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少年时游历蜀中,一日宿在荒野,雷击巨木,顺带也捎上他。
醒来后就发现身体出现异状,有一截雷电存于体内。
他慢慢学会了控制这股雷电之气,每每凝神作画便可逼至指上,画起画来迥非人家气象。
后来有一日,他在床榻间突发奇想,施展开来,弄得那女孩欲仙欲死,此后,便成了一招他独有的御女必杀技。
燕九爱怜的看着明月,用膝把她紧闭的双腿顶开,轻巧的把芳草底下掩着的花萼剔出来,拈住,蝴蝶振翅般的轻颤,明月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
“啊……嗯……小师傅好手段,可不得了了,哎呦……,”明月兀的抓着燕九的手腕。
原来燕九借着涓涓细流,中指直取玉门关,在泥泞的小径忽左忽右的钩缠起来,勾的明月峨眉颦蹙,咬着唇抖得益发厉害。
燕九瞧她可怜,又爱她此刻妩媚,吻住樱桃小唇,逗她吐出丁香,与自己咂吮。
偏这促狭鬼,吻得越温柔,手下就越粗暴。
摘蕊拈花的揉着蕊蒂子,中指穿过层层肉障,挑在一片略粗的肉壁上研磨,一阵快一阵的用力抽送。
抽出来时也还罢了,送进去时便将电流凝在指尖,雨打沙滩般的,把点点榴颗都电的团缩起来。
明月哪里经过这般耍弄,蕊蒂发麻,痒的钻心,桃源里又有如电噬,守住这边,失了那边,芳心都要被酸坏了。
没有半柱香就神情慌张,语带哭意,用力推着燕九。
“快,快放开,啊……可不敢碰那里……要……要丢身子!”
燕九紧紧搂着她,不容她躲闪,咬住明月的耳垂哄着,“好奶奶,赏与我吧!你丢,你丢,我都接着呢!”手下几个重重的戳点。
明月一声娇啼,两个小足在空中乱踢,颤巍巍的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蜜液喷溅,神魂欲丧,一时不能开交。
燕九方才一碰她就发现这小女子暗藏名器,里面迷障重叠,馋人极了。
此刻见她丢身子时的浪态,那还忍得住!
只觉下半截就要炸开,那还忍得了,不管了,天打雷劈也得先把她偷了。
他心一横,一把褪下自己的裤儿,露出虬张翕怒那话儿。将她压在锦被上,抬起一条玉腿,对准尚在抽搐的洞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滋味美极,妙极,小小九深陷温柔乡,似被被无数小舌头舔上,密密的裹着,从根到梢都给缠死死地。
每往前顶一寸,就失一分的魂,越往深处越紧,箍的棒头都麻起来。
好容易冲到了底,恰碰到了一处嫩肉,轻轻一碰,就喷出一股微凉的玉露,再碰再喷,把灼热的小小九美得云山雾里,不知今夕何夕,认准了此处,玩的不亦乐乎。
明月兀自在云端徘徊,芳户就被贼子破门而入,竟不知怎么失的荆州!
还未辨清怎么回事,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给弄得彻底失了魂,忘乎所以的叫唤起来。
方才丢完的花心子,愣是给人一下一下的撞弄,任凭那个女子都要酸坏,何况是身怀春水的明月。
她拼命的扭动挣扎,又哪里犟的过那恶贼。
欲迎还拒,反倒惹得贼子更加癫狂,绞着花心子一顿狠揉,揉得明月足尖绷起,躲没处躲,藏没处藏,春水流出一股,娇躯软上一分,流到后来,直如失了骨头,如云如棉的软在燕九怀里,任凭鱼肉了。
燕九的内功是祖上传下来的,来自天竺的一部龟息残篇。
此功讲究藏生于死,蛰藏伏气,最是养生长寿的妙法。
可是残篇就是残篇,有一处也不好。
因为精气深敛,在紫府内古井无波,打起胭脂仗来,持久征伐,虽然弄得对手告饶不止,自家却也终难以尽兴而出。
燕九虽然御女无数,可是真个销魂却也寥寥无几。
可是今天和明月甫一交接,伪作死气的精气,就被明月身体里活泼泼的生机吸引,蠢蠢欲动,探头探脑的在紫府里乱撞。
又被春水一淋,不多时,会阴、泥丸两处都跟着跳,精关隐有失守之感。
燕九不惊反喜,她果然是我媳妇,天生就是我媳妇,妙极,妙极。
燕九一边亲啊肉,心啊肝的唤着明月,一边咬着明月雪白的肩头,哄她亲亲相公的叫自己。
明月仰躺在迎枕上,青丝凌乱,早被汗水打湿,些许黏在如玉的肌肤上。
她被弄得爽利极了,浑身毛孔炸开来。
她小嘴吟哦,听不清不知说的什么,乜斜着眼看自己的小腹,平坦雪白的肚儿被顶出一个小包包,隐约起伏,情不自禁的用绵软的小手去按那处。
燕九此刻已觉得尾骨发酥,忽的看到枕畔一个小小的靶镜,于是高高的抬起明月的一双玉腿,对弯了上去,将那靶镜塞到明月的小手,迫她睁开眼看镜子。
明月芳心酥软的看着铜镜。
只见镜内,两瓣红脂挂着白浆,淋淋沥沥。
汩汩蜜浆随着紫红的肉棒飞溅。
丝丝碧草中,嫣红的花蒂子颤颤的露着蕊头,惹得燕九腾出两根手指掐住它一阵急抖,然后挟雷急弹。
“呀,好人,你饶了我吧!月儿再不能了!呜呜!”
“叫好哥哥便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