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所在的亭中,手下禀报道:“启禀殿下,那范闲已经带着林姑娘离开,是否需要属下拦截。”
二皇子手拿景图南的诗,目光盯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两句上,良久幽幽道:“日后不要再与范闲有什么牵扯!”
属下凛然应是。二皇子大步离开,那本用来博取范闲好感的《红楼梦》被遗弃一边,书页随风胡乱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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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大内。
庆帝同样拿着一页诗词,竟然是景图南的原版,手指在那两句上轻轻点动,心里想着“真不愧是叶轻眉的儿子,这股视王权如粪土的傲慢简直刻在了骨子里,”又看【圣人筐篚恩,实欲邦国活】二句,“还知道掩饰一下,可字如其人,这字里的杀气与桀骜如何掩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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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长公主相对而坐,同样看着那首诗。太子兴奋道:“此诗一出,范闲自绝与权贵,想必父皇不会再让范闲接管内库。”
李云睿冷笑道:“恐怕陛下更加属意范闲接管内库!”
太子思索片刻,“姑姑是说,范闲要做个只忠于父皇的纯臣。”
李云睿道:“正是如此,内库本就是皇家之物,与外臣越少关联越好,只需忠于陛下就是了。”也正是她与太子过与亲近,庆帝才要将内库从她手中夺走。
太子有些焦急,“姑姑没有办法了么?”
长公主笑笑,举起茶杯,“太子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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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林婉儿侧坐在景图南腿上,两只手握拳护在胸口,仰起小脸承受着他的亲吻。
到了别院门口,林婉儿连忙推开景图南,“我到家了,你也快回去吧。”
“晚上我去找你。”
“不行!”林婉儿扭扭捏捏道:“有些事情要成亲之后才行。”
景图南调笑道,“我只是要给你治疗肺病,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骗人,治病不能白天么?”
“可我偏偏想要晚上给婉儿治病呢,记得不要关房门哟。”
林婉儿又羞又急,“你不要来,我不会给你开门的!”说着急忙下车走进了皇家别院。
景图南心中喜悦,决定慢慢吃掉林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