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蒙用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其实这点触碰对他而言根本丝毫没有伤害,不过对方的反映也证明了他的猜想。
少女最敏感的位置或许就是那被高跟皮鞋所保护的玉足。
玛蒙听着耳边人满怀歉意的声音,这才带着笑意轻轻摇了摇脑袋。
“没有关系,一定是我的手法让大小姐您不舒服了吧,您不用那么紧张的,安心享受就好了,嘛,那么,请讲故事给我听吧,比如当时情况是怎么样的,您又用了哪些办法制服对方呢。”
他简单而又随意的开口询问着,只是手指却已经抚摸到那可爱的高跟皮鞋的鞋带扣,伴随着“吧嗒”一声的响动,鞋子也是应声掉落,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明显。
随后他的手指才轻摸着蕾丝白袜的袜口,一点点的往脚趾的方向拉去,一边拉动,还用鹅毛笔不断的顺着少女脚踝,脚跟,脚心最后脚趾的位置轻柔的刺激。
用着这样的方法继续撩拨少女的神经,从而套出他想要的信息,例如对方究竟有着怎样的宝物,又可能拥有哪些对自己这样的血族的克制手段,这些都是玛蒙必须知道的,否则真正对抗起来,他并不一定能够获胜。
“呼…呼…那…那个时候…我是…”
受到刚才那已经令少女有些难以忍受的痒感的刺激,本就有些意乱神迷再加上对面前的人又心怀歉疚,玛蒙那明显有些居心叵测带着几分诱导与套话意味的问题却依旧没有引起少女丝毫的警觉。
相反,见到他还是那笑吟吟毫不在意的模样艾丽卡反倒觉得轻松了一些,整理些思绪毫无保留的将所有本该是绝密的情报合盘托出。
作为圣女的艾丽卡继承了光之女神的强大神圣力量,全身上下无时无刻都拥有着圣力的守护而能够免疫血族所有的攻击魔法以及所有已知的负面效果,而且还拥有着令人触目惊心的圣力恢复速度,即便是站着不动任由输出,血族也根本奈何不了她。
而且,圣女另外拥有一把金色的圣剑,配合她体内的圣力,这把圣剑能够直接对血族的灵魂核心造成真实的伤害从根本上消灭血族。
只是,在听过少女的经历之后,玛蒙不难听出她只不过是仗着有绝对性的压倒力量而取得一次又一次胜利,其中并没有任何的计谋也没有足够称道的战术或是战技,换句话说,没有了这身力量,这位圣女根本就是个不值一提的普通少女而已。
“诶诶,等,玛蒙先生,那,那里不行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
差不多说完了故事的少女恍然惊觉双脚一轻,又听到那清脆的啪嗒一声,她不用想便知道是自己的皮鞋已经被人褪去,也就是说此刻她这一双命根子般的玉足完全没有了防御,而且由于他羽毛的挠动与划拨不算是有伤害的攻击,守护结界根本不会启动。
甚至这家伙还坏心思的将那短袜也几乎完全扯下,仅仅只有一层裤袜根本无济于事,一时之间,他那两根羽毛在少女玉足的足底上下翻飞而自己也像是遭受了雷击的猫儿一般前所未有的浑身剧烈颤动又放声大笑了起来。
伴随着艾丽卡这从未有过的失态表现,他都可以感受到少女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量如今也好像失控了一般开始变得躁动起来。
心中已经确定了圣女弱点的玛蒙呼吸不断的变得浓重,看着对方在自己身下挣扎,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羽毛不断的隔着轻薄的丝袜肆意划动,丝毫不成保护的丝袜反而因为太过光滑变成了增痒的利器,看着被之包裹的玉足不断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脚趾的缩紧和张开,都阐释着她的主人此刻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
“哈啊…哈啊…你…不…不可能…你…你居然是…哈啊…不…不会的…你…为什么…”
敏感至极的玉足受他这般肆无忌惮的骚挠与划拨近乎将少女完全推入了崩溃的境地,她仅留存着最后的些许理智挣扎着大口大口的急促娇喘与呻吟,而那原本光滑平整没有丝毫褶皱的雪白长袜此刻在袜底处却已经因为他鹅毛笔的刮挠而出现了许多的不平与褶皱。
透过这层单薄的长袜,他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那正不时蜷起又重新舒展开来的可爱足趾,同时更是能看到不过是刚才那番刺激之后便已经浮现几分绯红的粉嫩足底。
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之前的挣扎与折磨中消耗殆尽,全身酥软而又无力地瘫趴在床上的少女到了这一刻自己终于迷迷糊糊地开始察觉到这个玛蒙似乎存在些不对劲的地方。
窗外的月亮依然高挂在天上,可不知道何时阴云已经不断拢聚,让原本明亮的月色都挂了一层薄雾,只是因为天黑的原因让人之前不注意根本无法发现,室内,原本散发着光明的吊灯也开始轻轻晃动,伴随着忽明忽暗的灯光,让整个房间显得异常不安。
不知为何那上下翻飞的羽毛忽然停下了动作,他忽地翻身下床,又刻意的把脱掉的鞋子给人穿上后这才两步并作一步的跑到了床边,对着月亮的方向仿佛脱力一般的半跪在地上,喉咙里传来的是一声声低吼和让人觉得晦涩的话语。
就在此时,风云骤变,窗外的月亮终于从明亮变至灰蒙,随后变得如现在一般带着一丝丝暗红的血色。
风,随着咒语不断变大;整个大地也随着默念而剧烈摇晃,良久,整个世界才慢慢恢复平静。
此时的男人却不知何时在自己的身后伸出了两只如薄丝般的翅膀,就连脖颈上也爬上了晦涩的铭文符号,当然,作为圣女的艾丽卡自然不会觉得眼生——这就是血族特有的记号,而且是有着上等血脉才能有得记号。
“撒~果然还是恢复了本体才感觉异常舒适啊。”
似乎感觉到无比放松一般,不再掩饰身份的玛蒙就站在原地尽情舒展着身体,他的翅膀兴奋的煽动着,脸上的表情也只有疯狂和邪异。
“整整十年,潜伏这么久我真的,好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力量的感觉了。”
十年的时间,这样一位深受自己绝对信任甚至心有好感的贴身侍从却是为复仇而来的宿敌血族,如此荒诞的一幕真实的在少女的身上上演。
恍惚之中,艾丽卡甚至都忘却了凝结圣力好在第一时间将这愚弄自己感情的混蛋碎尸万段,只是就这样呆滞地看着他完成了变身,又一步步踱至自己的面前说出那番轻蔑而戏谑的话语。
难以置信地轻声呢喃着,不觉间双眸中竟出现了几颗晶莹的光点,只是此刻不会再有什么温柔的执事为少女拭去冰冷的泪水。
她紧咬着朱唇终于缓下心神开始尝试聚集力量,只是刚刚受他那番针对自身弱点刺激的影响,少女体内的圣力因为彻底的失控又恰好顺着自身的血脉近乎扫荡了全身每一处角落,因此在这一刻,身为圣女的少女也根本就调动不了多少的力量,甚至连想要从床上起身都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看着少女那一脸不可思议神情的玛蒙内心只觉得很是好笑,当然他也在佩服自己的伪装能力,居然真的做到了整整十年不被少女发现自己真实的身份。
他伸出右手将头发向后梳着,眼神里早就没有了之前的谦卑,多出来的是引而不发的愤怒和对少女的不屑。
他收回了自己硕大的双翼好让自己在这房间内行动更加便利,同时一步步的朝着人逼近过去。
因为之前被挑逗而挣扎的关系,少女的服装现在显得更加凌乱,包裹住人修长双腿的长袜袜口也在挣扎中略微有些滑落,看上去尽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哦?就算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不反抗么,还是说被痒的连反抗都做不到呢,”
尽管现在的玛蒙得以用着轻浮的语气略带挑衅意味的说着话,可他也并没有因为对方一时间的无力而放过这昔日死敌的意思。
他凌厉的目光顺着人的玉足慢慢往上看去,最终停留在袜口刚刚遮挡住的大腿内侧,这里便是弱点最开始的地方。
他慢慢的伸出双手,交叉的放在刚才让人娇吟出来的部位,手指如同弹奏钢琴一般轻快灵活的不停刺激,丝毫没有收到一丝的阻碍。
此时的玛蒙心里十分清楚,圣女现在无力还击的状态只是暂时,只是她似乎对挠痒这样略带调戏意味的动作并不会有本能地抵抗,因此令他有了可趁之机。
当下他也打定主意,就要靠这样的方法慢慢将少女的体力耗尽。
思想至此也没有继续拖沓,手指更加经过的刺激,在腿内侧到膝盖窝的位置来回抓挠。
“你…胡,胡说!我才没有…呜呀啊啊啊?!…不…你…住手啊哈哈哈哈哈…住手!…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那充斥着不屑轻蔑与轻浮的话语如利剑般狠狠刺痛了少女的内心。
被人欺骗愚弄又被这样毫无尊严可言地就在自己的面前嚣张至极地戳穿自己如今虚弱的处境,这一刻似是有两团熊熊的烈火正在灼烧艾丽卡的双颊,她挣扎着想用双手支撑起身体从床上站起,然而却根本只是徒劳。
本该是血族绝对克星的圣女在这一刻面对宿敌所有反抗的手段竟然只剩下了言语上苍白无力的反击,实在令人倍觉荒诞与虚幻。
然而,这最后的反击手段在下一刻也被他尽数夺去,那一对魔掌上下肆意亵玩划拨着她那几乎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禁地,先前只是被人轻划一下就已是忍不住娇呼出声,在这一刻承受着他再无丝毫顾忌地刺激之下,少女更是没有一点抵抗的办法。
蚀骨般的痒感近乎直抵灵魂的深处,而在这种私密的位置除了这已是令她无所适从的痒意之外还有一份前所未有的莫名快感,少女清越甜美的娇笑伴随着那柔弱躯体的阵阵颤动与痉挛,逐渐沁染肌肤的细密汗珠又为他增加了几分滑腻的美妙触感,从腿根到膝弯,裸露的肌肤更显稚嫩而被丝袜包裹的部分又更显顺滑,对他来说是流转于两处天堂般的圣地而对少女来说却是好像徘徊在地狱两处入口之间。
不知被他这样折磨刺激了多久,每一分每一秒对自己来说都恍若是一个世纪般的漫长,已经精疲力尽的艾丽卡急促而沉重的喘息着,不仅仅是体力到达了极限就连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与扰动。
她的力量依赖精神力发动,而此刻意识恍惚神智混乱的她根本不可能集中精神来聚集力量,甚至于少女体内的圣力已经因为本体低迷的状态而完全失去了控制,对玛蒙来说那始终环绕少女周身相当碍眼的圣光现在已是黯淡了许多,而这也似乎预示着少女所有的防御正在崩溃的边缘。
原来大众所崇拜的圣女此时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无助的在床上轻微扭动,发出着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呻吟和笑意,不断回荡在这密闭的环境下。
而周围那原本让玛蒙感觉到无比压抑的淡金色圣光似乎也在人的喘息声下逐渐变的稀薄,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他体内原本被完全压制住的血脉,此时也逐渐开始了属于自己的躁动。
手指灵活的触碰,最终从轻划改为揉捏,时而从腿根转移到人的腰侧,少女纤细的腰肢在这一刻也尽显娇柔,没有多余的赘肉,他用食指在人腰身的衣物上轻划开一个小口,让细长的手指可以直接触碰,每一寸肌肤光滑细嫩,吹弹可破,传到手指的触感仿佛都会对他的血脉有着唤醒的作用。
“这仅仅是肉体的触感,如果是圣女的鲜血,会不会更加有效呢?”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产生,并且逐渐放大,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那么或许种族之间的历史又会再次被改写。
可要完全接触到对方的肉体,那淡金色的圣光必须完全剥离、击溃,玛蒙的心下也不再犹豫,趁着少女意乱情迷之时,他的手指沿着丝滑的长袜一路挑逗抚摸到腿根的位置,另一只手也缓缓往下,在人小腹的位置不断搔挠挑逗,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在他看来,这样的挑逗刺激或许足够让对方彻底迷失。
“不…不要啊啊啊啊…你…咿呀哈哈哈哈哈!…住…住手…呜!…停下…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哈…”
艾丽卡纤细的腰肢虽然没有大腿内侧那样的敏感,而且他这般相比之前似乎也变得轻柔了些许的划动带给少女的痒意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剧烈,只是此刻的她恐怕已经与惊弓之鸟没有什么区别,原本完美的心防已经被人撬动出现了裂口,刚才那地狱般的折磨令少女在心理上对任何接触骚挠自己身体的动作与行为抵触抗拒到了极点。
这样先入为主的心理无形之间又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发触碰不得,而玛蒙对她腰肢那番原本并没有怎么过分的刺激与玩弄在此时少女的眼中也变得相当可怖与难以忍受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那…那里不可以呜呜呜!…”
全然没有心力猜测他内心邪魅想法,只顾得左右胡乱扭动着身体躲避他魔掌的少女就如玛蒙预料的那般反应强烈,他那细长手指在那接近少女双腿之间的圣地来回挑逗,接着又在她如今已经因为挣扎与躁动而有几分绯色的小腹恣意妄为尽情抓挠,刺激着每一寸软肉。
往日的圣女大人在这一刻再也没有一点形象可言地近乎是有几分狂乱与痴态地高声娇叫着,好像遭受了雷击一般,身体愈发距离的抽搐与颤动,本就有几分恍惚的双眸愈发迷离与失神,未经人事的圣女面对着洪水般噬魂夺魄的酥麻痒意与快感毫无反抗的力量仅仅是一轮交锋便彻底的溃败下来,金色的光华彻底黯淡,而她那隐私的圣地此刻似乎也已经渗出了些许充溢着少女精纯力量的晶莹液体,并在本是纯白的底裤上染湿了一片水渍。
玛蒙看着人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之下不断扭动,似乎想要反抗又毫无能力的无助模样只觉得内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可这并不能缓解他这么多年承受的痛苦。
在战火中失去的双亲,最喜欢的妹妹都无法再次复活,整整十年卑躬屈膝沦为执事,天差地别的屈辱皆是因为身下这个女孩所致。
至此,他的心里便更不愿意放过眼前的少女。
娇喘、呻吟,作为圣女所不应该发出的淫色之声此时都在人喉间传出,每一次的挑逗都是恰到好处,可这个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空气中不知竟然开始弥漫起一阵初夜少女独有的一丝香味,淫靡的气息不断充斥着整个房间。
微微湿润的圣地,此时如同勾引人犯罪的魔窟,看见此番情景,玛蒙不由得呼吸变得浓重,就连眼睛也泛上一片血红,一对尖牙不可抑制的从唇间伸出,圣女体香带来的刺激如此巨大,就连他都完全不曾预料,如果一开始是还有着理智挑逗,那此刻或许就是开始逐步沦为被原始本能支配的野兽。
玛蒙嘴里发着轻吼,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面庞已经凑到了少女的腿间,更加浓郁的带有淫色之感的思维不断冲击着大脑,下一秒,理智终于是完全消失,双唇微张,让牙齿刚好抵触到少女丰腴的大腿,闭合、轻啮,温暖的液体瞬间沿着他的唇齿进入喉腔,一股精纯的能量刹那充盈了玛蒙的身体,这一刻他才算是恢复了些许理智,可就算如此,他也依然不打算停止动作,反而更加贪婪的汲取着,而耳边传来的是少女吃痛和一波波快感带来的娇呵。
他不断一面用自己的舌尖舔弄着少女的伤口,一面又用嘴唇汲取着能量,而那手掌也在圣地附近不断地抚摸挑逗,任少女的双腿不断聚拢却又无力的打开却无动于衷,良久,他才将嘴唇移开,伸出舌尖舔弄了两下将唇角的鲜红舔舐干净。
“啊……多么精纯的能量啊,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圣女竟然如此可口,真是让人不可抑制的想要得到更多啊。”
双腿之间那缓缓渗出溢散着几分淫靡甜香的液体已经令少女倍觉屈辱与羞耻,她双颊上的红晕也是愈发的鲜艳了许多,一直以来在她印象之中温文儒雅,体贴入微的玛蒙在这一刻却完全成为了近乎发狂的野兽,那血红的双眼还有阵阵的低吼伴随着他不断向着她逼近过来的锋锐利齿,在这一刻毫无还手的力量只能在他的魔掌之间屈辱地呻吟娇呼又或是发出一声声动人心弦的娇笑与呢喃的少女内心满是恐惧与绝望。
没有这那一份强大的力量没有这些耀眼夺目的光环自己终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面对这样一个狰狞面目的上位血族,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会落入怎样的境地会遭受怎样的对待,根本不用细想便能猜到。
“呜啊啊啊啊啊!…”
应和着少女一声痛苦的惨叫与长吟,那一对利齿轻而易举地刺破了再无一点守护的稚嫩肌肤,富含着圣女那精纯力量的血液鲜美而甘甜,那温热的血浆淌入喉中为他带去的却是一份前所未有沁入心脾的清爽与畅快。
近乎是肉眼可见的,神圣的力量绽放着流光溢彩的光华而顺着少女的血脉从那伤口流入玛蒙的体内。
被强行掠夺榨取力量的同时他湿滑灵活的舌头又适时舔舐着周围敏感的嫩肉,而那少女圣洁的禁地更是被他的魔掌尽情亵渎把玩,近乎要令她彻底陷入贪淫的漩涡之中。
在他这般凌厉的攻势之下,艾丽卡的双眸显得黯然失色又闪动着几分晶莹的泪光,绝美的俏脸因为大量失血而褪去了色彩显得有几分苍白,甚至于原本急促的喘息此刻也已经陷入了几乎要停滞的滞缓。
“这…这样下去的话…”
对于他的那番嘲讽与戏谑,少女已经无力做任何的辩驳与抗争,仅存的理智在挣扎着一遍遍呐喊,在这即将陷入永夜的一刻,她终于勉强能够以最大的意志聚集起部分的力量,狠狠一咬牙,将圣灵力凝聚于双腿,在将那伤口治愈的同时又再次向他胸口一记踢蹬,只是现在少女能够动用的力量相当有限再加上玛蒙刚下又吸取了她的力量,艾丽卡这明明已经拼尽全力的以及却也只能做到迫使他退开两步的程度。
不过总归她终于挣脱了床的“束缚”,圣剑顺应召唤出现在她的掌中,然而却只是被用来勉强支撑起虚弱的身体,维持站立的姿势。
深吸口气,此刻的圣女尽力想要摆出几分往日那样威严的气质,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有轻晃不定的身形却将她完全的背叛。
似乎还沉浸在品味刚才不停的享受着她圣地带来的精纯能量,还有她身上那自然散发出的对身体有着无数好处的迷人芬芳的玛蒙可没想到就在这时对方身上的光华竟然会再次显现,虽然给人的感觉暗淡无比,却也能自愈大腿上的伤口,他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少女的玉足踢中心口,只觉得胸口气血一阵逆流,可少女毕竟被挑逗了那么久,她这一下也仅仅是逼得玛蒙倒,仅此而已。
稳住身形的玛蒙再次看人,才发现少女已经努力的从床上爬起,她无力的召唤出了所谓的圣剑撑在胸前,似乎连站立都十分吃力。
玛蒙饶有兴趣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女,着实很想知道对她还有什么样的表现,就如同是正在玩弄着猎物的猎手。
“就连支撑都很吃力了吧,”
他嘴上戏谑不屑地说着,可实际上却也实在是不觉得好受,仅仅是这一道圣剑的虚影,便已经让能他感觉到身处在粘稠沼泽一般,连体内的血脉都开始变得不太顺畅。
因此他更是必须尽快将少女彻底击溃。
“你这样的状态又能持续多久呢。你知道么,我们血族,最厉害的并非是武力,而是让人无法抵挡的诅咒。”
话音刚落,玛蒙只是伸出右手打了一个响指,穿在少女脚上的高跟皮鞋却仿佛得到命令一般,在足心的位置疯狂的生长出细软的绒毛将人的玉足包裹,随后隔着一双纯白丝袜不住的扭动着,刺激起人全身最敏感的足心,刷动、摩擦,仅仅是绒毛此刻却对少女有着巨大的伤害。
“哦~对了,我下的诅咒里还有,这双小皮鞋,绝对无法被穿着者所脱下,所以……就好好让我看看你的舞姿吧,圣女大人。”
转换的称呼,此刻他喊着圣女不过是更加刻意的嘲讽对方,一双从来没有被折磨过的玉足,能够让人脚心更加敏感的丝袜,被诅咒过的痒鞋,玛蒙脑子里想着的画面此时正真正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窗外的月亮完全失去了光辉,这一个夜晚四下里还是和原来一样静谧安详,却从来没有人想到过,就在这安详之下却发生着这样一幕让人兴奋的景色。
“哈啊…你…你这混蛋…竟然敢…一定…一定要杀了你…”
正如他说的那样,圣女现在这样子别说是战斗了,就连能够支撑着身体都已经是一件相当勉强的事情。
只是一向倔强的她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承认自己的虚弱与无力,依然相当固执与顽强地咬着牙用尽力气挤出了这样充满了愤恨的词句,一面又握紧了手中圣剑的剑柄,双手将它举起以锋锐剑刃直指他的胸膛,只是往日这轻而易举的动作对于此刻的少女来说却是相当的困难,不过只要能够坚持一些时间等待力量逐渐回复,那么她便一定能叫这个可恶的血族付出代价。
然而少女所想的这一切似乎没有逃过玛蒙的眼睛,一直以来依仗着神圣守护而完全免疫血族诅咒的她对于血族这诡异的能力根本没有任何的了解,而此刻神圣守护尚未恢复已经没有了免疫能力的她更是没有想到他还有这种彻底击溃自己的方法,直到玛蒙说出诅咒两字的一刻,艾丽卡才不由地惊呼一声全身都为之感到一阵恶寒。
还没有等她采取行动,甚至少女都还没有猜到所谓的诅咒可能是何种形式,那来自于皮鞋鞋底的万千纤细绒毛却已经隔着单薄光华的丝袜直抵她那毫无防备的娇嫩足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什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似乎天地都已倾覆,大脑一片空白地只剩下痒痒痒无尽的痒意充斥着她的整个脑袋,思考的能力被尽数夺去,在那少女毫无克制胡乱地高声巧笑声中,神圣的长剑脱手掉落一旁,勉强维持的身形失去了所有的平衡而彻底瘫倒在地上,双手本能地胡乱挥舞着而那一对本该是被长袜与皮鞋完好保护的玉足更是在竭尽全力透支体力地上下踢蹬。
艾丽卡已经全然顾不得所有的尊严或是身份与荣耀,就当着他的面滑稽地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双手努力扒拉着鞋子上的搭扣或是干脆想要直接强脱下皮鞋,只是这些都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挣扎的动作,还有绝望的惨笑与呻吟似乎都逐渐的陷入了停滞,此刻的她那精致的容颜沾满了汗水泪水甚至是口液,双眸大大地睁着却毫无神采,而身体所有的动作也只剩下了不时一阵的痉挛与抽搐,恍若是被玩坏的人偶般呆呆地躺在地上毫无生气。
受那无数绒毛尽情玩弄的足底此刻依然呈现出了绯红的色彩,精神近乎崩溃,那纯净的力量在此刻也好像成了一池佳酿就等待那血族的汲取与掠夺。
事实上,此刻少女的这股力量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外泄,甚至那些绒毛每划拨一次她的足心便能够从中牵引出几分甘美的力量。
就在这一个普通少女的房间里,或许任谁都想不到,堂堂的圣女会如此没有形象的大笑、挣扎,一双玉足就这样不断的在高跟皮鞋里胡乱的扭动,双手拉扯着鞋抠,仿佛毫不在意形象的大叫着不行,而这样的情况也并没有持续多久,或许是因为她的玉足太过敏感、娇嫩,在几经刺激之后居然因为大笑而近乎窒息晕厥了过去。
欣赏着这一切的玛蒙这才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到了人的面前,半弯下身子将少女从地上抱起放在了床上,凌乱的床铺,精致的俏脸仿佛失去活力一般被各种津液布满,双腿间的圣地也是一片湿润,这样一副画面或许无论谁进来都会惊叫出声,那高洁的圣女此时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一般瘫软的毫无生气。
他半跪在床边,看着圣女丝毫没有反映之后这才将她左脚的皮鞋脱掉,一阵充满着少女体香的味道传入自己的鼻腔,一双犹如珍品的白丝玉足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被捧在手心,或许是因为挣扎的太过厉害,她的脚心居然都冒出丝丝汗液,将包裹着的丝袜轻微的润湿,握着足跟,将少女的足底抬至他自己面前,这才将鼻尖整个抵触,仿佛在品尝着珍馐一般深呼吸着,不断的沿着足心的位置蹭动,随后慢慢往人如葱般的玉趾移去,薄唇微张将大脚趾轻含,温柔的吐纳,时而用牙齿在脚趾根的位置摩擦,时而又用舌尖一下下挑逗一般的舔弄。
原本高贵圣洁的少女,原本让人觉得不可及的天选之女,此刻却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他放在床上玩弄,脚趾、脚心、脚跟,好似根本舔舐不腻一般不断的游走,良久,这才用手掌一点点沿着人的小腿抚摸,一直延伸到套在修长大腿上的袜口,双手微微用力就将之从腿上剥离。
肤白貌美,或许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的人,雪白的长腿没有一丝的伤痕,吹弹可破的肌肤充满着年轻少女的活力,肌肉紧致没有多余的赘肉,而最吸引人的则是那一双被照顾细致的玉足,可爱的足甲,五根脚趾微微并拢,或许是被玩弄太久的原因,整个脚底都微微泛红,却有着另一种诱人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再次轻含,而这一次,舌尖不再去挑逗其他部位,只是专心的不断在人脚趾缝之间游走,吮吸,似乎要把人整个脚底都品尝殆尽一般。
体力耗尽而精神力也到达了极限的少女丧失了所有的意识,柔软的身体毫无反抗地任由他抱起与摆布,凌乱的床铺,散乱的长发还有那一身礼裙乍一看华美精致细看却又只显地杂乱甚至还被划开了几个破口隐隐透露出隐藏其下的雪白肌肤,就连裙摆也不知是他刻意为之还是无意如此地呈现一种被撩起的而露出那双腿之间大片曼妙春光的一幕,搭配少女那一双因为方才的挣扎而同样一高一低又出现了许多褶皱的雪白长袜以及长袜袜口之上到裙摆之间同样白皙无暇如象牙般的绝对领域,此刻的少女圣洁纯粹却又沾染着几分贪淫的气息,竟是愈发显的动人心魄。
那受人诅咒的米色小皮鞋再一次被玛蒙缓缓脱下,即便是受到了那万千绒毛的疯狂刺激,她那一只娇小的白丝玉足却也只是微微湿润又透露着几分绯红的诱人色彩,而周围的空气之中似乎也萦绕起一阵栀子花般的清幽足香,在他温热长舌触及这柔弱无骨的丝袜玉足轻轻舔舐游走于足底每一寸肌肤之时更是能品尝到一股细微而又奇妙的甘甜回味,好像是在刻意激起他更多的施虐欲一般,此刻本该在昏睡之中毫无意识的少女却好像是本能地抽搐轻吟了起来,就连那五根同样娇小圆润的足趾也随之轻轻勾动蜷缩了几次。
“呜嗯…呜…哈啊…”
少女顺滑的长袜终于还是躲不过被人脱去的命运,一边是依然包覆丝袜,而另一边没有一丝遮掩却同样白皙光滑,这样一对完美的尤物大概是激起他内心欲望的最好物什。
湿滑的舌头再一次触及足底那敏感的禁地,而昏迷之中的圣女也因他那尽情舔舐游走在自己嫩足掠夺着那甘美回味的舌头而秀眉紧蹙唇齿紧咬,不由得发出阵阵不知是痛苦抗拒还是乐在其中相当享受人这般亵玩的娇吟与娇喘。
不过,正在他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妙时光时,少女足心涌泉穴处却忽然浮现出了一枚闪耀着炫目光芒的神圣印记,不仅是双足足心,她的腋下,腰侧,小腹,大腿内侧,甚至还有三点隐私之处都同样浮现出了这些同样的印记。
而随着印记的亮起,正与艾丽卡亲密接触的玛蒙也可以明显的察觉到,这些圣印正在帮助身下的少女汲取无处不在的自然精华而快速恢复之前损耗过多的神圣力量,而按照这样的恢复速度,用不了多久她便会重新清醒甚至是恢复到往日巅峰的状态。
不过,这些神圣印记虽然帮助了少女快速恢复力量,却也是将她全身上下所有致命的弱点都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如果这些弱点被人狠厉刺激逐一击破甚至是受到污秽魔力的侵染,那样的后果根本是不可想象的。
“嗯?”
不断享受着玉足在唇齿间传递的碰撞,柔软的脚趾给舌尖带来这不一样的触感,闭着眼睛不断感受着口腔里的触感,阵阵少女的体香味萦绕在鼻尖,眼睛半眯着享受着这美味带给他那源源不断的力量,就在玛蒙还准备继续这样享受的时候,少女周身突然改变的能量浓度却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时他才让大脑从那不断的享受中清醒过来。
不断聚集的能量,不停的围绕着人那三点私密和其他及其敏感的位置盘旋,当下玛蒙也明白了对方究竟打着怎样的如意算盘,原本想着或许就放任少女自由吸收,等完全恢复之后再将她调教乖巧会更有意思,可转念一想,他又不愿意再冒这个险,毕竟对方究竟有多少他无法抵抗的手段,都是未知。
他潜伏了整整十年,决不允许有着这样的差错。
念想至此,玛蒙这才将人另一只皮鞋也从人娇嫩的玉足上剥离,缓缓的将人双脚抬起,和人的身体呈90度的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正躺在温床上无力挣扎的圣女。
“吸收了那么多的能量,呵呵,已经清醒了吧。”
知道此刻的少女还只是在装睡,示敌以弱,他却不再给对方机会,一只手仅仅的扣住双脚的脚踝,揽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却变掌为爪,原本修剪完美的指甲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生长至一厘米左右才停止。
尖锐的指甲点触在脚趾,原本仅仅是指尖抓挠,最多不过是带来一阵阵酥痒,或者因为有着摩擦的关系,或许痒感并不会那么强烈,可此时锐利的指甲不但减少了摩擦,更因为受力面积的变小,让手指能够更灵活的刺激到原来手指无法接触的地方。
横划、竖挠、点触、抓痒、挑逗、撩拨,少女的一双玉足就如同是画板一般,而他的手指就是用来作画的画笔,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来刺激这人娇嫩的足心,一面是被剥离了丝袜的裸足,因为指甲锐利的关系,痛痒结合,不断刺激这人的神经,另一面是被丝袜“保护”的丝足,原本丝袜就足够增加这敏感的程度,这时用着锐利的指甲,在丝袜的光滑作用下,变的更加肆无忌惮,痒感呈几何倍数增长,对人细嫩的皮肤而言就是最大的折磨,足心的光华,不断吸收着周围的能量,可也就因为如此,吸收能量的位置就会变的更加粉嫩敏感,而他也抓住了这一点,每一次的抓挠,最终都会落在那印记之上。
“呵呵,能忍到什么时候呢,是不是很痒呢,就这样笑出来吧,说说,哪只脚会让你更痒呢。”
期待着少女受痒而崩溃的模样,他不断的用语言挑逗着,少女的笑意都被他一手掌握的感觉着实让他十分兴奋。
事实上在他第一次舔舐少女玉足的一刻,艾丽卡便已经从昏迷中惊醒,只是她也绝非是那种不懂判断形势只会一味蛮干的笨蛋。
少女相当清楚,一旦这家伙发现她已经苏醒一定会给予难以想象的变态折磨,而面对那样的折磨,她也相当清楚那肯定是无法忍受的地狱般的体验。
此刻她只能近乎孤注一掷地尝试豪赌一把,拼着将自身所有的弱点尽数暴露给他的风险,为他造成一种自己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的样子,令他放松警惕而自己也能趁机恢复些力量,就算他识破了伪装,也能令他反而难以全力进攻自身的某一处敏感要穴而为她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然而,少女却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不仅识破了装睡的表象,更是完全没有被其他敏感点所迷惑,竟然将所有的火力都倾泻在了这一双玉足上,而这恰恰就是艾丽卡最为忌惮与恐惧的。
“本,本小姐是醒了!。你,你这卑鄙无耻的血族!本小姐一定要你付出代价!…要是现在放开本小姐的话,本小姐还能…呜哇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痒痒痒啊啊啊啊啊!…”
既然被看穿了一切,少女也便不打算再装腔作势,干脆睁开了已经有些恢复清明的眼眸,微微抬起脑袋恶狠狠地瞪着这卑鄙的家伙一面还不忘放出威胁试着令他就此知难而退,然而这终究只是虚张声势,在被人脱去小皮鞋的一刻,她那双宝石般的鎏金眼瞳中却是闪过几分惊慌与无措,就连那被人握在掌中的玉足也不觉颤动了一下。
她暗暗想着之前已经感受过了那种被骚挠足心的刺激,如今已经有了准备一定不会再怕,然而在他那刻意生长成最为适合针对她这娇嫩又敏感万分的足底的尖锐指甲落在双足上的一刻,再一次失态地放声娇叫连连颤栗与抽搐的少女终于再次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耳畔传来的是少女挣扎挑衅的声音,可玛蒙怎么会看不出这只是人在做最后的恐吓,而且是十分无力的恐吓,依然眼神不变的低头看着人,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似乎对方的话语在自己看来特别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