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雪丽想到这男人被自己昨天晚上榨干后,这男人的精气神,全凝聚在那几滴精液里,这会儿全射光了,身子发虚,双腿打飘,也是正常的事,便也不催他去城里开门营业。
她而是先起床了,到面摊买好早点后,任他再睡了一个多小时,才懒洋洋的穿衣吃饭。
直到半响午,郑连生才走,许雪丽才搭了个车,赶到春桃的店里。
她黑着脸进的店门,然后看春桃正在记发货的账,便问他:“春桃,你老实跟妈说,昨天你使了什么坏?”
春桃边在记帐本上写着,边装作无辜一样看着许雪丽,说,没有什么呀?
我昨天又没偷看你们,我早早睡了。
许雪丽用手将春桃记账的本子捂住,说你少来了,你老实交待?
不然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春桃见许雪丽说得这么认真,便停下手头的活,仍然固执地说,我真没有搞什么呀?
没搞?
没搞那洗手间香皂盒里的东西是哪儿来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许雪丽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