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妇。”他一时没忍住,开口叫住了她。
“兄,兄长。”
也是这时,薄霆才明白母亲说她为人本分是何意。
她虽生得倾城貌,水漾漾的双眸却澄澈的一眼能看到底,大概是被他沉冷的声音惊到了,连捧在手里的花都吓掉了,等着他蹲身去捡时,她更是退了好几步。
长长的裙摆带着鲜花移了好远,薄霆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抓。
“不劳烦兄长,这是备给母亲寿宴用的花,我再去采些就是。”
她声音软软的,又每个字清音婉转,虽然是怕他,却又并不怯懦。
那朵花被薄霆抓在了手里,连着她的绣金裙摆一并都握住了,重重裙纱下露出了她的鞋,小小的一只粉色软底绣鞋,有些仓惶的想退又不敢动。
薄霆走了神,思量着她的脚……有他一只手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