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刚刚找回了一丝自信,紧接着又是屈辱被俘。
那滋味,好像对方刚刚给了她一颗枣子,只是枣子还没放到她的嘴里,又是狠狠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这样的迎头痛击,在穆桂英的心里,顿时成了一种受挫感,让她觉得自己已是百无一用。
“贱人,今日不操烂了你的屁眼,如何对得起在归仁铺死去的那许多僮家兄弟!”侬平说的如做的一般无二,每一次抽插,几乎顶到了穆桂英的身体深处,直将她的回肠捋直,要从她小腹的前头破体而出。
隐约的,她发现自己的身子已是容纳不下侬平巨大而粗长的肉棒,在接连不断的顶击之下,身子好像被贯穿一般,从肛门直到肚脐,中间似乎横亘了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棒。
“啊啊啊啊!”穆桂英疯狂地大叫,恐惧和羞耻一起朝着她的脑门上袭来,让她无法自禁,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时刻化为乌有,只剩下卑躬屈膝的顺从,“求求你,不要在插了!哎哟,好痛!受不了了!唔唔!哎哟!我……哎哟!再也不跑了!求求你……哎哟!饶了我吧!”
“这个时候求饶,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侬平咬牙切齿地道,“想必你也应该看到了,归仁铺之战,南军大败而归!想必今后,南天子要拿你当做人质,方可保得无虞!若是教我放了你,我可是万万不敢。要是陛下怪罪,恐怕我也落不得任何好处!”
“将军……哎哟!好痛!啊!放了我……求求你……”穆桂英尽管觉得侬平所言在理,几乎寻不到任何反驳的话,可是身体已是到了极限,再也无法忍耐。
在她的手里,早已失去了最后的筹码,唯有用自己的尊严和身体,才能补偿僮军失利的耻辱。
侬平粗暴地抽动了几次,终于把一股精液硬生生地挤了出来,全部射在穆桂英的肛门里。
顿时,那狭窄的肉道里,已是淫液泛滥,如浇灌在地洞里的温泉一般,无法容纳,只有汩汩地朝外冒了出来。
肛门惨遭奸淫之后,穆桂英又是连反抗的力气和意志一下子全都消散了。
此时此刻,她似乎已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自己如何想方设法逃脱挣扎,终究是逃不过命运对她的制裁。
作为一个女人,前半生的荣耀像是已经耗尽了她今生所有的运气和福分。
接下来的,她该慢慢地向上天偿还。
当侬平疲软下来的肉棒离开那个已经被无限扩张开来的肛门后,穆桂英的身子就像被抽去了骨架一般,软软地倒了下来。
她呆呆地望着刚刚明亮起来的晨空,却对第一缕从远山背后透露出来的曙光失去了希望。
即使耀眼,在她的眼里,也不过是黯然无光。
“兄弟们,追赶了一夜,已是辛苦你们了!既捉到了这个女俘,趁着返回邕州之前,便暂时犒劳你们,让你们好好享受一下!”侬平连夜追赶,又要堤防宋军的突袭,可谓是心力交瘁。
此时终于得到发泄,已是满足。
可又一眼看到那些疲惫的士兵,于心不忍,便大声说道。
“多谢将军成全!”几名僮军士兵拱手道,“我等早已想好好玩弄这个婊子了!奈何皇帝独专,不敢染指,今日……啊!”
士兵们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从远处射来了一支利剑,正中了他的颈脖,从左侧刺入,又从右侧穿了出来。
只见他呆立原地,身子摇晃了几下,又直直地仆了下去。
“什么人!”侬平大惊,急忙一收手中的索链,准备应战。
不料,他早已忘了,流星锤上的铁链,已是捆住了穆桂英的双脚,根本无法抖散开来。
就在侬平慌张间,从村子之外,又接连射来一阵箭雨,将他身旁的士兵射翻在地。
“不好!有宋军偷袭,快撤!”情急之下,侬平只好弃了自己的兵器,转身奔逃起来。
只不过,在他转身之前,已看到了偷袭之人的号衣。
红衣胜火,好似初春盛开的鲜花一般,不同于宋军赭色的战袍。
“我们是……”侬平正要向来者表明身份,可是又是不由分说,一阵如雨点般的利箭朝着他们招呼过来。
眼看着自己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侬平一咬牙,只好带着残兵败将,从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里撤了出去。
侬平没命般的朝着村外的密林里跑,就如方才穆桂英没命的朝着茅草深处逃命一般。
良久,才发现身后无人追赶,这才靠着一颗大树,缓缓地坐下来喘息。
“将军,如此深山僻壤,却也能让宋军寻到。这宋军果真不是简单的!”跟在侬平身边的,不过三五名僮军。
这几人,也让刚才的那一通乱箭射得心惊胆战,不由地拍着胸脯道。
“他们……不是宋军,”侬平心有余悸地说,“是黄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