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藏住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是否也是掌中鲜花这样的嫩白颜色?
他真的很想知道。
但又不能被她发现。
他忍了几忍终是松开了裙摆,再站起身时,高大的身影把她整个人都罩住了,她像只无处可逃的小兔子,满脸疑惑又崇敬的看着他,又喊了一声兄长。
这样的声音,更软更甜喊夫君时,又是怎样的?
薄霆一如往常的肃冷威严,说:“既入了侯府,穿着打扮不可再这般艳俗。”
已是很平淡的一句话,却不想让她红了眼睛,他呼吸一窒,背着手转身离去,掌中的那朵木梨花都因为兴奋捏成了一团花泥。
入了魔的想把她和这花一样握在手里,任意掐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