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濒死(1 / 3)

狐劫 疯狂的小岳 6684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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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醒来时,窗外夜色已浓。

竟是睡了这许久?

他还枕着晏舞青圆润白皙的大腿,这女人就这么坐着睡着了,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单衣。

林岳心下有些感动,他起身将自己身上的毯子给晏舞青盖上,轻轻地扶着她躺下。

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晏舞青娇媚的脸上露出笑容,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

踮着脚走出宣德殿,天上的星辰已经开始闪烁。殿外熏风拂面,百虫和鸣,正是盛夏的好时节。

林岳取出诛邪,开始在宣德殿前的广场上练剑。

身随剑走,漆黑的剑锋仿佛融入了夜色,无形的剑气纵横交错。

林岳整个人化为一团寂静的利刃,任何侵入林岳三丈内的物事,无论是落叶还是飞虫,都被无声地一分为二。

诛邪忽然脱离了林岳的掌握,悬在空中,指向远处一座宫殿的殿顶。

借着远方的灯火,林岳看见一道黑影从屋脊上高高跃起。

升势将尽时,那人四肢舒展,凭借四肢间连缀的布片,像鼯鼠般飞向另一座殿宇。

林岳心意一动,诛邪向前滑行,他踏地跃上诛邪,右手在左掌上画了个符,拍在背后,整个人立刻化为一道阴影,被纯黑的古剑载着,紧贴地面向那空中人影的方向无声地飞去。

若是从空中向下看,根本无法从黑暗的地面上发现他的踪迹。

黑衣人滑翔的速度很快,而为了不发出破空声,诛邪也必须控制速度。林岳追过几座宫殿,才接近了那个黑影。

他忽然停止了飞掠,静静地蹲距在屋脊上,仿佛一头大号檐兽。

林岳暗道不好,连人带剑闪入一片阴影。从另一边探头观察时,只见那人仍然蹲在那,既不四下张望,也不继续移动。

林岳准备好符箓,踏着诛邪猛冲上去。到了那个人影旁边,才发现那只是一块黑布,被法术撑开成一个人蹲着的样子。

糟糕,中了埋伏!诛邪转了一个极小的弯,转眼间就飞出十余丈。周围还是静悄悄地,没有人向林岳发起进攻。

他谨慎的靠近那块黑布,检查了半天,最终确认这只是先前那人用来防止被人追踪的例行手段。

林岳想去找烛火示警,结果尴尬地发现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更不知道烛火的长生殿怎么去。

他下到地面,想找个人问问路。看到一处偏殿里透出灯光,便从窗缝里瞥了一眼。

这一眼就让他停住了。

房间里全是女人,其中十几个女人两两分组,身上一丝不挂,手里拿着各种材质的假阳具,正在给同伴做口交训练。

奇特的是,她们中有很多都是少女与熟妇结成一对。

也有两对少女站在一起,长相一模一样,肯定是孪生姐妹。

一名靠窗的翘乳美女用力地将木制阳具顶入少女的喉咙,另一手抚摸着她喉咙上的凸起,教导她说:“乖女儿,这里放松些,放松你就不会难过了。”

如果晏舞青的话没错,这里多半就是蓬莱殿。

场中还有三个穿着纱裙的女人,在这些女人间往返巡视,纠正她们的动作。

一名身穿大红绸裙的女人,正在房中一角观察着众人的练习,当她叫住一个纱裙女人与她说话时,脸正好转向林岳的方向,让林岳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这人正是赵云裳。想起在华清池与她的约定,林岳差点就想冲进去。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殿主在属下面前还是要面子的,不如等她出来再做计较。

此时林岳已经把向烛火示警的事情抛到脑后,反正烛火的修为远高于自己,自己能发现的小贼,她没道理发现不了,还是让她自己去处理这件小事吧。

等待的过程一点也不枯燥,十几个陌生的赤裸美女在他眼前轮流舔着假阳具,林岳甚至希望赵云裳不要那么快出来。

过了一阵,赵云裳与一名纱衣女交代了几句,便向偏殿的门口走来。林岳赶紧躲到偏殿一侧的阴影里。幸运的是,赵云裳正是向他这边走来。

她经过两座偏殿之间的缝隙时,林岳闪电般伸出手,将封字符拍在她的背上。

赵云裳身体僵硬地倒下,被林岳抱在怀里,捂着嘴拖到殿后的暗处。

“我又来强奸你了,想我了没有?”林岳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不要……你是谁……”赵云裳想推开他,但是她的内气都被封住,一时半会儿间,她就是个普通女人,哪里抗拒得了林岳。

连小嘴也被他封住,香舌被林岳强行挑入口中,声音都发不出来。

林岳撩起她的长裙,解下汗巾收入怀中。

他的肉棒早在偷窥时就准备完毕,在赵云裳赤裸的小穴上研磨片刻,将她粘稠的淫汁磨出后,调整好位置,用力顶入。

“好紧啊,今天。”林岳一边慢慢抽插,一边笑道,“这样做是不是特别紧张刺激啊?”

“你死定了!”身下的美女道:“你可知强奸妃嫔是什么处罚?”

“知道啊,用烙铁净身示众嘛。我可没忘,今天也会让你满意的。”

林岳两手压住她的手臂,小腿死死地压在她大腿上,让她像是被钉在地上的美人蛙。

铁硬的肉棒破开粉红色的嫩肉,一进一出间将蜜肉都带得翻卷出来。龟头每次都会用力插到阴道最深处那块嫩肉,每次都让赵云裳闷哼一声。

感受到小穴里淫汁逐渐丰沛,林岳笑道:“这不是感觉来了嘛?”

赵云裳羞愤地闭上眼睛,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看他,却被林岳强行扳正,捏开下颌,粗暴地伸进舌头四处扫荡。

即使是这么毫无技巧的强吻,还是让她呼吸紊乱,小腹持续地收缩颤抖。

感觉她快要到位了,林岳也加大力度。

两人的小腹一次次重重地拍在一起,赵云裳丰满的肉臀提供了很好的缓冲,还让林岳能借力轻松地抬起腰部。

赵云用力挣开林岳的嘴,喉中发出苦闷的声音,没多久就全身一紧,蜜穴里喷出大量滚烫的阴精。

林岳也放开心神,将生命精华赠送给身下的美人。

“真是痛快!”林岳还想低头亲吻高潮中的赵云裳,身体却被一股大力掀飞。

那个封字符再也挡不住那具美妙身体里的澎湃法力。女人状如神魔地悬浮在空中,长发飞扬间,像是有一股热风向四下里吹拂。

林岳落在诛邪上,惫懒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不解地问道:“怎么生气了?上次不是玩儿的很开心吗?”

诛邪忽然自行向前急速飞行,差点把林岳甩下来。背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四周的建筑上瞬间出现了强烈的反光。

“喂喂喂,来真的啊?”林岳看着地上炸出来的大坑,不敢在原地停留,踏在诛邪上,划过一道散乱的曲线,向远处掠去。

一袭红裙紧追在后面,刺目的雷光不断地擦着林岳的身侧涌过。

“想容!怎么回事?”蓬莱殿的主殿里飞出一名穿着紫色绸裙的女子,对着红裙女子大喊。

这名女子的容貌和红裙女子一般无二,惊得林岳在空中一个急停,惊疑不定地两头打量。

完了,这回真的干错人了。

“这淫贼,他侮辱了我!”赵想容的红裙下,一道明显的水渍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她双手电光的映照下,让赵云裳看得清清楚楚。

“想容,这肯定是误会了。你先下来,让他好好说清楚!”赵云裳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绝不会放过这个混蛋!我要亲手杀了他!”赵想容最羞愤地,还不是她被人侵犯了,而是她居然在被这个男人强行侵犯时下贱地高潮了。

“云裳姐,你快拦住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岳在空中左冲右突,极为惊险地避开一道道狂雷。

赵云裳也飞上空中,只不过她起身晚了些,离两人有点远,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两人。

“不要太过分了!你刚才不也挺爽的吗?”林岳被赵想容追得上天无门,口不择言地说道。

“你去死!”

赵想容的瞳孔中泛出雷光,两只缠绕着细小蓝光的纤手举过头顶,空中一大片圆形区域立刻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电弧,林岳正好就在这区域的中心,顿时被电了个外焦里嫩,挂在诛邪上,冒着黑烟向夜空里窜去。

赵想容发出这一击,一时有些法力不继,被诛邪拉开了一段距离。

林岳抓出一个玉瓶,颤颤巍巍地往嘴里倒入一颗青色小丸,这才感觉好一些。

他急忙掀开散发着焦糊味的衣襟,想看看小兄弟有没有伤到,却不料衣服已经被雷电击得焦脆,他这一掀,全身衣物便如片片蝴蝶般四分五裂,露出黑一块白一块的凄惨身躯。

“流氓!”赵想容在后面大骂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敢追你。”

林岳已经无言以对,只能光着屁股拼命催动诛邪,向骊山灯火最盛处逃去。

长生殿里正在宴请宾客,一名客人坐在主座上欣赏歌舞。

他头戴紫金冠,身穿一具光耀灿烂的金甲,大大咧咧地萁坐于地上。

堂前,一群美艳的舞姬身着彩纱,怀抱着琵琶翩翩起舞,彩衣间偶尔显露的春光看得这位贵客目不转睛,抓耳挠腮。

烛火在客位上举杯敬酒,他也只是敷衍般的举举杯,连眼珠子都懒得转过去。

殿前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风声,紧接着是炸雷声。烛火眉毛一挑,旁边的侍女躬身一礼,告退出去看个究竟。

她还没走到门边,一个男人就踏着飞剑冲入殿中,那人身无寸缕,毛发焦黑,大叫道:“烛火姐姐,救我!”

舞姬们被吓得四散奔逃,主座上的客人也皱起了眉头。

一名红衣女仙接踵而至,手持一柄电光流淌的雷刀合身扑向男人。

“想容!”烛火大叫道,“贵客在此,不得放肆!”

赵想容止住脚步,看向主座。

那客人浑身生满黄毛,尖嘴缩腮,一双闪烁着金光的神目正注视着自己。

一股煌煌之威从他身后散发出来,那种无法抵抗的窒息感,让赵想容瞬间就清醒过来。

她瞪了林岳一眼,先向主座屈膝行礼,再向烛火拱手道:“宫主,这个淫贼坏我清白,既然有贵客在此,我就先在偏殿等候,还请宫主稍后为我主持公道。”

她看也不看林岳,径直出殿。

“林岳,你也先退下,到我房里等候。”烛火道。

“且慢。”那客人看着林岳的眼睛道,“你可是对那女子用了强?”

“确实如此,不过这期间有许多误会。”林岳见烛火郑重其事,便向这位客人解释道。

“大圣,这是我骊山的家务事,还请大圣让我等自行处理。”烛火在一旁求情道。

“你知道,我从来不管什么规矩的。”

那客人站起来,走到林岳面前道,“我最看不惯欺凌弱小的男人,你若是条汉子,便吃我一棒,若你能不死,我便当做没见过这事。”

诛邪铮地一声,悬浮到林岳身前,剑锋直指紫金冠下丑陋的面孔。但那客人混不在意,仿佛指着他的只是根稻草一般。

“大圣!这孩子不懂事,扫了大圣的兴致。他哪有接大圣一棒的资格,还请大圣饶过他,我这就重置酒席,安排晏舞,保证让大圣满意。”

但那人对烛火的话置若罔闻,一双金目玩味地盯着林岳,像是猫儿盯着自己捕捉到的小老鼠。

林岳此时几乎要站不住了,那人身上的威势如山如海,让林岳从心底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接下此人一击,只能咬牙回顶道:“你不辨是非,仅凭臆想断事,如此随心所欲,有什么资格要我接你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