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的小屁股里面肯定没有穿秋裤,孙卫红的更是,腚沟子都露出来,孟庆年实在忍不住了,他顺手就在孙卫红的腚沟子摸了一把,又赶紧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吧嗒着烟。
牛兰英从秋收到现在一直憋着,除了顾长生日了半截儿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光顾,孙卫红挠着她就在胸前,几下就把她的心里那股火挠起来。
她心里憋屈慌,马洪在山里就是这个老头子干的,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照顾,毕竟挣得工分多,还清闲,还能打几个沙鸡子和野兔,可一想到夜里的百抓挠心就骂孟庆年,日爹日娘的骂,骂着骂着就直接日了孟庆年,可嘴上痛快了,那喇叭花还空着,痒的牛兰英抓耳挠腮,现在孙卫红的手嬉笑着就安在她的上,一抓奶子,只感觉喇叭花“刺溜”就是一股水,腚沟子正好对着孟庆年,那年头穿裤衩子的少,一下就蹿在裤裆上。
孟庆年心里这个高兴,早在收麦子的时候就摸过这个杏花村最俏的小媳妇的腚沟子,现在就在眼前,还湿乎乎的,也不遮掩了,上前就摸了一把,还说:“兰英,你怎么还尿裤子?”
嘴上说,手却没有停,在喇叭花的边上就开始抓弄,抓弄的牛兰英赶紧把屁股掉过去,小白腰却正好对着孟庆年,看得孟庆年烟袋也不吧嗒了,哈喇子却掉下来。
孙卫红的奶子也被牛兰英抓得痒痒的,看着孟庆年当着自己的面就吃牛兰英的豆腐,忽的坐下来,笑着说:“孟书记,你关心群众可真到位,连兰英尿裤子都关心,要不要看看是什么原因?”
说着就去扒裤子,在杏花村久了,婆娘们的玩笑早就熟悉了,少了少女的羞涩,多了娘们的混不吝,小手在腚沟子一拍,屁股晃晃悠悠颤着,牛兰英羞得脸红了,“吱嘤”一声就赶紧下地,她又尿了,边跑边说:“出去一趟(就是方便的意思)憋不住了。”
杏花村的厕所就是房后,说出去一趟大多时候不是出去,是出去方便。
青年点设立之后才正经八本地建了一个厕所,分为男女,才有了上厕所这个词。
牛兰英跑得急,边走边去解裤腰带,孟庆年更急,他知道牛兰英给自己的时间就是一眨眼,他立刻抱着孙卫红就啃,孙卫红一扭头,笑着说:“你这个叫驴,就知道日人,一会功夫都不闲着。”
“谁叫你这个骒马屁股有肉,有肉不就是让人日的?再说了,我还能日几回,过几天你还不是回到上海让那些小白脸日?”
孟庆年手可是不闲着,在孙卫红的奶子上来回的摸着,孙卫红低头一看孟庆年的裤裆,早就撅着呢,轻轻地打了一下说:“是不是摸着牛兰英的腚沟子就硬了?”
“是摸你,快让几下。”
“你就缺德吧,一会儿回来怎么办?”
“一块给日球了不就行了?”
孙卫红的屁股刚撅起来,孟庆年早就抄起家伙日进了喇叭花,可是刚捅了几下,窗外牛兰英的脚步声就响了,孟庆年赶紧耸几下,把雀儿子(读音:巧子)塞会裤裆里,气还没有喘匀,牛兰英已经红着脸进了屋。
“舒服了?”
孙卫红故意逗她,牛兰英一屁股坐在炕头上,离着孟庆年远远的,她不敢招惹他,生怕孟庆年真的日了她。
可心里又想日,腚沟子擦了好半天还是痒痒的,她小声说:“卫红,你们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那要看革命需要,现在这个形式不好说。”
“干脆就在杏花村扎根得了,上海有什么好,看看你们那些男知青,连个麦个子(一捆麦子)都拿不起,还能疼女人?瞧他们那个球劲儿,除了知道天天刷牙,还能日球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