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当时的记忆沈琼瑛已经很模糊了,或者说太堕落不敢想起。
神志是半醉半醒的,意愿是被胁迫违逆的,但不可否认和两个有好感的少年乱性时肉体的欢愉明明是稀里糊涂的意外,她不觉得自己无辜,也不觉得自己有罪,可他一定要迫着她在贞烈和堕落两者之间、非黑即白选边站,她除了认领罪名毫无办法。
“是!我认罪了!你满意了?”
他严酷苛刻的道德审讯最终击溃了她本就并非无懈可击的心,他失望的眼神更是让她误解之下崩溃地歇斯底里:“我是自愿的!他们跟我做了一夜!我是清醒的!我很享受!我来者不拒!我是个婊子!烂人!你想问的不就是这些吗?我自愿的!所以呢?然后呢?”
她满眼通红地看着他,带着孤注一掷后的无所谓,还真把他镇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他冷静时,可以轻易辨别其中的自暴自弃,但此时他冰寒的心和灼烧的身体已成冰火两重天,本就胶着鏖战水火不容,在她会心一击下最终短路。
“既然你来者不拒,还一再拒绝我,”短路过后的平静,仿佛是电闪雷鸣的低压前奏,“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她面无表情打算离开,可还未下床就被他毫不留情一把推倒,头在床柱上撞出咕咚一声,头晕眼花半天无法动弹。
“你打算去哪?找他们两个?”
他脸色更加阴沉,语气却越加真挚,令她毛骨悚然:“别啊,我还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能看看我,给我一个机会?”
可是她现在看着他的眼神只有害怕和憎恶。
他不顾她的挣扎踢打,拿过床头柜上的窗帘绑带,把她的手捆缚在床头。
随后掏出肿胀的坚硬抵住了她下面的缝隙,蓄势待发。
她直到兵临城下都不敢置信,这是那个曾经对别人冷淡独对她温柔的孩子,她还记得他从小就懂事得像个小绅士,现在这个长大了的绅士却束缚她,用坚硬的狰狞抵住她红肿的耻部。
若说是刚才被舔到水到渠成,也不是不能做;但闹成了现在这样,她哪儿还能够?
“你怎么敢?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色厉内荏颤声呵斥。
“干你啊!”他贯穿到底尽根没入,语气却极尽温柔:“干死你好不好?”
粗大的阴茎瞬间强硬闯入微肿干涩的阴道中,那一瞬间的摩擦力使她痛到失声,还没等她缓神,紧随其后的生硬摩擦和横冲直撞使她意识到,他今天是真的想把她干死在床上。
“痛!好痛!”
她微弱呻吟着,努力想要放松身体打开冗道,可是她做不到。
因为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几乎是立刻就开始凶狠耸动,生插硬撞。
紧张是无法控制的,越是想要放松越是做不到。她的阴道开始本能地痉挛收缩,根本无法松弛,而越是这样,他就越粗硬凶猛,她随之越涩痛。
可是手臂不能动弹,大腿被他掰着,整个人只能充气娃娃一样被动承受。
她的头被他顶得撞击在床头,发出有节律的咚咚声。她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快不清醒了。
“放、放开我。”
她的双腿开始乱蹬,他按不住了索性不按,只用手指按住了她阴埠两边,往左右拉扯开来,让自己腹部那根粗壮的匕首刺入得更深,撞击得更畅快。
她徒劳地乱踢乱蹬,却发现没给他带来任何阻碍,阴唇被稳准狠地扯到最大,阴茎反而随着她的踢打趁虚而入越戳越深
本就有些肿的阴埠被阴茎和手指这么粗暴蹂躏,内外交困迅速充血,充气样肿了起来。
“你不能这么对我。”她疼得倒抽凉气。
他撞击越来越快,她的阴道壁也被迫生出了一些体液自我保护,被带出了稍许快慰,但到底还是痛楚大于快感。
“救、救命……”她像是发烧呓语,手腕被磨出了血痕,身体不时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