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像女人一样白皙,所以让他的阳具看起来更加乌黑,由于这是他第一次放纵自己的欲望,所以肉棒坚挺得前所未有的巨大,上面布满了网状的青筋,看上去恐怖而威武。
“你,你要干什么?”穆桂英见他脱了衣服,心下惊慌,大声问道。
她不敢相信,一个出家人居然真的能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当然是做别人经常对你做的事情了!”王禅师一边淫笑,一边双手握住穆桂英两个精致的膝盖,用力地两边一分。
穆桂英的大腿被迫打开了一个巨大的角度。
由于她的两个脚踝被紧紧地绑在一起,突然被强迫分开双腿,绳子勒得她的两只脚生生作痛,不由“啊”的惨叫出来。
听到穆桂英的叫声,王禅师更加兴奋,没有什么比女人的叫声更加悦耳了。
他跨步走到穆桂英的双腿之间,将他胯下坚挺的阳具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
“啊!唔唔!不!”穆桂英不顾手脚上的疼痛,剧烈地挣扎起来。
即使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还是无法适应身体被人侵犯的羞耻。
王禅师的阳具一进入穆桂英的肉洞里,便马不停蹄地狠狠抽动起来。
表面上的干净整洁,却也无法掩饰此时的简单粗暴。
根本不懂得任何技巧的王禅师,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拼命地宣泄着自己的体力,怎么舒服就怎么抽动,所以没一会儿,他抽插的速度就已经达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春药的药性早已挥发殆尽,此时被强暴的穆桂英,完全感受不到一丝丝快意,反而小穴像被撕裂一般疼痛起来。
曾被银针穿刺而过的阴唇和阴蒂,像是伤口撒盐一般,痛得刺骨。
“啊!啊啊!轻,轻点!”穆桂英自知无法逃脱被强暴的命运,只能恳求对方不要太过于残暴。
王禅师听到这话,反而不由地主地更加快了速度。
他不像黄师宓那般残暴,也并非没有慈悲之心,只是这话从穆桂英这样尊贵威严的女人口里说出来,让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残虐的心理,他渴望听到这个女人的哀求和惨叫。
“啊!不!不!”穆桂英无能为力地摇着头。
她把眼睛望向正在昏迷的石鉴,现在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石鉴依然像死人一般没有动静。
“穆桂英,你要是早三十年落到我的手里,贫僧就没有出家的念头了!”王禅师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咧开嘴大笑着。
穆桂英无处发泄体内的痛楚,只能双手紧紧地握住了近在咫尺的鞋底。
王禅师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伸手扯掉了她的鞋袜。
穆桂英两只玉足脚心朝天,脚心是粉红色的,但脚后跟却有一层浅黄色的茧。
即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她双脚的美感,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王禅师竟忍不住地去摸穆桂英的双脚。
“啊啊啊!不要!”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脚底传来,即使弯曲着双腿,也不能阻止这股痒意传到她的小穴里,让穆桂英的肉洞开始收缩起来。
王禅师感到穆桂英的小穴像是突然有了单独的生命一般,四周的嫩肉汹涌而来,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肉棒。
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像是被吸住了一般,把他往更加深处的地方引去。
他初经房事,哪里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快感,再加上此前猛烈的抽插,体内早已暗流汹涌,这时忽然精门大开,积累了三十多年的欲望,终于在此刻得到宣泄,像米糊一般浓稠的精液,铿锵有力地射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贱人,原来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玩脚啊!”王禅师一阵神清气爽,修禅数十年,不如一朝的快活,他感觉自己此前是白活了。
像火焰一样热烈的精液在穆桂英的小腹里翻滚,迅速和她的身子融为一体。
穆桂英感到自己无比羞耻和屈辱,忍不住地想要大声哭出来。
但是一阵倦意和疲惫紧接着像她袭来,连日的奔波、无眠、饥饿和屈辱,让她早已不堪重负,再加上迷药的作用,竟也昏睡过去。
王禅师见穆桂英没了反应,细细一瞧,发现竟是昏迷,便道:“别以为你昏迷了,贫僧就放过你了!我还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哈哈!”他的身子依然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没有动,不甘心这么快就结束了刚刚开始的快活,甚至连射精后的肉棒也没有离开穆桂英的小穴。
不一会儿,王禅师的阳具在女元帅的肉洞里重新坚硬起来。
穆桂英的小穴,像是一盏充满了迷幻和诱惑的温床,可以无尽地滋养男人的欲望,让他们在里面得到放纵和发泄。
王禅师重新开始抽插起来,完全不顾穆桂英的清醒与昏迷。
他甚至感觉,奸淫昏睡的女人比清醒时更加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