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手指活动几下后,人的谩骂一瞬间就化为笑意破口而出。
没有任何鞋袜赤裸着的玉足在他那利爪的恣意蹂躏之下已经出现了几道红色的抓痕,痛觉与痒意在一刻彼此相融,令她根本就分不清楚到底是应该痛苦的惨叫还是大声的娇笑,而另一边被丝袜包覆的小脚有的却是难以想象的无尽酥痒,深陷的足弓本身并未与丝袜直接接触,而他这一次次的轻挑慢捻甚至是戳动与揉捏却让这顺滑的丝袜与足弓进一步亲密接触,带给了她一份别样的触电般的酥痒,然而这些还并不是最过分的。
最令艾丽卡崩溃与绝望的是,他每一次玩弄都会触及那神圣的印记,而这正在汲取能量的圣印比起周边的肌肤更是敏感了数十倍,甚至于少女在被他几次撩拨引得自身心神恍惚意乱形迷之后,那汲取入体的能量缺少引导而开始胡乱的窜动这又令她这一对双足的每一处软肉都成为了与足心同样致命的软肋。
一时间,整个房间中似乎都被少女那绝望而无助的惨笑充盈填满,而在经受了他这般的刺激之后,那神圣的印记逐渐开始泯灭了光芒,这绝对不是少女已经吸取了足够的能量,而是在他的有意玩弄之下,本就脆弱的印记已经受到了某种不可逆的破坏与封印。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呜呀呀呀!…”
玛蒙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少女口中的笑声与叫嚷也便没有停下的一刻。
不过片刻的功夫,之前才通过那一段昏睡以及恢复了部分能量而随之获得了回复的体力如今却又快要消耗殆尽,涨红的双颊还有那虽然依然高亢却已经有些显露几分颓势的惨笑以及那一身淋漓的香汗都似乎在向人极力说明着她又将迎来一次完全的败北。
只是眼前的一切并未让玛蒙放松警惕,他的大脑也在飞速的运转,现在只不过挑逗调教了圣女两处痒点,可其他几处位置依然在不断汲取着能量,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最终吸收依然会大于消耗,身下的人还是会有能量恢复的一刻,那时候他辛辛苦苦建立的优势可能会荡然无存,而且还有可能危机到他的性命,万人追捧的少女被这般玩弄,如果真有能力报复,他可完全不相信对方还会放过自己。
“怎么办呢……”
他心里默默的思考着,连眉宇之间都形成了一道褶皱,然而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就仿佛想到了什么解决办法一般将眉头完全舒展,唇角的笑意更盛,或许这个办法能够真正的让对方折服。
眼睛完全紧闭,嘴唇仿佛在默念什么一般张合,原本隐藏在了身后的蝠翼也完全展开将他身体支撑在半空之中,双手大开,好像在拥抱着什么一般,随后,房间中央的吊灯突然剧烈的闪动,就好像有什么巨大的能量正在逐渐形成,一团暗黑色的能量光团缓缓出现在了他身前,甚至还带着丝丝电流一般滋滋作响,胶凝、聚拢,最后分出几道暗黑色的光芒直射到少女身体上那淡金色的光华之上,不断的侵蚀、融合、最后吞没覆盖,等到周身都恢复到和刚才一样之后,那黑色能量才算是完全占据了主导。
汲取能量的能力依然存在,甚至汲取的速度比刚才更加的快速,看着少女一脸不可思议的疑惑表情,玛蒙这才慢慢的退到床下,安静的等待着人能量回复满的那一刻钟。
完全被他控制的能量光华,在人想要释放能量的时候才会显露出他的可怕,而此时对方明显还被蒙在鼓里,玛蒙心中一想着对方到时候想要释放能量就会突然全身作痒的场面,心里便是一阵激动。
实际上,就如他预料的那样,的确此刻的圣女在他的骚挠亵玩下痛苦异常,然而他终究只能对少女足心这一处弱点下手,再怎样阻碍甚至消耗她的力量,却也肯定比不过其他圣印带来的回复量,照此下去,不用多久圣女便能恢复如初,发起一波凌厉的反击将这个敢于如此折磨侮辱自己的混蛋大卸八块。
然而正在少女如此暗暗想着之时,却不料他竟然停止了动作开始使用起那一套她完全不熟悉却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相当邪恶的魔法。
艾丽卡大概猜测或许这又是诅咒一类的卑劣法术,他肯定是看到形势不妙于是便想要对自己其他的敏感位置下手。
无奈的她只能紧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眸眉目紧锁似乎是在等待着大刑一般,等待他开始刺激自身各处的敏感点的一刻。
然而不知为何,这充满了邪恶气息的法术作用在她各处的圣印之上后只过了片刻便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没有造成任何的能够感知的影响,甚至于借用他的法术,少女的力量恢复速度更是快上了许多。
身形四周重新迸发出了许久不见的金色圣光,充盈的能量再一次萦绕在她的体内,这一刻少女难免自以为是地认为是及时恢复了力量重新唤醒了神圣守护挡下了他这一邪恶的法术,也就是说,他的阴谋已经彻底的破产。
终于等来反击的一刻,顿时重新成为圣女的艾丽卡凝眸冷眼对人,随手唤出真正的圣剑裹挟着夺目的璀璨光芒,一下起身狠厉一顶将他推开的同时,这便准备凝聚能量将他彻底的埋葬。
“受死吧你这个混!…呜哇啊啊啊啊?!…怎…怎么了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的腋窝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啊啊腰…腰也哈哈哈哈哈哈…脚…脚心…不…不可以啊啊啊啊啊!…”
胜利的宣誓还未来得及说完,圣光环绕之下傲然挺立即将动用强大的神圣法术将这混蛋彻底抹去的圣女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感到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或者说所有圣印所在的位置竟然在同时好像被无数双魔掌疯狂挠动点戳,那种吞噬灵魂的痒意轻而易举地将她打落凡尘重新狼狈至极地瘫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在一声声惊慌失措的娇叫与绝望的惨笑声中丢失了最后的一点尊严。
直到这一刻,她才猛然发现,原本金色的圣印此刻却散发着暗紫色的不祥光芒,连带着它们的纹案也变成了恍若是颗爱心的充满了鬼魅与淫靡气息的诡异图样。
突然迸发出的光华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金色圣剑再一次出现在了人的手中,五彩流转散发着不一样的美艳,一句句仿佛已经获得了胜利的话语从少女嘴里说出,可这样的情况也仅仅是一瞬,下一秒整个房间又再一次被笑声充斥。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我下的诅咒很简单,只要有能量溢出,就会让你体验到无尽的痒感。”
简洁明了的条件却十分清楚的限制住了少女大部分的行动,玛蒙看着她不断在地上踢踹滚动的狼狈模样,笑声不可自控的传出,因为浑身比普通人更加敏感的关系,在受这痒刑时的状态也比一般人更加痛苦。
痒纹依然在发挥着作用,可好像是刚才的技能让能量损耗太多的原因,很明显少女挣扎大笑的频率和幅度都在逐渐减弱。
然而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并不慌张,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在身前自下而上的划动了一下,少女的身体便随之有了反应。
“我忘记说了,现在你身上的光华吸收能量的频率是由我控制的,也就是说~”
话音刚落,几大印记再次快速的旋转汲取着能量,只要能量聚集的足够,她便会再一次陷入这种无尽的搔痒当中。
玛蒙半蹲在少女的面前,看着她因为娇笑而涨红的脸颊,却也没有多余的怜悯,他的手指顺着脖颈一路向下,点触在了左边乳首的上部,随后轻念了一句释放,原本能够刺激所有敏感部位的能量却都集中刺激起了少女的胸部,仿佛羽毛搔弄,又好似被人用手指揉捏玩弄一般,不一样的刺激感向人的大脑传去。
淫靡、欲望,混杂着少女腿间圣地的香泽充盈了整个房间,娇喘、轻哼,就如同情色工作者一般,不断勾引起他内心的那一份躁动。
如果不是此艾丽卡正承受着这些痒纹带给她的地狱般的折磨,恐怕她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这些圣印已经尽数被这该死血族的诅咒侵染,替换而开始带上了与他同样的淫邪气息。
伴随着能量再一次损耗殆尽,终于能得片刻安歇的她大口大口的连连喘息着利用这来之不易的时机回复些许的体力,只是对于此刻的少女来说,实际上已是满心绝望近乎快要丧失了想要反抗的欲望。
如今他能够随意操纵她身上的每一处印记,如此一来相当于少女体内这份强大的力量已经完全成为了由他支配的所有物,甚至于少女还发现之前损耗溢出的那些力量中的绝大部分也借由这鬼魅的痒纹而传输到了他的体内,现在的她就好像是专属于玛蒙的取之无禁用之不竭的能量水泉一般,这实在是令人倍感屈辱却又无力回天的凄惨境地。
只是短暂的片刻休息,这些印记终于在他的指使下又一次全力运作,而能量的再次充盈却是将少女一把推入了无底的深渊之中。
所有能量释放的渠道被限定在一侧的乳尖,恍若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集中于这一点,而紧紧相随的刺激与折磨却也好像是往日受过的所有折磨的总和。
是羽毛在不断轻柔挑拨抚弄,是利爪在环绕着那一点不断点戳划动,是锐齿狠狠咬住这一点灵活的舌尖又不断舔舐吸吮,蚀骨的痒意,销魂的快感,禁忌的欢愉,所有少女无法忍受的感觉在一刻交织在她的脑海,一切的理性顷刻间化为了泡影,那挺起肿胀的乳尖还有口中不断吐露的幽芳气息与轻喘娇吟,本就绯红一片的双颊又染上一层莫名的潮红,再加上那对一会夹紧一会又无力松开的玉腿与轻扭颤动的纤细腰肢,所有的一切都证明了往日神圣而难以触碰的圣女在这一刻已然蜕化成为了沉迷于那痒意与贪淫漩涡之中的一员。
神圣的力量凝结成赤金色的流体从乳尖的印记不断溢出而尽数流入了玛蒙的体内,成为了他最好的战利品。
而伴随着能量不断的外泄,少女恍惚感觉乳尖被以各种手段尽情玩弄刺激,她纯白底裤上的那一滩水渍也更是扩大了许多。
少女本身清甜的体香混合着那腿间圣地晶莹液体的甘美醇香,这一股充斥着欲望与渴求的气息就像是最为猛烈的媚药同时对两人一齐生效。
少女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现在都在玛蒙的掌握之中,无论是让对方大笑,又或者是无法抑制的呻吟,都在他一念之间而已。
双腿间的圣地,虽然此时还裹着底裤却也已经是一片泛滥,带着极具诱惑性的香甜气味充斥着这并不算大的房间,每一次的呼吸都勾着人的血脉喷张。
玛蒙的手在她的乳尖的不断挑逗,耳畔不断回响的娇呵,或呻吟、或喘息、或娇笑,不论是哪一种声音都让人难以抑制,低着头,看着人因为快感而不断扭动着身躯,原本的圣女此时却像极了完全被人原始本能支配的淫娃,也可能是因为从来未经世事,这样的挑逗就已经足够挑战人的极限,忍不住的勾起嘴角,却知道这还不到最后,至少他还有很多种方法能够继续调教对方。
“圣女大人,身体那么多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挑逗玩弄是什么感觉呢,你说,下一次,我们应该选择哪里呢。”
他嘴上说着,不过是为了给对方更大的压力,看着她被语言调戏羞愤交加却又努力克制欲望的模样,便觉得十分满足。
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刺激必须一轮接着一轮才能给对方更加无法克制的欲望,手指抵触腰肋,顺着细嫩的皮肤不断往下,动作缓慢却给人带来这无穷的压力,眼睛不断观察这人表情的变化,这才在人完全放大的瞳孔下抚摸到了圣地。
“我想……这一次就选择这里吧。”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已经捏住底裤的边缘,象征着圣女的洁白此时却十分的污秽,被晶莹的液体浸透。
“呵呵,圣女大人,很早就想要了是么。”
“哈啊…哈啊…你…不…不要啊啊…呜嗯!…不…呜…身体…好奇怪…呜嗯嗯…咿呀…好热啊啊…”
言语的调戏伴随着他指尖针对少女乳尖与腰侧的挑拨,身为圣女的艾丽卡这一副圣洁的躯体却任由他的肆意亵渎甚至于好当着这样一个卑鄙血族的面而沦落到这样一个几乎是羞愤欲绝的境地,明明应该为之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然而此刻的少女却只能将全部的心神都用于抵抗这逐渐要消融她理智的无尽肉欲与荒淫快感,根本没有闲暇去悔恨或是羞恼。
樱桃般可爱的乳尖愈发的肿胀挺翘,在他这般揉捏把玩之下,她这一对玉兔般的双乳也恍惚愈发的丰盈与柔软。
抗拒与挣扎的话语在逐渐的飘散远去,取而代之的却是那一声声更为娇媚与悠扬的呻吟与呢喃,全身上下似乎燃烧着一团团噬魂的烈火烧灼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与每一丝留存的心智,娇弱的身体不觉间已经紧紧绷起弯成了弓形,而在圣地又一次被人轻触抚摸的一刻,她更是忍不住娇呼一声,整个身体似乎都为之狠狠弹动了一下。
那双腿之间纯白的底裤被不断泛涌而出的蜜液彻底浸透。
些许散发着几点神圣微光的淫靡液体顺着雪白的玉腿缓缓淌下直至浸湿了丝袜最后滴落在少女那可爱的小皮鞋上。
这样的快感为艾丽卡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与满足,在这一刻,明明她应该相当的排斥与憎恨厌恶眼前的血族,然而只要他稍稍放慢手上的动作,少女的内心却会涌上一阵的莫名的空虚与孤独,她已经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做,理智一点点屈服于本能的欲望,不可一世的神圣与纯洁终于向污秽与贪淫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呜咕…我…我想…哈啊…想…想要…呜…”
少女的敏感已经远远超过了玛蒙的想象,仅仅是这最低级的挑逗都已经让她无法自控,而圣地里不断漏出的爱液让环境变的更加让人兴奋。
或许是因为圣女的血脉对身为血族的他有着天生的压制一般,同样的,对方的爱液也对他有着极大的诱惑,就仿佛偷吃禁果的亚当和夏娃一般,明知不可为却让他有着无法克制的冲动。
努力的控制着呼吸,却发现血脉只是涌动的更加厉害,脑子里抑制不住的是各种情色的画面,刚才仿佛要被兽性占据的感觉再次出现,可这一次却并没有那么简单就被控制,而是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等灵庭恢复了一丝清明之后才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他将手指放在齿间,狠狠的将之咬破,用着自己的血液不断的在地上画着一副玄奥的图案,等最后一笔完成,原本的一片鲜红却逐渐变成暗红,最后沦为漆黑。
而就在这时,之前附着在少女身体上的淫靡之液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断的往那副图案上汇聚、交融、最后被完全吞噬。
一个简单的法阵,在当初血族之中也不过是有着催情的作用,可想不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耳边人的娇喘声更加放肆,朝着图案汇聚的淫靡液体也没有停止的迹象,心里明白现在开始或许实际已经成熟,可他却并不着急。
普通状态下对方已经是敏感至极,如果在这样法阵加持的状态下,身体的敏感再次被人触碰,不知又会到怎样的地步。
他心里想着,身体已经来到了对方旁边,公主抱的将少女拉在怀里,转身轻放在法阵中央,任流光转动,下一刻,手指却再一次抵触在那被丝袜包裹的粉嫩玉足之上,手指不断的抓挠,放在嘴边的舔舐,牙齿的轻啮,一系列的方法在此刻却都放肆的用在人娇嫩的脚心上,努力控制着,让痒感和快感交替的挑逗着她的神经。
“哈啊…我…好…好难受…呜嗯…好…好想要…咿呀啊…”
虽然还未一尝禁果的甘甜与爽利,然而此刻的少女却已经完全按捺不住逐渐放浪的思绪与欲望。
被他抱在怀中嗅着他身上那一股满是雄性荷尔蒙的诱惑气息,此刻艾丽卡的眼中,玛蒙的模样又逐渐开始变得虚幻而缥缈,眨眨眼睛,而在那一双美眸一闭一合之后,视线中的他似乎重新变回了往日那记忆中的玛蒙的模样,正温和地冲她微笑,又将她抱入怀中轻柔抚慰着,在少女的耳边诉说着甜蜜的话语。
这样虽然不能说朝思暮想却也足以令她心神为之一荡的浪漫虚景的实质却是少女的心智正受到欲望蒙蔽而一点点走向浑浊与堕落的危险信号。
原本对圣女根本不可能起到丝毫作用的简单法阵此时却成为了针对她的完美利器。
淫欲的火光彻底超越神性的光辉而开始对她的身体进行了令人心惊的改造。
此刻无论是不断膨胀的荒淫情欲还是身体各处疯狂上涨的敏感程度都已经足够彻底撕碎少女最后坚守的精神防线。
依旧顺滑而纯白的白色丝袜,依然柔若无骨的娇嫩玉足,在这一次被玛蒙的魔掌尽情骚弄被他的利齿恣意研磨啃噬中终于为少女带来了绝对超越忍耐极限数倍的痒感与刺激。
所有的理性与原则,所有的尊严与底线都成为了一文不值可以任由人践踏的垃圾。
艾丽卡的小嘴中不仅充溢着无尽的惨笑,更是开始毫无羞耻之心地哀声向人表示屈服与乞求。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求求…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放…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啊!…要…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
或许玛蒙是对人的丝袜玉足情有独钟一般,任着身下的少女不断从好娇喘变为大笑求饶,他的嘴唇依旧没有停止动作,加之此时的丝袜还被人体内的圣洁淫液所缠绕,更是吸引的体内有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
“要坏掉了,哪里要坏掉了呢。”
似乎此时他的心里就只有想把对方玩坏的欲望,无论少女怎样的扭动,手掌却始终紧握住脚踝,鼻间传来的是淫液充满诱惑的味道,混合着她本身玉足体香,让玛蒙恨不得此时将它一口吞下。
他突然控制着痒纹,让腰间和腋下的印记同时起了反应,而同样的他并没有激活那强烈的痒感,只是不断反复的让这种酥麻的快感在人小腹盘旋,侵蚀少女的理智。
“只是简简单单把对方玩坏不行,一定要让他成为自己的血奴,每天供自己享用。”
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让玛蒙更加兴奋,白天依然让对方做圣洁的少女,到了夜晚再像现在成为这般放荡的玩物,那样的场面实在令人血脉偾张。
“那么,要我放过你,呵,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
看着身下不断被痒感冲击的圣女,玛蒙内心的那一股无名邪火早已经是无法克制,嘴上虽然还仿佛在冷静的询问,可执事制服裤下完全的肿胀却也证明了他并没有表面上看的理智。
撕扯,不断的撕扯,执事服仿佛是束缚自己行动的枷锁一般,终于在几经压制后控制不住的被撕毁,露出结实的肌肉,而上面布着的几条伤痕证明了当年战争的残酷,虽然血族有着能力让他恢复,但作为支撑自己复仇的源泉,他并没有让他消失。
而这一切,在此时此刻都可以结束,不断的用赤裸的身体靠近着人,却仿佛勾引一般的没有更多的动作,就好像要看着人笑话,让对方主动送到口边一般。
“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呜呜呜…求求你…我…我…咿呀啊啊啊啊!…我什么都会做的呜呜呜…饶了我吧呜哇啊啊啊啊!…”
少女都已经那样毫无羞耻之心地用最为哀婉与可怜的神情以及听着便让人觉得楚楚可怜的柔弱又魅惑的语气向他表示了彻底的屈服,只是玛蒙却依然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甚至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留给。
少女依然被他死死握在掌中用那灵活湿热的舌尖游走舔舐着自己的每一处角落,而每一次划弄与舔咬都会令她近乎是带着些哭腔的惨呼一声而那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也会随之泛涌出一股诱惑的甘甜淫液。
来自足掌上的刺激已经将少女推到了崩坏的边缘,而那腋下与腰间突然发力的痒纹就像是压死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少女特有的风铃般的甜美笑声充斥着房间的每一角,饱受折磨之下彻底丧失了面对眼前这个血族的勇气与信心,所有的自尊与荣耀都被完全摧毁的她在这一刻终于彻底的崩溃。
被淫欲与痒感支配了大脑,倾国的容颜上是崩坏的神情,黯然失色的翻白眼眸以及各种污秽的液体。
那可爱的小嘴中所能发出的声音只剩下了无意识的干笑与条件反射般的呻吟与叫嚷,而那粉嫩的躯体却已经主动褪去了所有的衣装,并且主动摆成了一个跪地抬臀将那少女赤裸而一无遮掩的无限春光尽数呈现在这血族面前,似乎是期待着他对自己的最后一击的淫靡姿势。
破去少女的处子之身是血族将猎物奴役成血奴最为重要的一步。
被血族夺去处身的少女将以自身的处子精血与血族达成永世的主奴契约,血族将可以为猎物戴上支配项圈以取得对其绝对的控制权,变为奴隶的猎物也将再也无法反抗主人的任何命令。
而作为圣女的艾丽卡一旦被血族占有,无论是对她自己还是对整个人类来说,这样的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
当玛蒙踏入阵法的那一刹那,不断觉醒的兽欲也在一步步的吞噬着他的思想,或许是因为常年没有给自己释放过的原因,此时他腿间的巨物早已肿胀的高高立起。
听着耳边传来的极具魅惑的娇喘,身下的圣女早就放弃了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主动的剥离了自己的衣裳,那俏脸上布满的污浊体液和快要翻动的白眼都告诉着他,往日强大到触碰一下都十分危险的圣女已经快到精神崩坏的边缘,细嫩的皮肤,娇柔而雪白,原本高高在上的圣女此时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无助,或许比之不如,因为此时的圣女还是主动要求对方满足她自己的欲望。
玛蒙一步步靠近对方为了迎合自己而抬起的翘臀,却没有着急直捣黄龙。
依旧是控制着痒纹在已经变硬的双峰和圣地挑拨戏弄,听着少女那又是一阵无法自控的娇喘,玛蒙已经能够想象对方现在究竟是被怎样的空虚寂寞所折磨。
他的下身已经膨胀挺起,就在对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那硕大的巨物终于顺着人的娇艳躯体进去了人从未被开发的圣地。
就这样在带给人无尽满足的包裹感的同时,少女那因为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紧致小穴也同样不断刺激着玛蒙的巨物,回赠他难以形容的畅快与欢愉。
早就被爱液湿透的肉壁对肉棒的挺动几乎没有任何阻碍,顷刻间他的下身便已经直接点触到了少女的花芯,随后又缓缓抽出,又不断地再次挺入。
随着动作的不断往复,整个房间瞬间被淫靡春色溢满,玛蒙体内的一股兽性之火从大脑传入四肢百骸,最后在小腹的位置盘旋,不断的收缩舒张着腹部,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节奏,身下的少女那或娇喘,或初经人事因为疼痛而发出的轻哼都不断挑拨自己的神经,然而他却并没有打算让对方享受太久。
就在艾丽卡快到达巅峰的时候,玛蒙却突然停下动作而启动了敏感足心的痒纹。
在对方再一次被痒感袭击而即将脱力的一刻,他却又相当坏心思地突然让痒纹继续吸收着周边的能量,给少女补充着体力,好让她再次恢复一些清醒的理智。
然而这一切并不是什么好事,就在艾丽卡的思想略微清醒之后,玛蒙那硕大的巨物又一次摩擦起了人敏感的肉壁,一下又一下的反复刺激,如此反复。
少女那被挑逗的雪白肉体都已经微微泛红,敏感的脚心在受痒的状态下不断屈伸,那一只雪白的丝袜也被人一点点的蹭掉,玛蒙心中知道她已经不会再有能力反抗,因此便下定了契约准备给她最后的一击。
“告诉我,现在的你是什么,要尊谁为主。”
契约的形成需要对方主动提出,这也是让对方屈服的最后一步,所以,契约一旦形成便不会再担心对方反抗。
刺激挑逗还在继续,玛蒙在不断侵蚀着艾丽卡的意志,保证在她绝对顺从之前不会再有任何的变数。
“呜嗯嗯!…哈啊…快…快点…呜嗯…好…好想…求…求求你…快点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哈啊…身体…舒服起来了…呜嗯~…”
理智尽数崩溃完全臣服于肉欲之中的少女被他再一次用痒纹刺激起那都已经兴奋地充血而硬起的三点之时,自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能力。
就好像是已经孤独了许久独守空房而迟迟得不到慰藉一般,一面幽怨又期待万分地出声恳求又发出一声声绝对不该是圣女应有的淫叫,一面她的身体,那刻意挺起的翘臀也在他的面前轻扭摆动着,甚至于少女的双手已经克制不住那样的冲动,就当着他的面握住了自己的双乳开始揉捏挑逗抚慰起寂寞的身体。
玛蒙胯下的巨物终于在艾丽卡这最为脆弱的一刻顺势顶入已经一片狼藉的稚嫩蜜穴。
紧致而娇嫩的穴肉在这遇到外物入侵的一刻本能地收缩以起到保护的作用,然而这本能地反应却令她本就狭窄的甬道与玛蒙那不断深入少女腹地的巨物更为紧密地相互摩擦。
那一种难以想象的满足令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开始艾丽卡还因初经人事又被他蛮横地夺走了处子之身而感到些许的痛楚,然而此刻这一切都化为了飘然若仙的畅快与爽利。
他每一次的顶动都直抵圣女那娇嫩的花心,每一次抽送都会激起她的一声发自内心的魅惑长吟。
就在少女以为马上就能被他送上快感的顶峰,享受到那极乐的欢愉,甚至她自己还相当配合与主动地扭动着腰肢迎合他动作的一刻,玛蒙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又只是开启了她足心的痒纹。
一瞬间,快感尚未来得及褪去而痒意却潮水般泛涌,妩媚的淫靡呻吟顷刻间又变成了一连串高声的大笑,他这一手恶趣味般的调教对于少女来说却令痒感与快感彼此之间相互交融,令她难以再区分这两者间的区别。
只是痒意终究不能给予少女最为关键的一击,始终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难以到达那一点,这种烦躁焦虑痛苦比起其他任何的时候都要来的强烈与无法忍受,这也更是对于她精神与体力的极大消耗。
而就在艾丽卡即将精疲力尽,积累快感也即将开始消退的一刻,这个狡猾卑鄙的家伙却相当是时候地令这些痒纹为她汲取能量,而伴随着能量的充盈,体力与意识开始回复,快感也随之重返而来,这一份逐渐清醒的意识又因此转化为对快感的迫切索求,就在这样一个时机,那触目惊心的巨物再一次适时地顺应少女内心的呼唤给予她致命的一击,而这一击已经足够将少女拉下神坛彻底击落凡尘。
“我…哈啊…是…是玛蒙大人的…奴隶呜呜呜!…玛蒙大人啊啊啊…好…好厉害…玛蒙大人是…我的主人咿呀啊啊啊!…要…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饱受折磨与蹂躏的圣女终于说出了这番认主与屈从的话语,而在这一刻,精神与肉体都到达极限的她也随之到达了快感的巅峰。
一时间娇躯剧烈的抽搐之下大股的淫液也从下身喷涌而出将那只半褪的丝袜彻底浸透。
伴随着少女从身体到心灵的完全屈服,一阵黯淡的闪光之后,她的小腹上赫然多出了一枚暗紫色的鬼魅淫纹,而雪白的脖颈也被一具黑色的项圈禁锢。
禁忌的契约在这一刻达成,所谓的圣女从此便不复存在——
他的下身是随着少女不断地扭动而越发难耐,柱身不断的在她柔软的躯体内肆意摩擦,每一次的碰撞都能让玛蒙的心跳加速几分,而此刻他身下的少女更是随着玛蒙的动作而不停的发出淫秽的叫声。
和平日里傲然的圣女截然不同,此时的她身上已经看不到半点圣洁,更多的就是被情欲和快感征服的春色模样,娇小的身躯,雪白的翘臀,就算已经被折磨了这么长的时间,却依然给人一种无法抑制的诱惑,看着人双手紧贴着她自己的玉兔缓缓揉动,恐怕任何人都想不到那名圣少女会露出如此荡漾的一面。
享受着这一切的他不断的给人施加压力、刺激和快感,在听到她终于屈服说出了主动认主的话语之后才给少女一个最后的冲刺。
淫乱的房间,弥漫着催情的香味,玛蒙看着圣女的身体因为她自己的屈从被烙上了奴隶的印记,双眼无神的整个瘫软在阵法之中,只是那不断起伏的酥胸和抽搐的小腹还能让人知道她还有生气。
随着他随手的一个响指,原本安静的阵法再次运转,弥漫上来的紫黑色气体把少女完全包裹,仿佛是在为她清洁身体一般,紫黑色气体不断的摩擦着人的小腹,腋窝,足心,还有圣地所有的位置,似搔非挠,似划非舔,说是清洁更像是再一次的折磨。
“在我洗完澡之前,阵法会好好替我清洁你的身体,至于我会洗多久,呵呵,你就慢慢等待吧。”
他只随意抛下了这样的一句宣判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折磨一轮接着一轮,此时房间里再无他人,所有的一切都变成未知,何时折磨开始,何时会结束,对方何时回来,每一个问题都让少女感到无助与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等玛蒙洗完澡再次来到房间,昔日的圣女已经只会机械而无力的干笑着,那双空洞的眼眸全无丝毫的神采,似是已经陷入了彻底的崩坏与溃败。
直到这一刻,玛蒙才心满意足地微微点了点脑袋,他再次张开了双翼,一把将身下的少女抱起朝着海岸线那虚幻的小岛飞去。
还是那个寂静的夜晚,还是给人安宁与祥和,人们依然相信着过几天他们的圣女会为他们赐福,却没人发现一个普通女孩刚刚结束一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想到的折磨,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究竟还会遭受多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