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浑身由于痛苦而颤抖着,胸前的两个沉甸甸的大肉球也跟着晃荡不停,其间的分量好像一直压着她,让她永远也直不起腰来。
“看到没有?”侬智光有意要在刚刚投奔过来的宋军士兵面前卖弄,一边说一边将肉棒在穆桂英的口腔里抽插起来,“这就是宋军的女元帅!哈哈!这些天早就被我们调教成一条母狗了!你们若是诚心投奔,以后人人都可享用她的肉体!”
范夫人同样感觉有些触目惊心,虽然敌人凌辱穆桂英让她心里十分痛快,可是这种狂乱疯癫的场面,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
同为女人,竟然有些怜悯起这个曾经身份尊贵的女人来。
“呸!母狗元帅!”军士们可没想那么多,本来到了广南,九死一生,如今又在将军们的胁迫下,转投南国,前途未卜。
不如及时行乐,倒来得轻巧自在。
见侬智光竟对他们一直敬重的女元帅大行凌辱之事,心头也跟着激动火热起来,对穆桂英一直骂个不停。
穆桂英听不到士兵们对自己的辱骂,只觉得两只耳朵里嗡嗡地响个不停,咽喉被堵塞的窒息让她感觉身上所有的血气都开始往脸上涌。
不一会儿工夫,整张脸便开始涨红起来,身子由于难受,愈发扭动得厉害。
侬智光感觉穆桂英湿漉漉的喉咙口好像会自主收缩的一般,不时地有一股莫名的力道从四面八方朝他挤压过来,一张一弛,让他又说不出的舒爽。
怀着对这位女元帅的恨意和爱意,心里兴奋得就像服下了五石散,乌黑的肉棒不停地捅进她的嘴里,直贯到底。
穆桂英凄惨地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所有的努力看起来都是如此笨拙滑稽,成了一旁士兵们的笑料。
几名胆大的军士趁着侬智光和穆桂英沉浸在各自的愉悦和痛苦中时,偷偷地靠了过来,从后面抱紧了她的身子,双手在胸前托起她的两只硕乳来,玩弄在掌心里,不停地揉捏。
“穆元帅,你的奶子可真有劲啊!”士兵玩弄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母狗,看清楚了么?大家可对你的身子很感兴趣啊!”在侬智光的眼里,只有杨金花才是自己的媳妇,至于穆桂英,他也压根没将她当过半天自己的丈母娘,不过是一件人尽可夫的泄欲工具罢了。
所以在他玩乐的时候,忽然被旁人插手,也不感到气愤,相反还有些戏谑的意思。
见侬智光没有责备的意思,那些宋军的胆子也跟着慢慢地大了起来,几只粗糙的大手一起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摸了过去,粗短而有力的手指一齐插进了女元帅的肉洞和肛门里去。
“呜!”穆桂英大叫起来,侵入身体里的那些不安分的指尖,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依然沾染在上面的泥土,却始终无法分清这些手指的主人究竟是谁。
一根,两根,三根……不停地有手指插进她的前后两个肉洞里,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抠挖起来,让穆桂英更加难受和痛苦。
她在无数健壮的男人当中扭动着身体,就像被猛兽包围起来的蛇,虽然在拼命地寻找出路,可换来的依然只是一次次绝望。
“母帅……唔唔……求求你们,不要……”杨金花的双手开始在血泊里乱摸,寻找着那颗刚刚被割下来的乳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是她倍加珍惜的乳房上的鲜肉。
胡乱地在血泊里摸索了一阵,那颗细小的乳头早已不知去向,就在心生绝望之际,擡头又见到母帅成了那么多男人的玩物,愈发屈辱痛苦,失魂落魄地叫了起来。
“闭嘴!要不然,本太子现在就把你赏给那些男人!”侬继封威胁道。
杨金花果然恐惧地闭起了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比起母亲和杨排风的遭遇来,她嫁到侬智光的门下,实在是好得太多了。
这一回,她怕那些可怕的事情会再次降临到自己的头上,除了闭嘴,还能干什么呢?
侬智光享受里穆桂英嘴里的湿滑滋味,终于感到一股浓烈的尿意从腹里升起,也不刻意忍耐。
只见他猛的将一直插在穆桂英嘴里的肉棒拔了出来,用双手捧着,快速不停地套动起来。
不一会儿,只见一股浓浊的液体疾射出来,全部射到了穆桂英的脸上。
穆桂英的咽喉一直被龟头顶住,透不过气来,此时忽然一松,正要张口喘息,不料热浪如海啸般铺天盖地而来,狠狠地拍打在她的脸上。
顿时,她的脸面没有一处是干燥的,全都流满了白色的浊液。
“三弟,”侬智高看着这副香艳的场面,也不由地心动起来,只不过他心里明白,黄峒的人马随时都会杀来,虽有范夫人、张全等人的兵马相助,可终究也抵挡不住挟胜的余威,便道,“此地不宜久留,莫要再多耽搁,速速启程,前往横山寨与太后会合!”
侬智光对于迁隆寨之败依然耿耿于怀,可既然重新俘虏了穆桂英,又得到了范夫人的兵马相助,也不算全无收获,便道:“全依了二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