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意心里已经羞得要命,依然装作淡定无事的模样:“无事,你……继续吧。”
看着自家夫人晕红的面颊,有气无力的声音,阿兰并没有想到什么糜艳的原因,只是下意识觉得是生了病。
李知意又是屏退了下人,直到全身衣物褪去,她才发现身上都是欢爱的痕迹,胸前两个奶儿尤甚,被那人又是抓又是啃,雪白的乳肉上青红一片,殷红的乳尖肿成了花生米大小,再往上去,脖子上也缀着几处红痕。
“属狗的么……”
迈进浴桶又是一道难关,等她小心翼翼进了浴桶,肚子又涨了一分。
她小心翼翼地靠在桶壁上,两腿分开,扣住玉势底端的拉环,慢慢拉了出来。
这个过程缓慢而折磨,她得紧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拉到只剩最后一截时,那玉势上坚硬的凸起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积攒的快感一齐陡然迸发。
随着堆积了一夜的液体倾泻,一股新鲜透明的液体同时激射而出。
当——一声,一根雕刻精美的玉势落下。
李知意也彻底瘫软在浴桶中。
陌生的快感,不同于欢好时的激烈,是一种和风细雨般的快慰。
良久,她怔怔看着那根‘罪魁祸首’,银牙暗咬,草草将自己洗了一下,将那物恨恨摔在桌上,谁知竟没有像质脆的玉一样碎裂,她只得扔进了角落不常用的匣子里。
“我同一死物置什么气。”
李知意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起来,但她却找不到原由,甚至不知道哪里不对,她无法平静下来。
在梳妆台前坐了半个时辰,也没有想出原因,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夫人,是奴婢。”蓉姑的声音。
李知意已经好些时日没有注意到她了。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