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洗冤简录(3 / 3)

古今乱谈母子情 si197777 9393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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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送上了断头台,随着刽子手大手一挥,血淋林的人头应声而落,张越新这才嘘了口气。

其母几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几次来催自己回家见母,都以洗冤之名拒绝。

如今金氏已死,与娘相见是避免不了的啊,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张越新心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噼里啪啦的一通爆炸声,家中挂满了红灯,舅舅也在门外等着自己。接着就犹如众星捧月般的将越新拥入府邸。

进堂后面对高堂端坐妇人,越新心儿一颤,面色惨白。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几日前被释放出来后,在哥哥口中得知扬州知府就是失散多年的儿子,闻言大惊失色,心中惨呼:“作孽呀!可怕的母子乱伦之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对此痛不欲生,花容色变。

张中德见妹妹惊怒到极点的样子,心下恍然:“进府前还有说有笑的,为何现在又这般模样。”

想到此扶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身躯,“妹妹怎么了,难道是旧伤发作了?”

虽皮肉之疼尚在,可怎比得上心头之疼。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许。

“哥哥、我不碍事的,莫操心。”惨白的脸蛋强挤笑容。

“妹妹身体不适就上床歇息吧。”言罢张中德就扶起妹妹来到床边,让其躺好,并盖上柔软的被单。

弄好之后正要走时周氏一把拉住其手,“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会。”

原本张中德心中就有许多疑问要问,但碍于妹妹身体不适,加上来日方长,才忍下这许多好奇之心,此时见妹妹主动谈起,也就乐得留下。

首先是张中德问起周家被血洗之后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忆起那些残酷的日子。

那日土匪进村,杀到家中,丈夫为了保护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两断,见丈夫死后惨状,周氏顿时昏迷过去。

待她醒来之时,浑身已无一物,并且玉户内隐隐做疼,还有些怪异的东西在内流动,想来必是被土匪奸了。

感于丈夫惨死,自己又疼失贞操,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边的破碗敲碎,割脉自杀。

可谓天不绝她,扬州守卫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众而来将一干土匪全部杀死。并且发现了失血过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谢夫的周氏却被王的中救活过来。

那疗伤的日子里,王的中对其关怀倍至,不仅将其从鬼门关中救回,还使其欲死之心得以安抚,两人也就这样日久生情,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周氏虽被其明媒正娶,但碍于身子被辱,无颜见兄弟亲朋,于是改随夫姓为周,就此跟从王的中做了二房。

当妹妹讲述完这些年的际遇,张中德心疼得双眼落泪,“苦命的妹妹,这些年真难为你呢!”

周氏问道:“那次土匪洗劫,越新怎没事,还有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闻妹问起外甥,张中德擦了擦眼泪,面带笑意,“妹妹,可谓是好人终会有好报,你儿子不仅逃过那劫,如今还官居扬州知府。”

想起越新十六岁考状元,二十岁做一省大员,张中德就喜形于色。

周氏对此仅是淡然一笑,张中德见了问道:“越新如此出息,怎不见妹妹高兴?”

“哥,我很高兴他有此出息。”话虽如此,可面色依旧没有半点喜悦之意,张中德想是身心疲惫的原因,也就安顿妹妹早些休息。

哥哥走后周氏辗转反侧,一夜不得安宁。枕头边的巾儿都不知道湿成怎样,总之是一夜泪不止,丹心哭断肠。

第二日,媳妇小月、哥哥嫂嫂一齐来看望周氏,一家人其乐浓浓,闲暇中的温情暖透周氏的心扉,也就将一切不好的思绪压下心头。

今日逆子就在眼前,周氏心忿如焚,但也无从发作。

张越新首先打破沉闷的气氛:“娘,孩儿不孝,令您在狱中受委屈了。”

狱中!立即让周氏联想起那件丑事,面腮一红。

张中德自然是做和事佬,从下人手里拿过两杯酒送到越新手中,“不知者不罪,快与你娘饮了此酒算是赔罪。”

张越新端过酒来,走到娘面前跪下,双手递酒过去,“娘,千错万错是孩儿的错,要打要罚都随您了。此酒是孩儿敬您的。”

眼前的人与前些时候遇见的截然不同,那个淫恶无耻,这个却是如此纯净孝顺,至此想起哥哥那句话:“不知者不罪。”

心下赞同道:“是啊、越新先前不知自己是其母,才做出这天理不容之事,事后知晓也竭尽所能替自己伸冤,这孩子不是不孝,而是天意弄人。”

面对着真诚跪拜的孩子,心下也宽慰不少,伸出手接过酒杯,另一手扶起孩子。

“孩子,你舅舅说得对。不知者不罪,如果这罪孽一定要人承担,就让为娘承担吧。”

语毕周氏端起那杯满带辛酸喜悦包容谅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干。

母亲没有再追究下去,知道此事也算有了个了结,张越新将酒也一口干了,而后站到母亲身后,接受众人的称誉与恭喜。

芥蒂虽解,但母子见面却也尴尬,顶多越新问候一声:娘亲今日可好。周氏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话。

不管母子俩如何,张中德在扬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辞回京打理生意。

张氏因怕越新乱来,也借着机会与丈夫一起回京。越新母子俩再三挽留,但中德夫妻俩去意已绝,见挽留不住,张越新就在天香楼摆酒送别。

席间张氏兄妹伤感话离别,而张越新则依依不舍的望着张氏。

此行就是为了躲避这小子的纠缠,但今日见其深情款款的样子,张氏心不由一软,起身倒了杯酒给越新,“越新、我与你舅父此去不知何时再能与你见面,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乱……”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乱来。

越新闻之怎会不知,心下不但没有半分感动,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机会伸手入裙,直奔花间。

遭其无礼之后,张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以为越新变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门。又知其习惯,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张氏就要远离,越新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深入花间蜜肉之间,不一会工夫津液就流了满手,手也往最深处进发,恶作剧般的欣赏着张氏难过的样子。

可怜的张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着牙齿把张俏脸憋得通红,那大腿随着指头的深入一时张开一时叠起。

虽然时有轻微哼声忍不住呼出,但张家兄妹聊得起劲,也就没注意到这荒唐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满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

一路上扶着行路蹒跚的张氏。

张氏因淫汁流出过多,身体还软着,丈夫又与其妹前行,自己也就只好任其扶着。

越新也把握住分离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娇弱的身躯,一手托住丰满的臀部任意揉捏着。

想到这是在大厅广众之下,张氏羞得面红耳赤,越新却不以为然,伏在其耳边,“岳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干一番,弥补我这许久的空虚。”

张氏面色更是一红,正要出言反驳时,已走到船边,丈夫就在那船头立着,也就不再多言,扶着船栏步上楼船。

送别舅父后,母子俩才偕同回家,一路上两人互相还是没有话语。

回到府中,想起临别时那一幕,越新那里肿胀不已,想找小月寻欢,无奈其有孕四月余了,行不得房事。

无奈下张越新关住书房大门,脑子里一面幻想着被自己弄过的女人,一面手淫起来。

小月,年轻美貌,一身肌肤白皙滑腻、那玉户是紧凑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点,其必然大声呼疼,配合着她那娇巧的模样真是喜煞人也。

张氏,貌美成熟,虽然没小月皮肤细腻,却也软如棉花,双峰巨大,肉穴松阔,加上与其偷欢情极时的淫亵表情,还有那不伦之感……

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阴茎轻微哆嗦一下,身体极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妩媚妖娆;他人媳妇温柔顺从……等等女人在脑海里出现,手中套动的阴茎也随着粗、粗粗、粗粗粗大起来。

啊!高潮终于到了,被手撸得红肿的鸡巴喷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后,依稀想起最后出现在脑海中的女人。

一刹那间,雪白的躯体忽然印入脑海,她淫荡的摇着身体晃着巨乳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妩媚之态胜过前者。

幻境中将其拥入怀中时,她抚摸自己发丝时那盯着自己的眼睛那么温柔,犹如十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护着自己不让父亲责打的她;那温柔地抚去如雨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样子渐渐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

她在牢狱中被奸的样子此时也浮现在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欢。

轰的一声,张越新破门而出,当来到庭院中时,天上的明月已高高挂起。

月高狼鸣夜,仿佛耳边传来阵阵狼啸声。

想起淫亵的场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耸起,顶起裤子指着明月、指着苍天!

淫亵的眼神望着那灯火依然的阁楼,那里有个极亲的女人在那等着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处境危险,在灯下织着一套男裳。

虽然才与孩子相认几月,话亦不多,但心中却有着他的影子。

这件衣裳也是特地为他缝制的,眼见就要完工了,明日就可以……

哐铛一声后,微风过体,周氏浑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六月之天为何有此冻人之风。”人也站起来将风吹开的窗户关上。

当其转身时,一道身躯堵在眼前。

“呀……”周氏惊叫一声,连续倒退几步,慌然望着那突然出现的人。

周氏看清来人,不是外人,正是儿子越新,悬着的心刚松下来,迷惑不解地道:“越新你深夜来此也不敲门,可吓坏我了。”

张越新闻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一双眼睛奇异的闪烁着,泛滥着淫亵的光芒。

感觉到对方眼神不对,周氏头略一低下,看见自己的穿着,面色顿时一红,原来六月炎热,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单薄了些,那透明丝衣下雪白的双峰隐隐可见。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会,等我穿……”

张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转过身子,当他注意到灯下那身长裳,神色为之一凝,慢慢的走了过去捧起衣裳放在手里细细抚摸着。

好软的料子,摸在手里暖在心间,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着无限母爱在其中。

淫亵的思想一瞬间化为了一滩死水,发着兽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见越新拿着自己做的衣裳爱不释手的样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记了自身暴露的穿着,温言问道:“你喜欢么,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欢。”张越新细细的抚摩着,忽然面色一变,摸着衣裳的手忽然抬起,几滴细小的血珠溅落下来。

虽然越新快速的将手收回,周氏还是将其看在眼中,曾经无语相对多日的母亲压抑已久的心防随着儿子的受伤崩溃瓦解,几步赶到身边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到嘴唇里吸吮着,异味的血液滑入喉咙间,泪水也随着流淌下来。

晶莹的泪珠顺着面腮流下,慈祥的母爱随着那轻轻的吸吮动作震撼着越新的心田。

洁白的乳沟也显现在眼前,高耸的乳峰随着母亲的呼吸起伏落下,两颗樱桃引诱着他的视线。

理智冲击着伦理,亲情不是要远离,而是要占有!

思绪到这一步后,张越新的心也平静下来,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亲情的最高连接,那就是……

常人所不耻的:乱伦!

心里出现了占有亲情这几个字后,淫亵糜烂却闪着圣洁的光环。

而身受几千年伦理道德压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儿子此时的心情,依旧爱怜无比的含着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间的唾液能止住这针刺的疼楚,一厢情愿地付出母爱,却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阴茎已经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内窥测着母亲的双峰。

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浑浊,这种呼吸不象正常走路时发出来的,而象一种动物,就象那种动物发情时……

停!

发情,周氏表情突然凝固,双眼缓缓的向上望去。

绝对兽性之眼,对上母亲惊惧的眼神。

越新心中没有伦理与虚伪的同情,嘶吼证明他不是文弱书生,随即母亲被他扛到肩膀上。

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结实的胳膊顶得生疼,倒挂着的她正要喊疼时,儿子腹下那顶起的帐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呜……”随着女人的哭闹,越新将母亲抱到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体上,将其完全抱在怀中,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碰触那颤抖温馨的肌体。

“放我出来!”放我下来如今变成了放我出来,越新感觉到母亲的挣扎是那么用力,比上次在牢狱中要厉害百倍。

按住四肢,肌肉紧贴一起后,母子俩互相对视着。

周氏望着儿子,四肢用力的挣扎,“不要……”面色也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

见母伤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说喜欢你或一些安慰的话语,出口后却都变成了“这不是第一次、再来一次也不碍事。”这类淫亵的话语。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尘封的记忆,母子俩曾乱伦的事实化成了毒蛇在吞嚼她的心脏,浑身的力量瞬间瓦解,无力的斥骂:“畜生!那次你我不知道彼此身份,已是罪孽……”

越新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伏在母亲身上,以嗅觉和视觉去感触女人性的特征。

失去抵抗意识的女人,四肢无力的摊开着。

男人很快就脱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后将自己也以出生时的姿态重现在母亲面前。

然后双手握着饱满的乳房,下身坚硬如铁的巨物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妈妈我喜欢你。”

随着这句表白,粗大的阴茎插入了紧凑的阴道里,一直前进,最终在挤压出大量的淫汁玉液后到达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轻轻的用那肉穴深处的龟头磨蹭着。

“嗯”的一声轻吟,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将其思维招回,还是张越新的那句表白让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络过来。

晶莹透彻的眼神看着情欲迷离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剑一样,分割着张越新的良心。

越新毅然面对着母亲,身子一扭,那静止在女人体内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诉肉穴主人它的强大与狰狞。

“你说什么?”

“喜欢你,妈妈。”

重复了这句话后,张越新拔出在其体内的巨物,每一根青筋上都盘踞着湿漉漉的液体,每寸移出时那暗红的肉唇都向外翻开着。

女人也瞄见了那里淫靡的样子,脸色红润,“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么?”

“嗯。”爱抚双乳的手忽然一颤,随即那离体的巨物猛地进入。

“就这样爱我的。”周氏因这一下猛插,双眼含着不知是因为疼还是舒服的泪花,凝望着将身体压下的男人。

“嗯。”男人将沉入穴心的巨物缓缓抽出,回答依然是那么简单。

性器官缓缓抽离,肉壁被折磨得乱颤乱抖,女人忍不住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臀部,温馨的手带给男人的不仅仅是舒服二字,还有母亲的认同。

随着双手的合拢,张越新狠狠的将鸡巴送入。

致命的一击让周氏面色一变,“轻点,这样我会死的。”那被迫分开的肉孔周围冒出晶莹异味的浪液,湿润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

听着母亲的呻吟,张越新的情欲更加浓烈,他抬起臀部,依旧是缓缓抽出。

盖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着男人的屁股,“这次不要再那样了……”

听着母亲的哀求,张越新盯着母亲迷离的眼神,但当只剩龟头在肉孔中的时候,男人的脸色一变。

周氏知道,这固执的孩子这次又将是一下致命的刺杀,随即银牙狠狠的咬住,双眼闭上,大腿分开,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做好了这一次准备。

“啊……”的惨呼声、证明了一切都是徒劳的。

满是淫汁的肉洞被无情的涨开,有力的小腹拍打在淫靡的肉唇上,带来的痛苦一闪即逝,强韧的精神瞬间崩溃。

周氏疯狂的抱住至亲,淫荡的分开双腿,丰盈的腰身蛇一样扭动起来,那根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层层包围,双手在男人结实的肌肤上抚摩,两眼放着喜极的神光。

在母亲的配合下张越新也疯狂了,柔软的娇躯被其狠狠的压在软床上,狠狠的将阴茎送了进去,在“啊……我要死了。”

等等淫靡的浪叫声中,一次次送入出生的地方,那张大床也跟随着他剧烈的运动而痛苦呻吟起来。

爱液瞬间在两人交合处冒了出来,随着巨棒的出入而四处飞射,满床都是母子狂欢的证据。

“啊……”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