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即使已是人过中年,脸上却找不到一丝皱纹,皮肤依然像绸缎一样顺滑。
如此美丽的一张面孔,却隐隐地散发出一种威严,王禅师也说不清楚这威严从何而来,或许这是与生俱来,发自灵魂而来的,让他像面对佛祖一般感到自卑。
他伸手在穆桂英的身上摸了摸,找到了那把被藏在衣下的短刀,道:“果然藏着兵器,要不是贫僧设计下药,恐还擒你不住!”
被吊在空中不停旋转的穆桂英感觉更加头晕了,现在不仅是天地在旋转,而是宇宙都在旋转,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情形了。
王禅师将刀握在手中,轻轻地挑断了穆桂英衣服的襟带,顿时左右两片衣襟垂了下来。
他伸手抓住衣领,用力地往后一剥,就将衣衫顺着穆桂英被反拉的手臂褪了下去。
直到手腕处,因为有绳子绑着褪不出去,便将衣服胡乱地打了个结,不让它再顺着手臂落回来。
穆桂英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又被人剥开了,但是她却使不出力气反抗,只能无力地喊着:“住手……住手……你出家人……”
王禅师笑道:“我当然是出家人,用不着你提醒!贫僧自十六岁出家,至今已有三十多年了。这三十多年里,连女人都没有碰过,今日就先拿你开开荤吧!”
他倒并不是见了穆桂英的美貌难以把持,三十年的清规戒律,即使见了天仙,也是不会动心的。
只是比美貌更动人的,是财帛。
他见师兄虽为和尚,却效力于南国,数不尽的荣华,早已令他动了凡心,心中已做好了还俗的打算,去投奔大金环,谋一条功名之路。
王禅师手中的尖刀,轻轻地拨弄着穆桂英的乳头,接着道:“还俗前,先玩了大宋女元帅,也算是对得起我这三十多年的苦修了!”
穆桂英虽然昏沉,但能感觉到从刀尖上传来的寒意,心中顿时羞耻万分。
她用力地蹬了一下腿,不料却把手臂往后带了一下。
手脚背后相连,这姿势本就不太好受,手动而拉脚,脚动拉手,根本无法自由活动。
这双臂被往后一带,直扯得她愈发挺胸。
王禅师道:“可不能乱动,要是一不小心,贫僧手里的刀伤了你的奶子,可就不好了!”
“你,你混蛋……”穆桂英羞耻万分,只能不住叫骂。
王禅师似乎有些恼火,道:“真有骨气啊!不过贫僧倒是要看看,扒了你的裤子后,你还有没有这样的骨气!”他说着,便亲自动手,将穆桂英的裤子解了,也将裤子顺着穆桂英向后弯曲的双腿褪了下去。
退到小腿处,同样打了结将其固定起来。
穆桂英一边大骂,一边左右晃动地挣扎起来。
刚才才蹬了一下脚,就把手臂也反拉了一下,现在她不敢前后挣扎了,只能左右摇晃,以示反抗。
王禅师将刀收了,双手摸着穆桂英的身体,顺着她结实的小腹,一直滑到了两腿之间。
穆桂英私处的阴毛,已经开始有些长出来了,摸上去有些扎手。
“这是被三王殿下剃光的吧?现在都快要重新长出来了,这样子走路是不是很扎人呢?”
“呃,唔唔……”穆桂英羞愧地擡不起头来。
恰如王禅师所言,这几天被剃掉的阴毛又重新长出来了,新长的毛发短而扎人,每当走起路来,私处便被扎得奇痒难忍,时不时地提醒她被凌辱的经历。
尤其是她和石鉴一起逃亡,走的路自然也不少,实在令她痛不欲生,可是她又羞于启齿,向石鉴道明自己内心深处的羞耻,只好一直默默忍受着。
现在竟被这个出家人一语道破,更觉无地自容。
王禅师很是激动,即使是宽大的禅衣,也包藏不住他正在迅速变化的体位。
在艰苦的修禅经历中,他也常常会莫名冲动,但不得不用冷水浇体才能勉强抑制,不过今天他已经无需再抑制了。
穆桂英紧紧地夹着双腿,但是被下了药的身体,却是软绵绵的。
王禅师只要将双手轻轻一拨,就能轻易地将她双腿重新分开。
腿间那张殷红的小嘴,看上去如此楚楚可怜,毫无防备。
王禅师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穆桂英的阴户,指尖传来美妙的肉感,是他毕生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淫笑起来:“穆桂英,现在你还能像刚才那么有骨气吗?”
“放开……别碰我……”穆桂英屈辱地叫着,可是对此她又只能感到无能为力,自己手脚被缚,四肢无力,除了任人摆布,别无他法。
王禅师摸着摸着,竟把手指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只觉得里面淫肉汹涌,温暖如春,让他更加无法自己,恨不得当时就拔出肉棒把穆桂英狠狠地奸淫了。
王禅师虽然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但是在房事方面,和处子无异,他不像孙振、侬智光那样懂得忍耐,也不是锁匠那般心理阴暗实则无力,他还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所以已忍不住地脱了禅衣,举起了那支乌黑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