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意在穿着湿的亵裤去找新的和光着下身去找新的之间选择了前者。
她暗下决定,以后绝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免得又被让‘淫贼’看到兽性大发。
一段短短的路程,生生让她走出了一身薄汗。
她害怕玉势掉了,只能紧紧缩着花穴。
然而这样一来,每迈开一次腿,玉势就会在花穴中转动,把紧张的花穴壁磨得快感连连,换完了亵裤,她腿都快软倒了。
“阿兰,备水,我要沐浴。”
虽说早上沐浴有些奇怪,但李知意已经管不了那许多,她现在急需泡一泡热水澡,将那些东西弄出来,借着浴桶的掩映才不会让人看出来。
“是,夫人”
下阿兰领着丫鬟们鱼贯而入,各自忙活着。
“夫人怎么出了汗?可是又给魇住了。”上一回也是如此,夫人满头大汗地惊醒,给阿兰也吓了一跳。
“嗯”李知意强作镇定,简短的回了一句。
她这是在做什么,当着一堆毫不知情的婢女,小穴里插着一根假阳具,而且他还能感觉到有水正在顺着大腿淌下来。
然而越是紧张,那物事与花穴的摩擦越多。
专注做事的婢女们并不知道,面前一派端庄优雅的夫人,肚子里装满了精水淫水,小穴里夹着一根玉势,还正在被弄得快感连连。
沐浴之前要盘发。
李知意只好慢慢走向梳妆台,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原本被拔出一截的玉势重新破开花径,硬生生戳在花心上,腹中的液体被挤压得来回激荡,一波汹涌的情潮席卷了全身。
“呃……咳”
“夫人!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