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便觉得脚下一空,身子已不由自主地朝前扑倒下去。
侬平急忙双臂前后交替,反复四五次,收短铁链。
穆桂英的身子也被拖拽着在地上滑行起来,手中的长枪也在惊慌之际,不知甩到了何处。
“啊!放开我!”穆桂英绝望地大叫起来。
等到身子一停在侬平的脚下,急忙翻了个身,从地上坐起,双手使劲地扯动起捆在脚踝上的铁索来。
可是她的心里一急,手上就更不听使唤,用力地拉扯几下,铁索依然纹丝不动,好像在她的脚踝上落地生根的一般。
不等穆桂英把铁索解开,那些僮兵早已一起扑了上来,将穆桂英摁倒在地,不由分说,已抖出一条绳索,将她的双臂反剪,狠狠地捆绑起来。
穆桂英似乎已是很久没有尝过两臂倒剪的滋味了,让僮兵一绑,顿时觉得肩头酸痛,不由又呻吟起来。
“好你个贱人,居然敢逃跑?害得老子一路追来,好是辛苦!”侬平见制服了穆桂英,似乎比他想象之中更加容易,不由地得意起来。
只见他跨步上前,一脚踩在穆桂英的后脑之上,将她的脸面狠狠地踏进了地下的泥土之中。
“嗯!呜呜!”穆桂英的脸被无情地埋进了土里,口里鼻里都让冰冷的散发着土腥味的泥沙堵塞,已是没了反抗之力,拼命地朝着地上拍打着手脚,挣扎起来。
直到穆桂英快要由于窒息而死时,侬平这才松开了脚,弯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整张脸从泥土中拔了起来,恶狠狠地道:“别以为你能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告诉你,就算大南国不复存在,你也依然是我僮人的性奴,明白了吗?”
“呃!呃呃!”穆桂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侬平不停地虐待威胁。
侬平见穆桂英又被制服,便将她的脸朝着泥地上狠狠地一砸,直起身来,对着村庄里的乡民道:“这婆娘乃是我大南国的女犯,不遵礼法,让陛下下旨捉拿!
“说着,又抓住了穆桂英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到了村子中间的空地之上。
“放来了我!”穆桂英使劲扭动着身子,朝着侬平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永远也不出现在广南……”她已是吓破了胆,对僮人残酷的虐待手段畏惧如虎。
既然逃出来了,就不再想着回去,哪怕是天大的代价,她也愿意承受。
“你以为你还想走吗?既然到了广南,就是有去无回!”侬平愈发张狂,拽着穆桂英的头发,将她朝着摆放在空地中间的石桌上一丢,狠狠地说道。
穆桂英只觉得头皮发痛,在侬平的牵扯之下,只好踉跄地朝着石桌跌了过去。
哪知侬平的这一甩,很是用力,穆桂英一不留神,便撞到了石桌之上,左右挺出的髋骨,碰在石桌边缘,生生作痛。
侬平又道:“老子让你跑!”说罢,已是快步跨上前来,按住穆桂英的后背,放下手中的流星锤,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用力地把胯下的肉棒挺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头。
“啊呜呜呜呜!”穆桂英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肛道忽然被扩撑起来,身子几乎痛得窜了起来。
只见她用胸前厚厚的乳房抵在石桌上,支撑起身子,两条小腿已是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侬平又是擡起脚一踏,踩住了缠在穆桂英脚踝上的铁索,又将她勾起的小腿踩了下去。
只见他摆稳了身形,毫不含糊,朝着穆桂英的肛道内,又是狠狠的两下抽插。
“啊!痛!痛!不要!”穆桂英刚刚拾起来的自信,瞬间又烟消云散,在敌人的奸淫下,已是变得无比自卑和懦弱,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呼救般的大声叫唤起来。
“贱人,竟敢反抗,伤了老子那么多士兵!”侬平好像对穆桂英的抵抗很是不满,此时更将心里的所有怨恨,都一起发泄出来,噼噼啪啪地朝着她的肛门里进攻不停。
归仁铺里的宋军,有如虎豹一般,令他胆战心惊,唯有在此时,他才能显示出作为一个应有的雄风。
“啊……”穆桂英疼得几乎留下了眼泪,干燥的肛道之内,一下子被闯入了如此巨大的物什,似乎要将她的身子撕成两半。
被倒剪在背后的双手,十指已是紧紧地掐进自己背上的肉里,纵使疼痛,也好过在小穴里难以名状的羞耻。
穆桂英的脚上被缠了好几道粗粗的锁链,迫使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无法分开。
两腿一合,便将前后两个小穴一齐夹紧了,原本她的肛道之内,已是结实紧致有力,如此一夹,更是如两扇肉壁,将侬平的阳具紧紧地裹挟在其中。
身在嫩肉之间,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侬平愈发无法控制体内的兽性,将穆桂英在石桌上摁死了,肉棒依然抽动不停,大有要将她的整个肛门操烂之势。
比起身体上的羞辱,穆桂英心里更加担心,此番复又陷落敌人手中,若是将她押送回去,也不知阿侬和侬智高会如何对待她。
在她的心中,不仅是屈辱,更有一股惊惶和慌张,紧紧地缠绕着她,令她整个身子,就像脚上的枷锁一般,无法挣脱。
“母狗!”侬平一边抽动,一边骂道,“你这下贱的屁眼,已经让南国的皇帝玩弄过无数次了吧?现在休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好似自个儿是三贞九烈一般!”在侬平的心目里,玩弄这些宋朝女将,早已是理所当然之事。
任何反抗,在他的眼里看来,都是如此滑稽可笑,荒诞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