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彤彤说,我觉得就是一样,你舔的时候,还不是舔得流出水水,你还不是津津有味,弄得哗啦有声。
春桃被郑彤彤这一作贱,顿时无语了。
这无语也是没有办法,谁叫自己就那么贱,曾经舔过她的那个东西呢。
而且,郑彤彤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己在她的那里一舔,她的那里不就是春水直流吗?
自己不也是吃得津津有味吗?
郑彤彤见春桃无语了,便嘻哈着捅了他一拳,然后说:“我跟你说啊,春桃,说不定这弄过的黄瓜,做出来的味道更好呢,你想啊,你不说女人那里流出来的,是春汁蜜液吗,我看其实也像,我今早晨拿那黄瓜时,就发现,那上面白白的染了一层白浆,说不定,有这层东西,炒出来更加美味呢!……”
郑彤彤还在有声有色地说着,春桃都快要呕出来了。
春桃忙打住郑彤彤的话,笑着说,你别说了,别说了,我都快吐了。
郑彤彤还趁机被一句,嘻嘻,这肯定是滋补的东西,反正,保准儿没毒,要是毒死你了,我给你赔人!
春桃被郑彤彤这一问,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
他知道,这是郑彤彤故意逗他玩儿的,自从坐月子以来,也没有人陪郑彤彤聊会天说会话,虽然说偶尔也会带孩子会他的店里面诳诳,但他也没时间理她。
她闷得慌,所以才会趁此与自己开开玩笑,说说这俏皮话。
这样说完,春桃还真将那剩余一点的黄瓜丝倒在碗里,三筷子二筷子,就送进了嘴里。
一咽,还是以前的味道,但他还是朝郑彤彤挤挤眼色,装出马上就要倒地的样子,惹得郑彤彤也哈哈大笑,那怀里的孩子都被她笑得颠起来,那还没有放下衣服遮住的奶子,就在这种笑声中一颤一颤的。
春桃还未放碗,许雪丽从厨房出来,问他要不要再来一碗?
春桃说不吃了,再吃就中午了,说着,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提起头盔就跨上摩托车。
跨上摩托车后,他又有些留恋,便跳下来,朝郑彤彤怀里女儿亲了亲,又将她露在外面的大奶子揪起来揉了一把,这才骑上摩托车,美美地往门市上赶。
街上处处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卖小吃的,卖庄稼苗的,卖土特产的,将不宽的街道挤得水泻不通。
春桃左冲右突,好不容易将摩托车骑到店门口。
还未将摩托车扎好,就看到奶子山林场玩得好的朋友蔡得喜,以及他的媳妇付群英,正抱着一个娃,一丝笑容也没有的,蹲在他的店门口,像尊菩萨一样,候着他呢。
春桃正寻思着找蔡得喜去给蒋洁芸去看那装修工程呢,真是想要找他,他就来了,岂不是正遂他的心意。
春桃赶紧迎上去,将蔡得喜和付群英让进店内,又给他们搬了椅子,泡了茶,这才唠着问,你们这次来镇上干什么呀?
春桃这一问,蔡得喜的头低到裤裆里,付群英也没有答话。
春桃见问他们的话,他们两个人都没有答应,更觉得奇怪了。
这两口子,都不答话,难不成都成哑吧啦?
可刚刚进门的时候,两人还乐呵呵的打招呼呀!
哦,该不会是吵架或者闹离婚,这事儿不好说出口吧。
春桃心想着,将蔡得喜拉起来,进了里屋,他再次问他:“得喜哥,我看群英姐的脸色也不对劲,你们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