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一亮,一直被藏在黑暗中的穆桂英也顿时显现在二人的面前。
嬷嬷指着穆桂英道:“殿下,就是她!”
侬继封点点头,对嬷嬷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下去休息吧!”
嬷嬷似乎有些不放心,又道:“殿下,宋人凶悍,当小心为上!”
侬继封满不在乎地说:“你休要操心!在回来之前,皇祖母早已面授机宜,定是出不了什么乱子的!”说着,便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见太子如此说道,嬷嬷这才稍许安了安心,又嘱咐了几句小心,便又回到内室休息去了。
偌大的世子府,除了侬继封和嬷嬷,穆桂英几乎没有见过其他人。
神秘阴森的氛围之下,让她心里更加没了底气,只是惊恐地盯着侬继封不放。
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竟然在无形之中带给穆桂英前所未有的恐惧,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穆桂英在盯着侬继封的时候,侬继封也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支走了嬷嬷之后,便再无外人打搅他的清静了,此时正好可以让他全神贯注地打量这个传说中所向无敌的女人。
“你就是穆桂英?”侬继封终于开口了。
只不过,他说话的时候,舌头依然是大的,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穆桂英低下头,没有作声。
她从来没有被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质问过。
十七八岁就已经登坛挂帅的穆桂英,早已在无形之中养成了睥睨一切的习惯,就算是长她几十岁的男人,也要在她的脚下俯首帖耳。
此时,她又怎么可能在侬继封的喝问下作答,显得太过有失身份。
侬继封的背上背着一根长条状的硬物,用布条厚厚地包裹着,几乎和他的身子一样高。
此时,他似乎嫌背着这根物什有些麻烦,便解了下来,随手朝着地上一丢。
咚!
包裹里似乎是什么沉重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侬继封一步步地朝着穆桂英靠近。
终于,他擡起脚,踏上了穆桂英脚下的那块木板。
刑架底下原先装着几个轮子,此时轮子已经都被锁了起来,这才不会前后滑动。
侬继封站到穆桂英的面前,身子几乎只到她的腹下,看起来几乎还没她的两条大腿长。
“不说话?也没关系,反正本太子会让你乖乖得开口的!”侬继封忽然噗嗤一笑道。
穆桂英左右看了看自己被紧固起来的双手,道:“快替我把绳子解开了!”
在这个年纪比她女儿还小的孩子面前,她怎么也无法露出凶恶的神情,轻柔地说着。
像侬继封这样年纪的孩子,是最容易被骗的。
“解开?”不料侬继封又笑了起来,“我要是替你解开了,岂不让你逃了出去?你的武艺,天下有目共睹,别说是我,就算是整个大南国,恐怕也没人能够困得住你吧?”
“这不……已经困住了吗?”穆桂英只能软声软气地好言道。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在这个看上去未经世事的孩子面前服软一时,或能令她从这个坟墓般的世子府里逃出去。
只要让她找到地方休息几日,将精神养好了,定能想出法子,救出八姑和女儿。
“嘿嘿,既然困住了,那岂不是任由我摆布了吗?”谁知侬继封却完全不吃这一套,一边说着,一边那双小手,已经在穆桂英结实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穆桂英的大腿湿漉漉、黏糊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和汗液在被凉风吹过之后干涸出来的痕迹。
让侬继封轻轻地一摸,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又立了起来,双腿微微地颤抖起来,像是浑身不住地发冷一般。
“你,你放手……”被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孩子抚摸着身体,穆桂英羞耻的几乎透不过气,发着颤地低声喊道。
“皇祖母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美人儿……”侬继封说,“不过,你现在是父皇的俘虏,当然也是我的。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都只能听我的……”
虽然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这位南国太子说出来的话,却极其老道。
穆桂英忽然感到绝望起来,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孩子。
但是在转念想想也在理上,杨家的儿郎,十四五岁皆可披挂上疆场,更何况是饱经苦难的西南侬家?
侬继封的双手顺着穆桂英修长僵硬的大腿抚摸下去,一直摸到她仍穿着牛皮靴子的脚上。
他的身体也跟着自己的双手,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伏在了穆桂英的脚下。
靴筒宽大,经过长途跋涉,一条腿上的靴筒已经耷拉下来,蜷曲在穆桂英的小腿上,另一只靴筒依然笔挺地裹在她的膝盖处,却让穆桂英看上去无比狼狈。
此时让侬继封不痛不痒地一摸,插进靴筒里的两条筷子般的长腿,颤抖得愈发剧烈,有如在狂风暴雨中的花茎。
“咕咕!咕咕!”穆桂英的阴道和肛门里,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诡异的声音。
侬继封擡头,由下而上顺着穆桂英笔直的双腿朝上望去,插在她前后两个小穴里的牛皮阳具,此时正随着嫩肉挤压的频率,不停地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