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好哥哥……别弹,呀,别弹了,要,要……”
“要什么了,叫亲亲相公,跟亲亲相公说,快说,要怎么了!”
“亲……亲……啊……亲相公,那,那要坏了,被你玩坏了,你,你,你弄死我吧!”
明月眼见得他用手把阴蒂子掐出来,又用另一只手屈指疾弹,看的羞不可抑,花房益发敏感,也不知被燕九碰到了哪处痒筋,登时哭叫着又泄了出来。
此番更不得了,便连尿眼都打开来,白练横飞,击打在燕九小腹上,然后落在自己腿间,一滴水珠粘在蕊头上,东倒西歪。
真真是白马金鞭大堤上,西江日夕多风浪。
荷心有露似骊珠,不是真圆亦摇荡。
“真是个浪极的小淫妇,好宝贝,亲相公给你几下好的,接稳了!”
燕九死死的凝神,引着那股雷电之气往肉茎上涌去,聚在棒头,雷霆万钧的砸下来。
明月最柔嫩的地方,突遭电噬,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褥,挨不住时便弹起来,几起几纵,呜呜咽咽的哭出来,抖成一团,抖着抖着,两个奶尖涌出琼浆,底下桃源丢出玉露,就连小口也含不住香涎,三峰俱被采出的模样。
燕九抱牢明月,双眸通红,睚眦欲裂,大口鲸吞她流出来的精华,肺腑寒热激荡,再也收不住精关,用力狠撞,喷薄而出,两个纠缠着,泄的难分难舍。
此恨不关风与月,别有天地非人间。
不知过了多久,燕九一下一下的抚摸明月光洁的后背,不住亲吻她的耳侧,脸庞,心中对她爱到了极处。
明月回转神来,心里又羞又恼。
羞的是方才不知廉耻,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竟然还……。
恼的是,不知哪来的野汉子,竟敢招摇撞骗到这来,害的自己失贞失节。
越想越恨,面色颜色就变了,柳眉竖起来。
燕九见势不妙,忙起身跪在榻上,抢先给了自己一巴掌,他也下的去手,登时脸儿就肿胀起来。
“小子无状,唐突佳人,自知此罪非轻,听凭奶奶发落!”
“不要脸的淫贼,你说,你到底叫什么,是怎么混到栖霞庵去的?那个素因,是不是一路货色,跟你合伙算计我!”
明月看他玉面肿胀,心里面有些不忍,可是一想起来,自己被人这样算计,就连素因都恼恨上了。
“小子燕修龄,字暇远,家父上讳君,下讳桢,家祖人称‘玲珑九洲’燕实浦。修龄出身『旧时王谢堂前燕』的燕家,寒族虽陋,可也与谢家齐名。实不相瞒,家父年上也收到了谢家飞英宴的请帖,可是阴差阳错,暇远来时正逢奶奶出阁!”
“素因师太是我嫡亲姑姑,可是因为家变,失散了十余年。日前才有了联络,认亲后我便一直住在栖霞庵。庵后有个神仙壁,乃是祖父手绘,暇远常去观摩,正是那日遇到奶奶,一见倾心,再也放不下。姑姑被我缠磨不过,方才这般弄巧。原不过指望能多看你几眼就好,再没想过有今日轻薄之事!”
燕九口舌如簧,情真意切,把个多情公子的模样,表现的淋漓尽致,见明月慢慢的回转颜色,竟低头凑到她的小足边,把脸贴在她软软的足下,哀恳道:“今日大错铸成,万死莫孰!暇远死不足惜,可还请奶奶垂怜暇远一点痴心,实是对你倾慕至极,爱到深处,情不自禁!奶奶如云,暇远如泥,可即便是泥,被奶奶踩上一踩,也是求之不得的肌肤之亲!”
明月听他解释周全,言辞恳切,又神态可怜,心里怒气稍解。
心里矛盾,暗想,其实以他燕家公子的身份,也不差于我这个谢府千金,倒也没辱没我!
呸,好不知羞,什么辱没不辱没,难不成你还真想和他一处不成?
又怎么不可以这么想,若是他真的应约来付飞英宴,以他才华,当初……
也为未可知哩!
明月神色忽明忽晦,女儿家但凡对着倾心自己的男人,都极难狠得下心来。
何况方才那份舒爽快乐,是她从未领略过的。
即便是与李子涵,也不曾有那种天然契合,酣畅漓淋的快慰!
真真是个冤家,怎么偏让我遇到这种事!
明月叹口气,与他说道,“燕家公子!你倾心明月,月儿原本该受宠若惊。可你这样算计我,又着实可恨!两下里一抵,就先揭过去。可有一样,无论前情如何,月儿的的确确已经嫁人了!”
燕九忽的抬头,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内。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我不求旁的,此生只愿能常伴你身侧足矣!”
这些话出自他的心底,深情之极,就是明月也听得不由动容,却也隐隐头疼。
“以你我这身份,你怎么能跟着我呀?”
燕九见她不再着恼,胆气大壮,冲口说道,“那可未必,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是比困难多。以你我的身份,我不是也到不了你跟前吗?现在我不是来了吗?”
“你还敢说,好不要脸!”
“嘿,要脸能找回媳妇吗?”
“谁是你媳妇?”
“你呀,我日日跟着你,时时陪着你,你就是我媳妇!”
“鬼才信你,你怎么可能日日跟着我,时时陪着我?”
“所以,你要给我机会,让我跟着你,陪着你,才能验证此语不虚呀!”
明月被他的惫赖气笑了,她素来能言善辩,常把别人说的哑口无言,此刻却不知说什么好。
不过,她虽然口上与燕九争辩,心里却极为快活,觉得这样子和他斗嘴,比和丈夫如对大宾还快活。
她本来就是跳脱的性子,燕九的天马行空,风流不羁,其实更和她的脾胃,只是此刻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