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也同意,人就不能闲着,闲着她就容易胡思乱想。可这不是最近闹革命的风声比较紧,学校也基本停了课,一时也没有合适的工作嘛。”
李云龙也有些无奈。
“这倒也是,冯楠毕了业就在学校里当老师了。哎,你说在军部里给她找个工作怎么样?我还能每天多陪陪她。”田雨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
李云龙想了想,有些犹豫:“这能成吗?她的档案和政审怎么办,更不用说万一再牵扯出老赵……”“亏你还是个军长呢,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吗?”
摸透了李云龙脾气的田雨用起了激将法。
“小田,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不是都为小冯和老赵考虑嘛,这件事情我马上就办。”李云龙果真落入了娇妻的圈套中。
高中早就停了课,待在家里的马明明这两天心情不是很好,不仅仅由于她和爸爸暂时分开了,更是因为她没有接到厦门打来的哪怕一个电话。
是把她忘记了吗?
还是爸爸在那边有了别的女人?
患得患失间,她那并不成熟的小脑瓜胡思乱想着。
这时候,王明清的爱人刘红敲响了房间的门,“明明,是你爸爸打来的电话,快来接吧。”
一瞬间,这两天的不愉快烟消云散,幸福和甜蜜包满了她。
“康老啊,我是小马,最近身体还好吗?”天生打通了晚上的第二个电话,是通往北京的。
“是我的小老乡啊,近来都很好。前几日你让人送来那两幅郑燮的字帖和拓片我都收到了,篆隶行草铸成一炉,笔力坚卓章法连贯,造诣很高啊,这还是一位山东的父母官,口碑很好,你现在也算负责一面了,要多学习。”
电话里的那人上了年纪,却中气十足。
“两幅字我也看了,我看还没有康老您写得好啊,我说得可是大实话!些小吾鹭岛军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您的指示我一定做到。”
天生往脸上堆了堆笑容。
“你怎么也学会拍马屁了?这次调你离开南京,也是保护你。有人想动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早就说让你来中央工作,你总是有各种借口。”
那人倒有些以长辈自居的身份。
“您这真是冤枉我了,我是真的才疏学浅、不堪大任。”天生忙自谦了起来。
“你就是滑头。不过去福建也好,某些人不是很听招呼,静观其变吧。”关掉了书房的灯,沉浸在黑暗中的天生闭上眼揉动了自己的太阳穴。
夜深了,月光透着二楼窗帘的一丝缝隙飘落在洁白的大床上。
一个女人掀开了被子,仰面躺着,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睡衣的纽扣,从上往下,直到睡衣的最后一角向两边滑去。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蓓蕾,手指在乳尖上划过。
“啊~ ”,冰凉的触感使她极轻柔地叫出了声。像是在拨动琴弦,左手的五根手指循序渐进般抚摸着右胸的突起物。
“啊,啊…”,她咬着嘴唇尽量控制着声音。
她的右手却悄然向下滑去,伸进了睡裤里,她感到自己的内裤已经开始被打湿,俏脸一红,不过屋内无人,倒无虞被他人瞧去。
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最终右手还是突破了内裤的防线,成功触碰到了自己的私处。
“啊!”温度极高像发起了高烧的私处偶然遇见了几位外来者,食指和中指已循着身体的记忆来到了熟悉的一处娇嫩之地。
乳尖和阴蒂同时受到袭击,双重的快感像两股浪花卷来般将她的意识打翻,“啊,啊,啊啊~ ”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了起来,浪花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大,一丝丝黏稠的爱液不停涌出,将内裤浸湿的范围不断扩大。
她的脑海中也像放电影一样,一个个男性角色跑起了马灯:不行,这个太老。
不行,这个太小。
不行,这个太丑。
不行,这个太胖。
突然,一个她见过一面,不老不小不丑不胖的男人出现了。
“啊,啊,不要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