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就像一团火,这团火燃烧起来,只有燃烧完成,才会哑然熄灭。
王钥在餐馆因为打电话而错失激情燃烧,身子仍然蓄积着火一般的热量。
在这一刻,两人独处的气氛便如一根引信,或者一根火烛,任她的身子再次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来,过来,姐有话跟你说。王钥笑着,脸上绽开了迎春花。
她欠了欠身子,拉过春桃的手,一屁股坐在那张简易床上,坐好后,又将站立的春桃揽到自已怀里,任春桃那双粗燥的双手触碰到自已酥软的奶子之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春桃刚才被自已口吹箫吹得硬起来的大鸡巴。
姐爱死了,春桃,真大。王钥浪笑着来回撸动那大东西。
是吗?春桃浅笑着,看着王钥。身子被她这么一弄,也热乎起来。
虽说在晚餐之前,他还朝着王钥这蜜道里贡献了一次。
但经过一次晚餐的休整,又喝了点热乎的汤,填充了些能量,那东西里边多少又有了一些存货。
这会儿被王钥一吹,被她用细嫩的手一撸,那肉杆子抬起来了龙头,一晃一晃的,随着王钥的手来回撸动而颤动。
再加上她那骚情的话,让春桃感觉吃了一味春药一样,更让他有种想要爆发的欲念。
他索性将自已的手,顺势从她的衣领处伸进去,两只手一手捏着一个奶子,手掌轻轻地托住,手指头则来回揉搓着王钥膨胀而鼓大的奶头。
王姐,你的奶头,也硬了。
春桃一边搓着奶子,一边吃吃的笑着跟王钥说话。
是吗,再硬,也硬不过弟弟的宝贝,弟弟的宝贝真是大,姐姐爱死了。
说着,王钥将舌头伸得老长,在春桃那晶亮发光的龟头上一舔。
哧的深深一吸,让春桃脑中一怔,快感十足。
姐,它是想你的肉缝缝哩。
春桃已经将一只手从抚搓她的酥胸,变成了用手按往她的头,紧紧地住自己的裤裆中间压,另一只手揉捏着奶头,一边挑逗她。
王钥被春桃这么一压,也知道这男人想要自己给吞深一点,想要自己将那归头往喉结处挤。
知道男人的想法,她将嘴张得老大,直将春桃的肉根往最深处吞,吞得巨大的鸡巴不见踪影,只余下一撮毛毛刺到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