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我就是个随心所欲之人,少说废话,爷想打你就打!”
那人从耳中取出一枚细针,捏在手里晃动两下,就变成一根两头箍金的沉重铁棒。
“走,去外面。”
他的声音不容林岳拒绝。
林岳转头看向烛火:“烛火姐,帮我通知晏舞青,务必要瞒住赤阳山,我母亲她们刚刚生产,听不得坏消息。”
烛火眼里满是惶急,但这个人是骊山所无法对抗的,如果他一定要林岳死,就算赔上骊山她也救不了林岳。
金甲男人走到殿外的广场上,吊儿郎当地站着,看着尾随而来的林岳,点点头道:“还算有种,我还以为赤阳山没有男人了。”
“你知道赤阳山?”林岳疑道。
赤阳山只不过是林赤阳自己命名的无名小山,在修行界毫无名气,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听过这个名字?
“林赤阳是你什么人?”男人将铁棒扛在肩上,侧对着林岳,随意问道。
“正是家父。”
男人皱了皱眉头道:“林赤阳虽然修为低微,但也算是个直爽的汉子,他的后人怎会如此不堪,去欺负一个弱女子?”
“此中另有隐情,我本意并非如此。”
“但你毕竟是做了。”
男人转过身来,正对林岳说道,“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我便只用一成力。就当是我替他教训你。你若是挡不住,那也只能怪你自己太弱了。”
他不再多言,右手向前轻轻一挥,肩上的铁棒朴实无华地向林岳落下。
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便凝固成坚硬的气墙,林岳明白自己无处可避,右手握紧诛邪,左手撑在诛邪的剑脊上,两腿微曲,趁铁棒没有完全落下,纵身而上!
一道强光在广场上一闪而逝,赵想容站在偏殿外,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身上的红裙被四溢的狂风吹拂着,如一团烈火在燃烧。
林岳像是被铁棒击飞的小石子般,斜斜地砸在地面上,又高高弹起,落在远处一座宫殿顶上,砸破殿顶,斜着破开殿墙,在地上弹跳几回,这才停下。
“还挺有胆识的,就是有点不开窍。林赤阳,不用谢我。”
金甲男人将铁棒横在肩上,两手搭在铁棒上,嘴里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向长生殿走去。
烛火吩咐舞姬们继续款待贵客,自己飞向林岳落地处。
赵想容已经在那里了,她蹲着林岳身侧,手指搭上他的脖颈,屏息片刻。一阵微弱的跳动从指尖处传来。
“他没死,不过也快了。”赵想容对烛火道,“我与他的事,就算扯平了。我要去找我姐姐算账,告退!”
赵想容化为一道红光远去。
烛火叹口气,将手按在林岳胸前。
她思索一阵,取出一方玉盒。
盒子里躺着一枚鲜活的柳叶,叶面上滚着一粒透明的露珠,就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样。
烛火小心地托着柳叶,凑近林岳沾满鲜血和尘土的嘴唇,让露珠从柳叶上滑下。
林岳醒来时,晏舞青和桃灼母女正守在床前。
“小岳!”晏舞青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
他想转过头去看晏舞青,却发现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
“小岳。”这回声音清楚一些,却是晏舞青伏在他耳边说的。
“你别急,我知道你动不了。烛火说你肉身几乎尽毁,是用奇药重新长出来的,所以神魂不附,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动弹。”
林岳拼命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珠生涩地转动。慢慢看到伏在他身旁的晏舞青,和微红着眼眶的母女俩。
这次真的差点死了,在他与铁棒相撞的一瞬间,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横扫过他的全身,以他的力量,即使加上诛邪的护持,也毫无抵挡的可能。
不过有一股力量还是护住了他的心脉和大脑,让他能够苟延残喘到接受烛火的救治。
那是师父的连心咒。
想必师父也伤得很重吧,这次果然又连累了师父。
林岳想起赤月那完美的身材,清冷诱人的脸庞,下身竟然缓缓挺立了起来。
看来我真的就是个畜生啊。
耳边传来晏舞青惊喜的欢叫,她们围到肉棒旁,仔细地上下检查。
哈哈,我现在就是一个只有眼珠和肉棒能动的废人啊。林岳在心里想道,也许烛火是安慰她们的,说不定自己永远都无法动弹了。
不过晏舞青并不觉得林岳是个废人,只要阳具还能勃起,就能通过双修来帮他尽快恢复内气的流动。
动念之间,她派出一名肉奴,走向骊山居的百通屋。当初让林岳发的那个誓,只是禁止林岳离开骊山居,但并没有禁止赤阳山的众人来骊山!
如果赤月能与林岳双修,那他的恢复一定能更快。
晏舞青已经忘记了赤月给徒弟下连心咒的事情。她不知道,火云殿上的赤月正躺在大滩自己吐出的血泊中,连打坐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了。
赤月并没有通知女儿们,通过连心咒,她能感知到林岳还活着,而且受到了很好的救治。
所以她想至少等自己能坐起来了,再把女儿们叫来,免得让她们焦虑恐慌。
“林岳,烛火说,要多给你按摩,刺激你全身的感官,才能让你尽快恢复。所以她把桃灼她们派来了。”晏舞青说道。
桃灼让女儿解开胸口的扣子,将桃夭的乳头塞到林岳口中,一股清甜的乳汁流入林岳几乎干裂的喉咙。
桃夭挤一会儿乳房,还轻轻拉开林岳的嘴,仔细观察他能否及时咽下自己的奶水。
桃灼则选择了一件辛苦活,用她的嫩手,从林岳脖子往下,为他按压每一寸皮肤。这是宫主交待的最重要的工作,桃灼一定要亲手完成。
晏舞青在轻轻抚摸林岳的肉棒,从他的反应来看,这里的感觉似乎影响不大。
这个男人!魂魄归体最快的竟然是这个部位。晏舞青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她解开衣襟,将裙子褪到腰间,上半身裸露出来。
两手捧着奶子,用力夹紧肉棒上下套弄。
不一会儿,晏舞青的鼻尖就泌出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有些病态的苍白。
“殿主,你还是歇着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桃灼的脸上也有些汗意,不过她的脸上是白里透红的健康颜色,这样服侍林岳并不会让她觉得很累。
晏舞青有些颓然地放开手,她起身离开,留下一句话:“我让师半雪来。”
桃灼的小口接上,将龟头含住上下摆动头部。
师半雪进来后,径直褪下衣物,接替桃灼的工作。只是此时林岳刚刚恢复过来,兴致并不高,师半雪含了一会儿,肉棒竟然软下去了。
她也不气馁,取了一些油倒在自己奶子上抹匀,在林岳身上也抹上一些,俯趴在林岳身上,让两颗肉球垂在林岳身上,腰部略一用力下压,她木瓜型的吊乳就被压成两片肉饼。
随着她身体的移动,乳肉就在林岳身上顺滑地前后滑动。
师半雪从林岳的上身开始,将他每一处皮肤都按压过来,再用奶子夹住他的大腿,从腿根一直滑到足尖,还用奶头顶住他的脚底用力画圈挤压。
虽然林岳身体其他部位都没什么知觉,但看到师半雪这样香艳的服侍,他又重新勃起了。
师半雪心满意足地让肉棒靠在她的乳沟上。
她的奶子在林岳的女人里不算最大的,但是胸型极好,俯身让奶子垂下时,两粒木瓜会紧紧地贴在一起。
此时肉棒便被夹在中间,连用手辅助都不必,只需撑在床上起落胸部,乳肉自然就包裹住肉棒,像是用绵软小手轻轻握住一般撸动肉棒。
这种刺激远没有插入抽搐的蜜穴那么强,但胜在极为舒适,又足够让肉棒一直挺立着。
师半雪足足做了一个时辰,手臂酸软了就借助法术继续摇动身体,终于让林岳积累了足够的快感。
精液像喷泉一样涌出,从师半雪的乳沟上端散开,沿着乳根挂满了两颗白嫩饱满的乳房。
桃灼和桃夭一人一边,在林岳的注视下,将奶子上的精液一点点舔净吃下。
母女俩将托着浓稠白精的舌头伸出到师半雪面前,让她含入她们的舌头吮吸。
这样辛勤工作的晏舞青也能品尝到林岳的味道。
有她们在身边,真好啊。虽然像个废人一样无法动弹,却一点也不会感到烦闷。
带着幸福的微笑,林岳困意上涌,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过来时,环绕在床边的是浮香和母亲。
林岳眨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小岳,你醒了。”母亲将他抱入怀中,丰满的乳房压在他脸上,两滴眼泪落在他头顶上。林岳这才发现他的脸上恢复了知觉。
他尝试着张开嘴,声音沙哑而低沉:“你们怎么来了?”
“晏舞青派人来赤阳山来找我们。师父也伤得很重,琉璃和采薇她们在山上照顾师父,所以我和婉君就来这里看你了。”浮香坐在床边道。
“让你们担心了,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强大的仙人。”想起那个男人,林岳还是心有余悸。
“那可是世间有数的妖王。你挨了他一棍还活下来,也足以自傲了。”浮香安慰道。
“他说他只用一成力。但是比师父全力出手还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我与他的差距,真如萤火比之日月一般。可笑我还主动冲上去,迎击他的铁棍。若不是师父,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次多亏了晏舞青和烛火。”
母亲让林岳重新躺好,“烛火也来看过你,她用玉露救了你的肉身,但你的魂魄也受损严重,即将魂飞魄散,对此烛火也没有办法。”
“晏舞青是怎么救我的?”联想到之前晏舞青苍白的脸色,林岳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天晚上,烛火将那滴玉露送入林岳口中后,林岳一团烂泥般的肉身就发出瘆人的响声。
骨骼和肌肉在庞大法力的作用下开始重组,破损严重的内脏也迅速恢复。
但是林岳的神魂却像风中残烛,摇摇欲灭。
这一棒虽然是那妖王随手一击,但威能已经突破了单纯的物理或是神魂攻击,若不是林岳手中的诛邪为他挡下了大部分的冲击,要不是他自己主动趁铁棒的威能没有完全吐露就迎难而上,他本应该是彻底地神魂俱灭。
晏舞青来了后,她毫不犹豫地化为原形。
就连烛火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真身,那是一只通体火红的巨大妖兽,细长的眼睛里是两枚血色的瞳孔,长长的尖吻下排布着刀锋般的利齿,皮毛泛着油亮的光泽,六条长尾在她身后翩翩摇动。
它回首咬下自己一尾,置于林岳身上。那狐尾慢慢融化消失,而林岳的神魂则重新稳定壮大起来。这也是林岳魂不附体的原因。
传说青丘狐族都是一只九尾妖狐的后代。青丘八姓各自继承了九尾中的一尾,所以才具备八种强大的天赋神通。
狐族生下来只有一尾,随着年岁和修为的增长,修为和魂魄会慢慢化为更多的狐尾,形成新的神通。
每多出一尾,他们的法力就会增加数倍。
如今八姓中最强大的长老都是八条狐尾。
“晏舞青自斩一尾救你,不光修为大损,魂魄也受了很大的伤害。”母亲道,“你不要再记恨她了。她抱走我们的女儿,也是没有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