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求救和挣扎更刺激了他:“跟他们你是自愿的,跟我你就那么心不甘情不愿?!”
他蹂躏着她的乳肉,很快把她的胸揉得青一块紫一块,还一口口啃咬留下几乎见血的牙印。
她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尝试和解获得救赎。
她求他,他视若无睹;她试图吻他讨好,他直起身子躲避;她甚至伏低做小叫他宝宝,换来的依然是愚弄讥讽的目光和毫不留情的肏弄。
于是她只能痛哭,可此时她的眼泪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而她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一文不值,恢复了骄傲。
“沈隐你这个王八蛋!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她绝望啜泣,“我恨你!纪兰亭比你好一百倍!”
哪怕纪兰亭也给过她伤害,起码从没有清醒时勉强过她。
她已经明白了他此时只需要泄愤,自己费尽心机迎合都是徒劳,于是不管不顾骂开,眼见他被激怒变色,她终于产生了一丝报复般的快意。
已经这么痛了,大不了被他弄得更痛,又能怎么样呢?
眼前黝黑如墨的眼睛再度和记忆中那双偏执阴鸷的眸子重合,像是嘲笑她十六年都没能逃出掌心。
她再也维持不住体面教养,变成泼妇口吐芬芳:“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个强奸犯!你和他一样!恶心透顶!”
他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谁,是他DNA的父系,他一直认为污染了自己骨血的部分。
他红了眼睛,被和自己最厌恶且甩不掉的人影混为一谈,这种耻辱足够他气到发抖!
她甚至用那种眼神看他,像是看什么脏东西。
那眼神他并不陌生,小时候她常常那样看他,很多次他不明白自己错哪了,后来才明白,他整个人对于她都是错的以前他还能相安无事学着谅解,可如今得到过她的温情和柔软,他怎么可能容忍?
面无表情注视了她一会,他眼神愈冷:“既然你是这么看我的,那你应该明白,没有强奸犯会在意你怀不怀孕、堕不堕胎吧?”
说完加快了速度,疯了一样抽插起来。
他不断俯冲下来,撞击得凶猛如同事故现场,她咬唇闷哼,头脑一片麻木空白,感觉再这样下去,似乎整个人都要被他一劈两半,整个肢体都要被撞到四分五裂了。
体内的欲根不断胀大,饱满到随时能发射出白浊。
“你疯了吗!”沈琼瑛失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醒:“不能射进来!快拿出去!不要射!”
沈隐按捺着慢下一拍:“你说错了,你上次不是这样说的。你该说什么?”
她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继续喊叫:“别射进来!我们不行!真的不行!”
沈隐充耳不闻,按着她的大腿撞击飞快,很快让她受不了哽咽到窒息。
他又停下来重复:“你该说什么?”
她嗫嚅着唇又怕又怒,恨恨的眼睛里似有火光。
他于是继续挺弄腰腹,凶猛抽插,插到她又痛又无助,再次停下来问她。
两腿之间的肿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呼应着他之前那句干死你一般,他身体力行的凌迟和看不到头的绝望。
反反复复她渐渐麻木,甚至产生了一种只求速死的奢望,再也不想经受那样雷霆般的肏弄和猫捉老鼠的玩弄,最终火光熄灭,她眼神空洞、无知无觉给出标准答案:“射、射到妈妈的子宫里。”
他总算给予了她最后的温柔,低下头含住她的唇激情湿吻,纠缠着她的唇舌,把她未竟的阻挠淹没在喉咙里,下体铿锵而坚定地尽根没入,把全部爱恨化作种子,撒播进了她的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