鼠裘,悲管逐清瑟。
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橘。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大厅中鸦雀无声,他们自然能品出诗的好坏,可让他们这些“貂鼠裘”的朱门中人开口称赞此诗,那也绝无可能!
郭保坤正要怒斥景图南胡言乱语,却见对面之人双眉似剑,目光横扫。不由心中一悸,竟然忘了要说什么。
景图南目的达成,懒得再说什么,牵着林婉儿小手,施施然走了。
靖王府花园中,景图南将林婉儿带到一片灿烂花丛中,四目对视,都从眼睛中看到彼此。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打听一下那日何人去了神庙,就知道了。”
“你……”
“我很高兴!”
“什么?”
“我喜欢的人就是我要娶的人,我很高兴!”
林婉儿注视着景图南的眼睛,鼓起勇气道:“我也很高兴。”
景图南情动,忍不住凑了上去,轻轻吻住她的唇瓣。林婉儿“啊呀”一下闭住眼睛,却没有抗拒,任由景图南品尝樱唇。
吻了良久,景图南揽着软绵绵的林婉儿上了马车,先送她回皇家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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