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年讪讪笑了笑,把手在嘴边咂摸一下才起来,稻子一眼就看见了他裤裆里硬撅撅的家伙。
孟庆年摇晃着走出房子,站在院子里自言自语:“结婚都他妈一百多天了,怎么不见动静?难道是老小子不行?”
他摇着头,背着手走到了村头,遥望着马路上,他太想知识青年了。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开始签字的时候自己那么痛快,要不得玩多少姑娘?
他开始想孙卫红,这个上海其知青最先让他开窍了,要不是她一句话,陈庆华怎么会躺在自己的炕上?
回城了,知识青年呼啦啦都到了大队部,每人手里都拿着签订书,只要孟庆年在上面一签字,一盖章,立刻就可以踏上回程的火车了。
孟庆年也不知为什么,神经也兴奋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盖了十几个章。要不是大喇叭喊着回家吃饭,说不准盖多少呢。
孟庆年回到家吃完饭,才想起孙卫红,这个小娘们也该回去了,要是不日就真的日不着了,他喝了二两酒,直奔牛兰英家。
马洪还在山上,牛兰英和孙卫红刚吃完饭,正在炕上拉呱(闲聊)牛兰英和孙卫红一般大小,都是二十出头,刚洗了小脚丫,吃着在炕上,孟庆年一看那脚丫,心里就痒,不咸不淡地偎蹭在炕上,吧嗒吧嗒地吸着烟,牛兰英知道孟庆年肯定没有憋着好屎,给他倒了杯水就和孙卫红靠在一起。
“书记,你怎么有闲了,来关心我们贫下中农了?”
“看看,马洪也在山里,你一个人也不好过。”
孟庆年有些酒气,牛兰英早就闻到了,孙卫红却“哧哧”笑着,他一进门,孙卫红就看见他眼睛看着自己,她之所以没有去盖章,是因为她心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不容易把回城的事情都办好了,日也让日了,章也改了,鉴定也写了,可一转眼就要从来,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
她忽然恶心孟庆年那个沾着泥汤子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更是觉得他烟袋油子的嘴味道难闻,但她不去挤,心里很有把握,准备好今天晚上就去,睡觉都睡了,盖章还难?
孟庆年来了,她笑着说:“孟书记,我的章什么时候盖?”
“一会儿就给你盖,都走了,还舍不得。”
牛兰英笑了,“书记,这青年点一走,杏花村就少了很多花。”
“难道不成我们知青薅走了杏树?”
“我说的是女人花,知青可是十几个花,还是城里的花,比杏花村的花可水灵。”
牛兰英嬉笑着,挠着孙卫红的痒痒肉,两个人也不顾孟庆年就在身边,滚在炕上就开始折腾。
虽说是秋天,可是那个姑娘不爱美?
牛兰英的小夹袄是自己做的,非常合身,一滚就露出一截小白肉,孙卫红更是不甘示弱,橄榄绿色的小军装一翻身就把白白的肚皮露出来,小肚脐眼儿一股股耸着,看得孟庆年眼花缭乱不说,吧嗒着烟袋更加得快了,烟斗抽没了,嘴还不停地吧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