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圣女艾丽卡的终末(1 / 3)

夏世女神录 夏世大人 17000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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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将尽,宫殿窗台一侧,一抹靓丽的倩影正伫立缘边,静静遥望远处地平线的彼岸那轮即将收敛光芒的红日。

她已经想不起这是第几次目送夕阳西落,而每次面对这早应习以为常的一幕,少女的内心竟又泛起道道涟漪。

在她的记忆中,似乎那一场决战也是发生在这样的一刻,虽然弹指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年,然而那时的情景却依然深深烙印在少女的脑袋里永远无法忘却。

实际上无论换做是谁,在得知自己继承了那一位至高神祇的力量而成为了神子、圣女,并将承担起拯救人类击败血族这种史诗般责任的一刻恐怕都会觉得恍若是做了一场幻梦,而这样的梦幻般的一切却是真实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终于长叹口气将思绪重新收回至眼前,轻轻摇摇脑袋将那些不知所谓的胡思乱想尽数抛却,那一头鎏金色的及腰长发随之摇曳轻动,缓缓转过身抚平这一身雪白连衣短裙上的些许褶皱,微微抬首,同样鎏金色的双瞳终于落在了那距离自己不远的来人身上。

自从这身神圣力量被唤醒的那一天起,少女的身体也就一直停留在了十四五岁时的模样。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相对于面前的这位执事来说,除了娇小与可爱之外,大概没有什么更好的词汇能来形容少女外表上的模样。

大概光看外表,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就是这样一位似乎还停留在最大的烦恼是青春痘的女孩曾将血族近乎屠戮殆尽。

“暮安玛蒙先生,请问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清脆悦耳的曼妙灵音似莺鸣似铃响,夕阳的暮色透过玻璃窗投射到她的脸上,光与影的交错让人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原本的鎏金的长发在这样的阳光下被映射成了橘红,这样炫美的一幕再加上那因为继承了神祇力量总是环绕在少女身旁的淡淡圣光,虽然并非出自她的本意,然而那一种令人无法靠近的压迫感却真实存在。

就连已经跟随在她身旁近十年的执事玛蒙也不自觉的吞咽下唾液,感受着喉结上下翻滚,过了半晌这才习惯性的用手指整理了下执事服,右手抬起放在了自己胸前,唇角略带着笑意用着低沉的声音回答。

“艾丽卡小姐,你似乎到了这个时间都会开始发呆。还在想着十年前那场大战么。”

彬彬有礼衣的俊朗执事恭敬的站在少女的面前,他额前的头发顺着眉眼垂下,刚好挡住微闭的双目,此刻的他似乎也与少女一起回到了昔日残酷的战场。

长达百年的人类与吸血鬼之间的拉锯战,虽然双方都有死伤,可最终都留着各自的一丝血脉,谁也没有选择拼尽全力。

然而这一切在面前这凭空而出的少女出现之后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

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大破吸血鬼阵营,顷刻间天平崩塌,原本的吸血鬼军队也如泥遇水,土崩瓦解,就连他的……。

“啊,是的。没想到玛蒙先生你也知道了。毕竟夕阳本就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再加上有那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会不由自主地为之吸引吧。嗯……让你们担心了真是抱歉。”

少女那带着几分笑意的柔声话音相当及时地止住了玛蒙的思绪。

他猛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匆匆将思绪收敛,实际上,若不是因为这个特殊的日子,十年的光阴已经令他不会那么再那样轻易地表露自己的内心活动,这不仅仅是因为他自身在痛苦中逐渐成熟,更是因为若是他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眼前这看似柔弱又温和的少女便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杀死。

他是“玛蒙”,他的身体中也确实流淌着“玛蒙”的血,只不过他并非是少女口中的“玛蒙先生”罢了。

全然不知道他内心所思所想的少女正弯眉浅笑着没有察觉到他丝毫的异样,事实上,就对于眼前这位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外貌长相都深得自己心意的执事,实话说,即便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圣女,在这一方面也就如同她的外表那样,不过就是一个尚且稚嫩对于情爱懵懂无知的青涩女孩而已,对这样一位出色的异性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好感,甚至于在独处一室的场合下,少女总会略感紧张与局促;而在有他陪伴于身旁一起出席各种盛大场合之时,少女却又莫名的感到一份心安与镇定,说来这还真是相当的滑稽与矛盾。

“今年是人类大捷的第十年,按照惯例,国王希望您还能在三天后的纪念典礼上,像往年那样上台给人民赐福。”

手指着那以端庄笔法书写的事项记录的玛蒙微笑着轻声向少女呈报近期事项,而其中最为隆重的自然就是十周年庆典了。

在胜利十周年这样隆重的时刻,作为圣女所守护的人民赐福当然是理所应当的事。

少女并未有丝毫的,她点了点脑袋,当下便应下了邀请。

“十年了啊…我明白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么,就劳烦玛蒙先生了——”

应允之余,往日矜持而尽显端庄的女孩竟冲着玛蒙眨了眨眼睛又露出一个娇俏的笑颜,而如夜莺般婉转灵动的话音又被少女刻意拖长了尾音,这恍若是神迹的一幕对于玛蒙来说却是家常而已。

十年的时间已经令他相当熟悉眼前的女孩,教廷需要她在公众面前维持一副神的模样,人类也需要这样的一位神祇作为精神上的信仰与支持,但是她终究只是一个人类女孩而已,她开心的时候一样会笑,难过的时候一样会偷偷的流泪,生气的时候也会在房间里大吵大闹的摔枕头甚至是在那玩偶上贴上那“坏人”的名字然后狠狠地“揍”他一顿。

作为人类女孩,她总会需要一个途径来抒发感性的天性,而玛蒙作为她最亲近的人之一,自然便是最好的对象。

少女悦耳的声音,娇俏的模样,和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心性,纵然玛蒙自认为已经习以为常,但在这一刻却也不由得心中一荡。

这并非是所谓“雄性”的本能,而是任何一种生物都会有的对“美”的向往与敬仰。

有时候他也会忍不住地去想,如果不是因为背负整个族类的仇恨,他与少女之间究竟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呢?

“大小姐始终还是那么客气啊,别忘记了,我在您身边整整十年了。您不需要这样,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玛蒙说话的语气始终不急不缓,他始终保持躬着的身子,只是此时脸上勾起着一抹笑意,似乎是在笑话对方那好似客气又显得笨拙可爱的模样,就这样四目相对几秒之后,才在人脸上略浮现的一抹红晕之下移开了视线,身体也朝着墙壁的一侧靠去,左手作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继续开口说道。

“这个时间小姐也应该用餐了,这段时间我会帮您准备好所有活动应该准备的东西。”

整整十年,作为圣女的艾丽卡已经完全习惯了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由玛蒙去处理。

出席大型活动的着装,日常礼仪的训练,一切的一切都是玛蒙一手操办,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有了许多机会得以与少女“亲密”接触,而少女的弱点自然也就一点点地暴露在了他的眼中。

看着艾丽卡点头慢慢离开房门直至完全消失在面前,玛蒙这时候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直起身子。

他缓缓走到了刚才少女远眺的位置上看向了远方的大海。

水平线相交的位置浮现着一座残破的小岛,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飘摇不定,那便是他的故乡,也是他的族群被毁灭的地方。

“十年……呵,一眨眼,十年了。”

晚餐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致考究,不过少女却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以珍稀食材特调烹制的奢华菜品令少女提不起半点的兴趣,只是随便吃了两口之后,便没有了再继续用餐的意思。

几位在旁侍候的女仆见圣女这幅模样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意外与忧虑,作为圣女诞生一刻便始终跟随她左右的侍从,她们早就能够随意一瞥就发现少女微微颤动的双手,随便一听就能戳穿少女所谓“不小心”“手滑了”之类几次掉落餐具的拙劣借口。

实际上,只要每每有需要圣女出席的大型活动时,这位所向披靡的少女便会成为现在这幅模样直至活动结束为止。

用餐之后便是沐浴并试穿礼服。

所需要的礼服早已由玛蒙备好送入了艾丽卡的卧室中,作为圣女,身体自然也是神圣而不容亵渎的,所以大概“更衣”是她所剩不多的需要亲自完成的日常活动之一。

打理整齐的刘海上佩戴银色王冠状头饰,王冠正中又镶嵌一颗金色水晶于落日余晖映射之下绽放灿烂光芒,白皙如玉的脖颈同样带有一串蕴含着强大力量的圣石项链,一身及膝的纯白低胸连衣礼裙以蕾丝装点,而修长双腿则包覆雪白天鹅绒长袜,长袜袜口还有一对蕾丝袜圈约束,又有一双带有金色蝴蝶结样式的米色圆头高跟皮鞋将那一对玉足贴心保护。

不过,这一袭本应尽显少女圣洁与高贵而圣装此刻却略显有些怪异,那头冠的位置显然有些错位,而这一袭礼裙也略显凌乱,就连那双长袜袜口也没能在一条水平线上,一侧高一侧低,很是滑稽。

就如同之前用餐时频繁掉落的餐具,沐浴时那不知所谓完全走了样的曲调,还有现在这一切,似乎都说明了此刻的少女并没有外表上看着的那样冷静与沉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执事玛蒙笔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他静静看着镜子里人滑稽的模样,原本就带着圣洁气质的圣女,在这精心准备的礼装下显得更加高贵,可这些许的微小错误,却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他不自觉的用右手握拳遮挡住嘴唇,轻咳了一声算是缓解自己的笑意,双手放在衣领正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这才踏着轻柔却稳健的步伐来到人的对面,微微颔着身体伸出了被纯白色手套所覆盖的双手,温柔的正了一下人的头冠,随后将手指轻放在人的发梢做着整理,或许是因为手套材质的原因,手指很自如的在人秀发中穿过,随后身体半蹲,将双手落在了人的礼装之上,缓慢整理拂去那些细微褶皱的同时又似是调侃般,微笑出声。

“大小姐,您似乎有些紧张。”

眼看着全身就快整理完毕,可最后眼睛却停留在了人那双修长的大腿之上,高低不平的长袜袜口对有强迫症的自己而言,着实看着十分难受,可没有得到对方的允许,又不敢踏越雷池,整个人一时间便僵在当间儿,略有些许的尴尬只能借着宽慰她的机会转移些许的注意。

“难道是因为大典的原因么。虽然说今年是十周年的大典,相对往日而言会更加盛大,不过,像往常那样去对待就好了。”

“啊?!……啊……是玛蒙……那,那个……不,不是紧张……这样的事……又,又不是第一次了……只,只是……”

正任由身后的人为自己打理衣着,双眸间神色又有些呆滞明显是一副心不在焉正出神发呆模样的少女,在被他戳破自己这幅“虚伪”外表的一刻,像极了受惊的猫儿,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紧接着便是有些慌乱的摇摆着双手又用力摇起了脑袋,一抹晚霞般的绯红悄然攀上了精致的俏脸,支支吾吾目光躲闪着努力想要为自己辩解却一时半会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光顾着焦虑着急,鼓着一侧的腮帮子像是因为他刚才那戳破自己的伪装而显得有些不悦与气愤,就与那些赌气的做作小孩子一般,对他那番劝解与安抚也一点没有听进去,只是随意地挥挥手示意他不需要拘束尽管为自己整理衣着,全然没有了平日里那副无论何时都从容不迫的样子。

受惊、紧张、慌乱无措,这些看似平常的词语却出现在了平日以端庄稳重而着称的圣女身上,如果让教会的那帮人看见,或许会惊讶的下巴都掉在地上。

玛蒙突然脑补了下那些人看到这个场景的模样,居然不自觉的轻笑出声,随后略带玩笑和溺宠的抬头看着她。

“如果教会的那帮老人家看到大小姐您现在这幅模样,或许连胡子都会气的翘起来啊。”

他一边说这,一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轻放在自己的下巴上,似乎故作思考一般的说道。

“这么说来,就让您这副模样去参加大典的话,应该也很有意思才对,感觉可以试试看啊。”

等把话说完,他这才伸手轻捏着长袜的袜边,慢慢的往上提着,好让两边显得对称,而在一旁听着他那满怀恶意的玩笑,好像是炸了毛一般差点就要一下跳起来的少女已经忍不住摆出副凶恶模样又冲着镜子中的他恨恨地扬了扬小拳头以做威胁之意。

“才,才不要!…玛蒙先生你什么时候也有这么多坏心思了!那些一天到晚只会神神道道的老家伙,要是被他们看到本小姐这样子…。”

一提到教会那些老顽固们自己便不由觉得很是头疼,那些老家伙们没多大的能耐但是装腔作势论资排辈的本事倒是非同寻常,若是他们要知道自己私下是这副样子,那后果会如何自己不用细想就已经是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

可就在这过程中,或是是因为玛蒙那丝质手套太滑的原因,原本指间轻捻住的袜口边缘不小心脱落,而他的手指也恰好触碰到了少女玉腿的内侧,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收住上行的动作,轻柔的在那隐私的禁地划弄了一下。

“呜?!…”

艾丽卡继承了强大的神圣力量,这份力量为她带来了许多他人难以企及的地位与荣耀,只是也同样带来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缺陷。

例如为了能够让这份力量在自己的体内自如流转,她的身体敏感度也是常人的数倍,而只是这一下轻轻的划弄对于艾丽卡来说却好像是触了电一般,双腿为之一软差点踉跄摔倒的同时还不由得发出了声从未有过的可爱娇吟。

看着人突然踉跄的模样,耳畔又传来一声突如其来的娇吟,惊讶之余玛蒙却更是暗生了一些想法。

圣女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拥有着圣光的守护,而这一份守护之力对于血族来说便意味着绝对的防御。

不仅仅是所有的攻击法术都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甚至连所有的诅咒哪怕是毒素淫药之类的东西也根本影响不到她分毫,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血族对圣女无计可施,只能成为猎物任她屠戮。

可是在今天似乎这一切都有了些许的转机,一直在寻找着少女弱点的玛蒙敏锐的意识到,这圣光的守护对于这种日常的接触并没有防御的作用,这看似废话的破绽,如果搭配上圣女那远超寻常少女的身体敏感度,那就意味着……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验证。

逐渐兴奋而呼吸都开始显得有些急促的玛蒙大脑飞速的运转,不断思考着验证她弱点的方法,与此同时长期从事执事令他条件反射般地赶忙站起伸出手扶住了少女酥软的身体,等人站稳了这才重新开始为她整理起着装。

他低下了脑袋看着俏脸略微泛着红晕的少女,还是以那样的微笑凑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

“嗯?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这样的声音可不应该从您的嘴里发出来啊。”

虽然平时也有惊呼或者其他声音,可这样略带诱惑的娇吟从一位大小姐甚至是圣女嘴中发出也确实十分的不合适。

窗外已经是完全入夜,高悬在房间中央的水晶吊灯发挥着自己的作用,灯光自上而下的照射在人的脸上打出一片阴影,房间里没人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人的回答。

“这,这……只,只是……啊,那,那个……只是……”

恐怕不会有人想到,往日在战场上算得上叱咤风云在公众眼中也是高雅而端庄的圣女在这一刻却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姑娘一般,深深的埋着脑袋完全不敢抬头正视他的目光。

双手置于身前局促不安地捏着裙摆的一角,刚刚被他触碰了那敏感的隐私之处,此刻她好像是防范着什么似的紧紧夹着双腿,而身体也在微微颤动着。

艾丽卡当然清楚不能和他明说自己有着哪些地方相当敏感不容触碰,思来想去只能支支吾吾的通红着俏脸小声给予了他一个根本不算回复的回复。

小心的抬起脑袋想看看他脸上的神色然而吊灯却适时打下一片光晕,将他那高高在上又背向光的脸庞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反倒增添了几分诡异与不安的气息。

“没……没什么……那,那个……没事的……别在意那个……”

艾丽卡那支支吾吾闪烁其词的模样更加确定了玛蒙内心的猜测:她最大的弱点果然还是身体的敏感程度,仅仅是一个触碰就能险些令她整个身体瘫软,如果能将她束缚起来调教的话……。

只是这一切都还是美好的幻想,如何才能够将这样一位所向披靡的圣女束缚起来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毕竟血脉上的压制虽然在这十年中已经逐渐的让玛蒙有所适应,可仅仅是平时的近距离接触,却依然会让他有种心悸的感觉,更何况这还是艾丽卡对他没有丝毫的怀疑,完全没有针对他的情况下。

此时此刻如果再深究这个话题大概会引起艾丽卡的反感,甚至会是警惕与戒备,玛蒙索性话锋一转,又换上了一副无害的模样,开始说起刚才人紧张的问题。

“大小姐刚才的紧张,我好像想起来有一个办法可以暂时缓解一下啊,只是不知道大小姐愿不愿意尝试。”

丝毫没有多余的表情,他表露出来的还是和往常一样仅仅是在想办法的模样,随后便是恭敬的站在少女的身前,不再多话。

“呼…”

原本还有些担忧怕他可能会就这样一直纠缠这个问题不放的少女在此刻见他主动岔开话题,终于也如释重负地将心放下了许多。

而且他这新寻的话题也正恰到好处地应准了自己的心思,虽然之前嘴上硬撑着,然而实际上艾丽卡心里却是相当清楚,面对这样的场合说不紧张肯定是自欺欺人,现在有办法能消除这一份扰人心绪的紧张与焦虑自然是最好的。

精通各种战斗技巧在为人处世方面却显得稚嫩与天真的少女正毫无戒备地一步步在玛蒙的刻意诱导下踏入了他早就设好的陷阱之中。

她全然没有察觉到此刻的对方究竟怀着什么样的用意,只一味而盲目地当他是真的有什么好的办法。

满怀着期盼的她很是好奇的睁大了眼眸,抬起了脑袋看着眼前的人,迫不及待地询问起了那所谓的能够消除紧张的奇方妙招。

“诶?什么方法?…玛蒙先生你就不用这样拘谨了,尽管说就是,只要能有效果,本小姐就愿意试的!。”

看着少女仿佛放松了一般的出了一口气,玛蒙心里想着果然是找对了心思,不过他可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眼睛在人身上扫了一圈之后才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脑子里不断的构思这应该如何更加不露声色的调查出对方敏感的位置,就这样沉寂了几秒钟之后才缓缓开口。

“如果大小姐真的愿意试试看的话,那么就请坐在床边吧,只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或许会触碰到你,只是不管感觉到什么,都请您不要反抗,只是享受就好了。”

实际上在这片刻之间玛蒙也着实想不到什么更加好的理由,或许这一刻也只能试着赌一把,看看这十年来他究竟有没有能赢得少女的信任。

对于现在的玛蒙来说,或许是因为自以为掌握了对方的弱点,又或许是对于复仇而言,十年的光阴实在是太过漫长了,长到只要他发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便不想要轻易放过。

“享受?…咦,难道是按摩之类的吗?没有想到原来玛蒙先生还有这一手吗?啊啦,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玛蒙先生不早点说呢?”

艾丽卡微微偏过了些脑袋,眨眨眼睛又仔仔细细的将他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饶有兴致地嬉笑着一下便抓到了他话语中的关键词。

在这种方面想象力相当匮乏的圣女大人第一反应便是他可能指的是按摩之类的方法,而且看他今天这幅有些神神秘秘隐约之间好像还有些顾虑的样子,少女也不由暗自猜测说不定眼前的人还藏着什么祖传的手艺一直没有亮出来也说不定。

如此想定的少女轻笑着说着还不忘开玩笑似的调笑他两句,一面又三两下蹦跳着做到了床沿的一侧,干脆利落毫无拖泥带水地直接后仰躺在了那柔软的公主床上,紧接着又翻了一个身改成背对向他趴在床上的模样,两条纤细的玉腿自小腿以下搁在床沿以外不至于弄脏了床单。

而在这一刻,玛蒙也才发现,在那一双雪白的裤袜之外,少女那一对娇小二精致的玉足竟然还额外穿着了一双带有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着实令她更显可爱了几分。

“如果是按摩的话,大概这样更方便一些吧?那么,就有劳你辛苦啦,玛蒙先生~”

实话说,艾丽卡答应的速度实在有些出乎了玛蒙的意料。

他原本脑子里想着的各种应对的方式突然间全部都不再需要,而这过分的顺利反而让他有些愣神。

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很快便调整了状态,看着人乖巧的轻趴在床上,似乎对他丝毫没有防备一般,修长的玉腿笔直平放,那一双被白色织物包裹的天然尤物竟然让他的心跳都莫名的加速了几分。

只是这并没有持续多久,平静思绪的玛蒙转身在房间中四下搜寻了片刻,终于在书桌上找到了两杆细长的鹅毛笔,他试着用那柔软的羽身在手心的位置划了一下,并不觉得十分的刺痒,却有一丝丝的酥麻。

玛蒙不由地眯起了眼睛,心想着就是这样的感觉,这才又回到了少女的身边。

“那,我们开始咯,以前在家里,我妹妹如果心情紧张或者想缓解情绪,每次都会让我这么做呢。”

英俊的执事一边用温柔的语调说着,一边跪伏在人的腰侧,用鹅毛笔沿着少女粉嫩的玉臂滑弄,仿佛风儿拂过身体一般轻柔,从肩膀到腋窝,随后是人娇柔的背部,在她没有被衣服遮挡的部位慢慢的划过——

“妹妹?嗯嗯~看来又是一个不得了的情报呢,原来玛蒙先生家里还有个妹妹吗?之前可是从来没有听玛蒙先生你说起过呀?话说你是要怎…呜?!…”

正背对着他相当乖巧地趴在床上只偶尔摇晃几下双腿的少女当然看不到这家伙方才拿着那两根羽毛笔做着明显就不怀好意的准备。

不知危险逼近的她还正玩笑似的从对方的话语之中寻找着各种各样的重要信息,好借机对他出言调笑一番算是挽回几分之前在他面前失态而丢掉的面子,只是,等待着那幻想中舒畅按摩的少女却不曾想到,对方要做的一切根本就是与自己想象的只是捶捶背或是按揉几下肩膀之类的传统按摩完全不同的东西。

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那两根羽毛在对方的操控下开始在少女裸露的玉臂还有象牙般细腻滑嫩的背部肌肤来回游周抚弄的一刻,少女又一次克制不住那份似是直入骨髓的痒意,她那诱人的樱唇再次发出了几声娇弱的轻吟,连带着那稚嫩的娇躯也似乎随之变得酥软了几分。

“等…等一下…玛…玛蒙先生…嘻…嘻嘻嘻~…呜…这…这样…这是…呜嗯…”

艾丽卡虽然极力地想要克制与忍耐那一份痒意,然而这一切的努力却只是徒劳,她不时发出几声银铃般的娇笑,而身体也本能地开始扭动甚至试着要躲避那两根羽毛。

然而,此刻的她却依然相信这些都只是按摩减压的方法,还是对那早已心怀不轨的玛蒙没有丝毫的警觉。

看着少女的身体不断的在床上轻微的扭动,玛蒙也在心中暗暗记录着少女对每一次搔痒作出的反映,以此来判断对方身体的敏感程度。

他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歇,嘴上也顺应着回答对方的问题。

“是啊,我有一个妹妹,只是十年之前…她也在战争中丧生了。”

简单一句回应之后,他手中的动作也不知为何突然停下,似乎是陷入了很悲痛的回忆当中一般。

这些内容并非虚构与哄骗,而是他确实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妹妹,而他的妹妹也确实是在十年前的战争中被害离世。

一想到这里,玛蒙的手指不自觉的仅仅的捏住了鹅毛笔的根部似乎为了缓解情绪,直到一段时间之后,他才叹了口气,随后又换上了那副温柔的笑意继续说道。

“小姐跟我讲讲十年前的战争如何,您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击破那样强大又恐惧的血族的呢。我妹妹小时候就喜欢听这些故事,可我却再也没能力讲给她听了,现在就权当替她吧”

故事半真半假的说着,手中的鹅毛笔却从来没有停止动作。

他控制着鹅毛笔沿着少女的礼装慢慢挪到了大腿,想到刚才她似乎对这里十分敏感便没有再多刺激,只是一下就挪到了小腿,而在小腿和脚踝的附近慢慢划弄,以此来扰乱对方的思维,好让对方辨别不出他是否说着实话。

“啊啊…对…对不起…嘻嘻~…呜…我…我不该…呜哈哈哈~…啊啊…痒…这…这样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呜!…”

正艰难地挣扎在对方带给自己的那痒意漩涡中的艾丽卡只觉得那一阵阵愈发强烈的痒感正像一波又一波的海啸般不断冲刷着她的理智与精神。

鎏金色的双瞳如同蒙上了一层阴翳不再有之前那样的清明,而她身体扭动与颤抖的频率似乎也更快了许多。

在这个时候听到玛蒙提到伤心的往事,艾丽卡虽有心想要好好地向人道歉,然而迫于这份痒感却只能一边轻声娇笑连连的,一边努力挤出几句零散的话语,只是这样的道歉就显得相当轻薄与无礼,然而此刻她也顾不上那么许多。

一面是痒感的折磨,一面又是他想要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讲述些往日的故事,少女的脑袋像是在被两股力量沿相反的方向用力撕扯,根本没有心力再去辨别他话语的真假。

而正在少女艰难的组织语言的时候,他的羽毛却又划过了她的小腿与脚踝,虽然那里本身敏感度并没有大腿内侧那样高,然而在却因为那毛笔已经逐渐接近她那最受不得人触碰的玉足而更显抗拒与排斥,甚至于少女已经克制不住挣扎的力度,竟然本能的用力踢蹬起来,而其中一脚更是踢在了他的手上,所幸此刻的圣女因为饱受痒感的折磨而近乎脱力才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然而这对少女来说却已经是足够紧张不安的了。

要是对方因此受了伤,无论如何少女也不会原谅犯下这等大错的自己。

慌乱之下她的声音中似乎都带上了几丝颤音,不顾那因为挣扎扭动而显得凌乱的长发与刘海,她那回过脑袋看向玛蒙的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无措。

“对,对不起!…玛,玛蒙先生,你,你没事吧?…我…我…我不是有意的…这,这实在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