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黄铁生最后一次看到母亲,虽然他才六岁,但那天在阴森恐怖的牢房里发生的一切他大多记得清清楚楚。
黄铁生刚被带牢房就看到母亲一丝不挂被绑在一张长板凳上,一个赤裸上身、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拿着藤条正抽打着母亲的屁股。
母亲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雪白的屁股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肿血痕。
“不要打我的妈妈。”
才六岁的黄铁生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总是知道妈妈衣服都没穿还被人绑着打屁股总是极不好的事,他叫着冲了过去,但被人狠狠一脚踹倒在地。
他的母亲疯了般哭泣哀求,但黄铁生还是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为了给他的母亲更大的精神压力,审讯者解开了绑着他母亲双手的绳索。
黄铁生被母亲紧紧搂在怀里,粗大的藤条还在继续抽打着妈妈的屁股,每打一下在妈妈怀中的黄铁生就感到强烈的震动。
一下又一下,直到母亲的屁股被打得鲜血淋漓。
而这仅仅是开始,之后十多个男人在黄铁生面前轮奸了他的母亲。
很多年后黄铁山重振雄风,将一个个不同的女人操出了高潮后,再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敌人应该对母亲使用了春药,母亲在那些施暴者胯下曾和那些女人有过同样的反应。
母亲被国民党杀害后,祖父想尽一切办法将黄铁救了出来。
很快抗日战争爆发,他们举家逃到了重庆,在日本鬼子飞机轰炸下,黄铁生的亲属大都死了,只剩下他和姐姐相依为命。
在全国解放时,姐姐经人撮合嫁给一个解放军的团长,他的姐姐并不爱他,但在那个时代嫁给解放军是一种安全的保障。
那个团长是个没文化的大老粗,和黄铁生的姐姐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却极度热衷和他姐姐进行床上运动。
当时虽然住进了从资本家那里收缴来的洋房,但房间的隔音并不好,每当夜深人静时,黄铁生总能听到姐姐尖厉的叫喊声。
那时他已经快二十岁,虽然还没经历男女之事,却也听感受到姐姐叫声中绝少有欢愉的成分。
在一九五一年下半年,全国掀起大规模的镇反动运,有人跳出揭发黄铁生和他的姐姐都是地主反动家庭出生,那个团长明哲保身当即立断与他的姐姐离婚,并将他们赶出家门。
黄铁生的姐姐彻底崩溃,没几天上吊死在那个团长的家门口。
从此,黄铁生在世间再无一个亲人。
那个时候黄铁生也想死了算了,但在最绝望时命运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当年身为地下党的母亲上线,现在已成为国家级的领导,在经过长期寻找后,终于找到了黄铁生。
黄铁生的母亲曾救过他的命,现在找到她的遗孤自然尽全力培养,黄铁山保送进了中国人民大学,并在毕业后进了政坛。
一切顺风顺水,在那位国家级领导的扶持下,他成为一颗政坛新星,并和某个部长的女儿结了婚。
但是直到那段婚姻结束,那个部长的女儿却还是处女。
他并非不能勃起,甚至还能用手撸到射精,但只要趴到妻子的双腿中间,阳具就会莫名其妙地疲软,无论想什么办法都无法变硬。
虽然他的妻子长相连中等都算不上,但好歹是黄花大闺女,不至于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虽然妻子越看不起他就越硬不起来,但他觉得和当年目睹母亲被轮奸,还有每晚听到姐姐的惨叫有关。
母亲是黄铁生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虽然他感到极强的罪恶感,但每当脑海中浮现起母亲雪白赤裸的身体,总会有一种无法描述的莫名冲动。
姐姐是他心中第二美丽的女人,在他进行手淫时,姐姐是他意淫的对象,每当他幻想着姐姐或张开双腿、或翘起屁股在那个团长或者自己胯下尖叫呻吟,总会有克制不住的兴奋与冲动。
极偶尔时,他会将母亲替代姐姐,但由此带来的罪恶感实在太强,他总是得化九牛二虎之力将母亲雪白赤裸的身体从脑海中摒除。
在和那个部长女儿离婚后,命运又一次眷顾他。
一个和他母亲长得有三分像的少妇为了救自己丈夫任由黄铁生的碌山之爪伸进内衣里,这一刻黄铁生发现自己的阳具坚硬似铁,他将那个少妇按在床上,扒掉了她的裤子,阳具还是继续勃起着。
直到他将阳具插进那个少妇的阴道,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活了三十多岁,他还是第一次把坚硬的阳具捅进女人的身体里,这一刻笼罩在他头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他有种获得新生般的感觉。
听着那少妇“嘤嘤”的低泣,黄铁生一鼓作气将她送上性爱的巅峰,然后在剧烈痉挛的阴道里狂喷乱射。
在这之后,黄铁生在女人身上表现出比二十多小伙子还要强悍的性能力,但他还是阳萎过一次,就在去年有人给他介绍一个对象,对方也是一个掌握实权的高官女儿,娶她作为妻子,对仕途很有帮助。
那个年代,婚前性行为相对比较少,但或许那个女的真喜欢他,或许是听说了他是阳萎的传言,而黄铁生也想印证一下自己的能力,总之两人准备在婚前发生亲密关系,起初黄铁生的阳具还是能勃起,但跪坐在她双腿间时开始疲软,两下没插进去,铁棒化成毛毛虫,黄铁生满脸通红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又经过很多次实践后,黄铁生总结出什么情况下能保持强悍的战斗,其一是对象是已婚少妇,有孩子更好;其次在使用胁迫、迷奸或暴力手段时阳具始终能保持坚挺。
反抗、哀求、哭泣都能增强他的兴奋感,而当某个女人在被他操过多次,已心甘情愿或不再有任何反抗时,阳具的硬度和兴奋感就会大打折扣。
黄铁生当然知道自己无论心理或者生理都已经严重变态,但变态就变态,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变态的,无论国民党还是GCD都给他带来难以磨灭的伤痛,就是再变态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