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李云龙结婚后,天性爱美的田雨很注重保养,也经常锻炼,而且有些美的东西是天生的,就像是天才,不用过于努力,却也能轻易地鹤立鸡群。
顺着小腹再往下看,便不再全是美的享受了。
田雨的双腿向两边四十五度分开着,在不太茂密的阴毛下方,两片大阴唇微微敞开着,白浊的液体从阴唇里流了出来,下方草绿色的棉垫湿了手掌大一块。
马天生双手举了起来作投降状,大声道:“不是我!”
赵云龙脸色铁青双眼喷火,手中勃良宁的黑洞洞枪口已对他。
马天生既然敢单枪匹马站在这里,自然也不是胆小之辈,但面对从无数血与火中杀出来的将军的滔天怒火与杀机,他有种心胆俱裂般的感觉。
“是谁?”赵云龙的声音嘶哑之极。
“黄铁生!黄特派员!”马天生道。
三天前,田雨拎着行车走进专案组,马天生在她身上碰了个灰头土脸后,北京来的特派员姓黄铁生也找过她谈一次话,结果可想而知,黄铁国的威逼利诱不仅没让田雨产生丝毫动摇,反让她义正言辞、引经据典地驳了个哑口无言。
黄铁国恼羞成怒但没当场发作,面对天姿国色的田雨,邪恶的念头在他心中早已生根发芽。
黄铁生特派员的身份和钦差大臣近似,虽然说话一言九鼎,但他深知将要面对的李云龙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所以将自己亲信的警卫连也带了过来。
他将田雨关进单独房间,并将这一区域的守卫都换成了自己警卫连的人。
黄铁生在给送去田雨的晚饭中放了麻醉剂,夜深人静之时,他出现在关押田雨房间的门口。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绿军装,领子上缀着红领章,戴着一副宽边黑框的眼镜,三号军装穿在排骨架子身上,显得有些空空荡荡,再加鬼鬼祟祟的猥琐表情,就是夜里游荡的鬼魂。
“睡着了吗?”黄铁生探头探脑往嵌在门上的长方形玻璃上张望。
“早睡着了。”门外的两个守卫是黄铁生心腹中的心腹,自然清他想干什么。
黄铁生从玻璃中看到黑暗中田雨和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顿时浑身一热,守卫刚打开房门,他立刻猴急地钻了进去。
进门后,黄铁生见门上的玻璃窗从外面被布挡住,便打开房间里的白炽灯。
这里并不是省城正规看守所,而是调查组征用一个招待所,改建后用于暂时关押敢于挑战文革小组权威、挑战人民民主专政的犯人。
这幢两层小楼的二楼共有八个房间,只关了田雨一人,而楼上楼下的卫兵却有近十人。
昏暗的灯光下,田雨就侧身躺在床上,她双手抱在胸前,腿蜷曲着,睡姿就像是个孩子。
自从李云龙被抓,田雨三天三夜未曾合眼,在麻醉药的作用下,心身俱疲的她昏睡不醒。
黄铁生坐到了床边,用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推,侧卧的田雨顺着推动仰天平躺,双手还在胸前,蜷缩地双腿慢慢地伸直了起来。
黄铁生轻拍田雨的脸颊小声道:“田雨同志,田雨同志,你醒一醒,醒了一醒。”
田雨柳叶似的细眉微微拧动,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反应,黄铁生眼中恶狼般凶残贪婪之色变得越来越浓重。
他将田雨的双手从胸口挪开,手掌轻轻放在高耸饱满的胸脯上,掌心缓缓在隆起最高处移动,接着五指轻轻收拢,很快他眉头一皱,因为无法凭触感判断她乳房大小与形状。
黄铁生经验丰富,知道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她的双乳一定被束胸布包裹着。
顿时一股热流像小老鼠在身体里胡乱蹿动,用裹胸布包着胸脯都有这样隆起的高度,那真实乳房该有多么丰满呀!
颤抖的手伸向田雨的衣领,一颗、二颗……
在目光触到雪白脖颈下又平又直的精致锁骨,黄铁生猛地打个了哆嗦。
田雨的军装前襟敞了开来,在军绿色背心包裹中的高耸胸脯蔚为壮观,黄铁生手掌又一次沿着那巨大的弧线游走,虽已能隐隐感受到乳房的柔软与弹性,但隔着两层布,他还是无法在脑子里描绘出眼前巨乳的形状。
黄铁生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勾住背心的下摆缓缓将向移动,田雨腹间显出来那一抹雪白在昏黄的灯光下似月亮般皎洁。
在文革开始后,黄铁生已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但对象是将军的夫人却还绝无仅有。
与许多狂热的造反派不同,黄铁生并无坚定的政治信仰,之所以投身到这场轰轰烈烈地革命洪流之中,完全是秉承着乱世出英雄的理念。
在声势浩大的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风暴中,许多被打倒、被批斗之人的妻子跪在他脚下苦苦哀求,如帝皇般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在他将某个走资派的年轻漂亮妻子按在床上,他感觉登上人生的巅峰。
黄铁生和田雨都是一九三一出生,解放后他结过婚,但在文革之前已经离婚,离婚的主要原因是他下面那个东西不行,没有女人愿意是和阳萎丈夫过一辈子。
黄铁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阳萎,他思来想去觉得可能与母亲有关,可能还有小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姐姐。
黄铁生出生在淮扬一个富商家庭,母亲和田雨一样都是家中的千金大小姐。
在那个风云激荡的时代,黄铁生的母亲在最早的一批共产先驱的影响下成为了一名党员,在红军第五次围剿失败走上长征之路时,他的母亲在国民党的首府南京一直进行着地下活动,为当时处于极为危险的红军送出不少的重要情报。
在1937年的上半年,黄铁生的母亲因叛徒出买被捕,她经历严刑拷打仍坚贞不屈,最后被国民党杀害。
当时黄铁生刚刚六岁,国民党为了让他的母亲能够招供,将他带进了监狱带到他母亲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