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原告乃扬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当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赚了。”想到这是大买卖,张越新也就按奈欲火,升堂理案。
张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纷纷递上状纸。
张越新拿起原告状纸一摸,果夹带着东西。
抽出一看,万两金票一张,还印着皇家印记。
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连忙将金票揣入袖子,冲原告一笑,表示满意。
然后再拿起被告状纸,一摸比原告的还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张:白纸黑字!
第二、第三与前一样,总之分文没有。
由此一来此案已有定断。
张越新惊堂木一拍,“犯妇周氏,毒死王员外之事,你认是不认?!”
面对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妇冤枉,证据何在!”
张越新闻后看着金氏,“原告可有证据,没证据……”金氏知其意,但为了找个替死鬼,也只有咬牙从袖子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一旁的衙役。
“老爷,证据在此。”
张越新打开包裹一看,厚厚一叠千两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惊堂木一拍,“周氏,如今证据确凿,你就乖乖认罪,可免皮肉之苦。”
周氏知道认了就是死路一条,于是顾不得公堂规矩抬头喊着:“民妇冤枉,青天老爷明查呀。”
断冤案无数,料对方定要喊冤,张越新早已准备好令牌,正要喊打时,正逢周氏抬头。
好个素净妖娆的熟妇,虽着丧衣可那浑圆乳峰更让人有一种欲识庐山真面目的愿望。
“如此美妇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乐上一乐!”
打定主意后,张越新惊堂木一拍道:“本官从不严刑逼供,来呀,先将犯妇押下。待本官寻得证据再判其死罪。”
言罢吩咐下堂。
见老爷没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变故,紧跟其后。
金氏道:“老爷,证据确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没见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敷衍两句后就急着到刑房会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里,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爷,只要几十板子,那刁妇一定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挡其好事,张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气,吓得金氏立即松手,低头喏喏:“知府大人,我……”见其害怕的模样,越新甚是得意,仔细观之,这金氏年过四十,但保养很好,模样一般,但富贵人家的肤色与富态却别有一番风味,由此色心顿起,左右又无人,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会与你做主。”说着手儿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轻轻的抚着。
肌肤被抚摩,老爷表情暧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爷既然如此说了,民妇也就放心了。这就告退。”说罢想走。
想走?晚了。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还未来及转身。就被张越新拦腰抱住,拥入怀中。
金氏双手猛推,“老爷不可胡来。”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径自将金氏抱到树下推躺之后,骑住丰腰坐在小腹上淫笑道:“王老爷已过,夫人一定寂寞。我这父母官一定要为你做主。”
说罢便扯其衣服。
金氏躺地后,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难断。
此案不断,自身难保,为了身家性命,缓缓的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我年纪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等事,往后怎见得人。”
语虽轻却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干娘吧!”
说完也不管对方如何回答,剥尽妇人衣裳。
成熟丰盈的躯体呈现在眼前,张越新一手摸乳,“干娘好软的奶子。”
一手褪下裤子,光着下身跪在金氏双腿间。
男性的物体在金氏腿间滑动,金氏眼睛闭着也感觉得到,羞怕中面色绯红,启唇欲拒却无法开口,倒是那体内有一股难以说出的滋味,随那物研磨阴户几下后,竟也流出津液。
张越新见金氏情动,咧嘴一乐,一手把住阴茎将龟头沾上津液,没入少许。
“干娘,既然如此就让我孝敬您吧。”
听其淫语,金氏羞耻得呼出声来。
此时越新也不客气,将鸡巴送入,全根没入后,闻得金氏疼呼一声,欢喜地分开其双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时不忘了摸摸那高耸的肥乳,以增淫靡快慰之心。
弄得多时,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长,下下抵住花心。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摇臀,嘴里喊出许多浪语。
闻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动。
金氏不依,屁股摇着,“老爷快些,奴家就要来了。”
见其骚浪模样,越新猛地送了几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几句后,突然拔出,哀怨的声音顿起。
“干娘,这姿势太过老套,换个姿势如何。”
先见知府停住,金氏满心空虚失望,一闻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时喜形于色,“只要老爷干我,如何姿势也依。”
闻后张越新哈哈大笑,一把将其抱到树干上,将白嫩的大腿分开,一只挂在树干,另一只挂于肩头,一手托起白臀将玉户露出,身子站立后,扶起鸡巴对着送了进去。
“啊!老爷、插到奴心坎里去了!”闻言越新不答,只顾着狠抽猛杵。只弄得树干乱抖,玉股啪啪做响,玉根抽水唧唧连声,金氏呀呀乱叫。
于是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此耸臀大干,由树干弄回草地,由躺着变作爬着,一个是初生牛犊,一个是虎狼花信女。
弄尽了许多花样后,金氏也不知道泻第几回了,那黑红的肉唇上全是斑斑津液,此时再一泻,越新也忍受不住,抱着其臀将龟头抵到花心间射将出来,射得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乱叫。
完后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整理完毕,含情默默的与其告别,并定下了再会之期。
望着身影远去的金氏,张越新忍着扑倒再上的冲动。
为何忍耐?
缘自牢房里还有一位娇滴滴的熟妇等自己去玩弄。
到牢房后找了间审讯犯人的密室,然后吩咐差婆将周氏带来。
刚进阴森森的密室,就瞅见知府大人也在,周氏连忙跪倒泪流不止道:“老爷,民妇冤枉呀,请青天老爷做主。”
身后差婆见其撒泼,拿起鞭子抽了下去,下下到肉。
“哎哟……妈……老爷冤枉呀!”虽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旧喊着冤枉。差婆闻后深感在老爷面前丢人,那手中的鞭子举得更高。
眼见就要抽下时,张越新终于出言制止:“住手!”闻言差婆立即停手。“此妇大喊冤枉,必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闻言皆愣,想老爷惯来屈打成招的还少么,心下疑惑,“老爷?”
“不必多言,尔等退下,待我一人问案。”
虽如此说,差婆还是不解,抬头朝老爷看去。
正要开口时,瞧见老爷双眼圆鼓,死死盯着被皮鞭抽过的部位,那里衣裳已破,红白相间的肌肤显露出来。
观其声色都极尽淫亵之样,这下差婆心中顿明,也就自动退出,并且举一反三的替老爷把密室门关上。
轰隆一声,密室里只剩下周氏与和蔼的知府。周氏此时的恐惧感比刚才恶差拷打时还要厉害,那娇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密室就自己与周氏二人,张越新自是放下心来,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怜悯,双手扶着柔弱无骨的手臂,一副爱民如子的嘴脸。
“周氏,差婆无理,让你受委屈了。”
虽然知府表现得温存,但周氏当他扶着手臂时,那臂弯竟哆嗦得更加厉害,听到他的安慰之语更是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心中惊惧,但冤还是要诉:“青天老爷,替小民做主!”
张越新微微笑道:“有何冤情,坐下再说嘛。”说着便扶起周氏走到石床边上。
屁股刚挨着石床,知府也跟着坐在身边,并且腿挨着腿儿。自古男女授受不亲,接触异性肌肤后周氏立即站起欲跪下躲避骚扰。
张越新立即露出真面目,用力将其推倒在石床上,并且拽过铁链铐住其手。
面对忽然改变态度的知府,周氏惊问:“大人,这是为何?”那被拷着的手用力挣扎着,无奈铁链太重,挥舞几下后手儿便虚软无力。
将双手都铐住后,张越新才满足的爬上石床,双手在其大腿上上下抚摸着,“本官见夫人貌美,心下爱慕不已,但恐夫人拒绝、特将夫人捆绑于此。”
解释完后将周氏一条玉腿举起,放到肩膀,一手撸起裙子,露出雪白嫩滑的腿儿,放入口中含着。
见其无耻周氏心下顿明几分,判自己入狱,为的就是要占自己的身子。
到此心中是又气又羞,弄得她面若飞霞,成熟之容更添几分妩媚,一双丰乳随着不平心绪起伏跌荡,又是一副勾人画面。
张越新见了怎肯放过,自是双手握住圆鼓之物,感受其软绵度与那灼热手心的弹性。
如此一来,周氏羞愧无比,双足乱动,欲以其他动作来抵消那双乳被抚引起的快感。
“大人不要!民妇乃残花败柳。”
把自己说得轻贱,以博取对方厌恶,望能逃脱此劫。
闻后张越新不为所动,双手依然如故地在高耸山峰上肆意妄为。
此法不灵故又想起一法,道:“不要这样,大人若再如此民妇便喊了。”双手无法动弹,可嘴巴却能说,以此威胁张越新。
“哈哈!想喊就喊吧!得罪了本官,我看谁会替你伸冤。”
周氏闻后心知张越新并非危言耸听,对方弄死自己就跟弄死只蚂蚁一样,前思后想,也不再呼喊,安分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等待着……
观周氏闭上双目,张越新知其认命了,也不客气,将其下身衣物褪光,露出黑黑森林、幽幽花道之后,便掏出阴茎对准送了进去。
无奈认命的一声哀叹之后,双腿间的男人匍匐前进起来。
全根而入,那妇人只是面色惨变,但未哼出声来,张越新心下不爽道:“夫人,怎不做声了?难道与本府说话辱没了你么?”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还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妇不敢多言。”
“哈哈!夫人错矣。刚才说的是得罪我的话别说,至于淫声浪语就随意。”说罢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几下,并着眼观看粗茎将肉孔涨大。
身在人下无奈何,周氏哼了起来:“啊……大人轻些。”
小腹也缓缓向上挺送,那玉根随着深入几分,体内的浪水也跟了出来。
见弄出水来,张越新大爽,借着水泽快速的抽了起来,抽得周氏浪声一下接一下,声声断肠如泣。
抽得多时,已在金氏身上泻过一回,如今也是疲惫万分,一声大叫后便泻了个通透,因对方迟早要死,张越新放心的将精液射入其子宫深处。
弄完后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望着满是淫水白精的玉户,虽有几分不舍,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还不知其意,以为献身与他就能逃得性命,“大人,你已弄过,可否还我个清白?”
张越新闻言不睬,只顾着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其手链松开。
双手得以自由,周氏连忙将衣物穿好。穿着完毕后周氏跪在地上,两眼汪汪的望着张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样,令人心猿意马。
见此张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抬起,周氏玉面红润,眼带秋水,娇滴滴的模样瞧得张越新心中一叹:“奈何!”放下走人。
望着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门旁,冲差婆将手一招,其便附耳过来。
张越新在其耳边轻语道:“此妇刁蛮,你且好生教训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员外一事。”
闻言后差婆冷冷的望了一眼周氏。
刚到狱门外,凄厉的惨叫由身后传来。张越新脱口叹息:“哎!红颜自古多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感叹一番后扬长而去。
在差婆严刑拷打下,周氏认命的按了手印,张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车游街示众。
周氏面无表情,漠然的望着一个个指着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无泪,心如枯死。
正在她绝望之际,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
随着跑出一中年人,跟在囚车后面。
周氏闻言回头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张中德,自己死前能见到亲人,周氏顿时泪如雨下。
张中德追到囚车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无奈嘴里有布块,也只有支吾点头。
见妹如此惨况,张中德心下难受,跟着垂泪,“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你。”说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门跑去。
张越新正数着金票,见舅舅忽然闯入,神情惊慌,忙问何故。
张中德连忙将菜市遇到将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张越新娘亲的事一一告知,得知周氏就是己母时,想起昨天逼奸情景,张越新脑袋轰的炸开了,四肢瘫软的躺在椅子上,两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还以为外甥担心其母安危,见其大有孝子之态,心下大慰。
“越新,尔母虽危,但尚有解救法儿,你也不必如此消沉。”
失魂落魄之下张越新无意识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对娘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随舅父的疑问,越新恍然醒悟过来,那事是说不得的,于是装做痛心疾首的样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严刑拷打过娘!”
闻言中德虽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养子道:“越新,公堂审案,用刑是难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会怪你。”
虽然中德说得句句在理,可是乱伦之事岂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烦闷之下张越新敷衍几句,以办案子为由出了知府大门,来到市集找了个酒铺就喝开了。
几杯烈酒下肚,脑子里就出现这个问题:救还是不救?
救,与娘相见后,如何与其诉说?
说娘我错了?
再错也不能错得把娘亲奸污了吧。
看来身败名裂的危险将随之而来。
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亲娘就要人头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场面,举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咙。
不能让娘死了,救了再说。
如果见了面想其也不会到处张扬在狱中被自己奸淫过,还有,那时自个根本不知道她是娘亲,错有可原,想到这拿起剩下的酒一口喝干。
次日,张越新叫人请来金氏。
上堂之时金氏满面春风,笑吟吟的望着有一夕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临头,还献着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妇有何事?”
声音也是娇滴滴的,肉麻凑趣。
一见金氏,张越新不等其开口,大吼一声:“来呀!将这刁妇掌嘴!”
金氏见知府大怒,还未明白过来,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将其按跪在地,接着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阵儿狠抽,金氏欲言:“大……妈……呜……”还未说出几个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肿嘴裂,说不出话来。
衙役行刑之时忽然面色一变,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将其下颚卸了下来。
可怜的金氏,算计人来终算己,张越新堵了其嘴后开始宣判其罪:“毒死丈夫,嫁祸他人!罪大恶极,即日开刀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