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这都多大岁数了,还以为自已十七八岁吗?
郑连生被许雪丽那么疯狂地一弄,那东西里边早就没有了货,这会儿听娇妻说这样的话,他心里都发虚。
听郑连生这样说,许雪丽笑笑,像绵羊一样依偎在郑连生的怀里,暗忖道,也是啊,结婚这么多年来,自己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晚上被春桃这小子用手抠弄一次,又和郑连生连着弄了二次,这还觉得不解渴呢?
那骚痒的阴泉河里,像有人撒了让人搔痒的药粉一样,又像住了一窝蚂蚁一样,它们在里边横冲直撞,啃咬撒扯,直让人不得安生。
难道,是春桃这小子在使坏?
在郑连生开门回来的时候,许雪丽让春桃这小子急急窜进了他的卧室,她才返回到卫生间去收拾残局,他的衣服,内裤,总不能和自己的衣服和内裤堆在一起吧?
而且,浴室里弥漫着一股子自已喷出来的淫液的味道,总得用水冲冲,消除这股味道。
许雪丽急急的走进洗手间收拾时,倒也看到香皂盒里放着一瓶拇指般大小喷剂的东西,那东西上面的有个欧美女人作着搔首弄姿的神情,当时,她没有细想,只是将那东西看了看,然后就甩到垃圾筒里。
难道,是春桃在自己身上用了那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春桃便要去店里看店,开门。
郑连生本来也要去城里开门营业的,但郑连生起床起不来。
许雪丽忘了忘窗外渐明的天,摇了摇郑连生,说连生,连生,你早上得去城里开门营业呢?
一天租金那么贵。
郑连生被许雪丽一摇,翻了个身又朝里边睡下,说,我还睡会儿嘛,身子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