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沿着他乌黑的髻发流下,滴在肩头。
裹着薄薄汗水的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雕花的木床“吱吱呀呀”摇晃着。
忽然,方渐猛地一挺身,肉棒狠狠撞进花壶深处,热烘烘的浓精喷涌着灌了进来。
“啊!!!”
赵杏儿被这灼热的浓浆烫得长长地呻吟一声,小腹紧绷着,再度被送上高潮。
方渐射完精液,把那肉棒子留在花壶里,搂着赵杏儿热乎乎温存半天,这才舍得拔出。
“啵”地一声,像是酒壶起了塞子,浓浊的浆液微微喷出来些,染得赵杏儿腿间一片黏腻。
方渐还想帮赵杏儿清理,却被她恼恨地一脚踹开——从小脸都没自己洗过的大少爷,还给别人洗澡呢,水盆子哪面朝上都不知道呢吧!
总归这赵杏儿一向是下床就不认人,硬赶着那方渐跳了窗离开,这才气哼哼打了水,用软布蘸着擦洗私处。
这大半夜的也没有热水可用,凉丝丝的布料蹭在花户上,冻得赵杏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偏生还要把那手帕洗干净了才行,不然第二天被丫鬟看出些端倪可不好。
赵杏儿一边心中暗暗骂着方渐,一边搓洗着手中的软帕。盆中搅动出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以至于掩盖了其他的动静~~
门忽地开了,一个身影蹑手蹑脚溜进来。
赵杏儿拧干帕子,晾好,刚一回头,忽然撞进个男人怀里。
男人身子骨结实极了,胸脯的肌肉硬邦邦撞得她鼻子发酸。
赵杏儿一个趔趄后退两步,吓得腿都软了,捂着鼻子刚想尖叫,忽然被那人上前捂住了嘴。
“杏儿姑娘,怎的房门也不锁?门口也没个守夜丫鬟,可是等着采花贼来偷你这朵香?”
原来是谢析!
赵杏儿没好气扯了他的手:“九王爷好大的闲情逸致,半夜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出来专做那偷进妇人房里的采花贼。可是你府里那些丫鬟侍妾满足不了你?”
谢析被挤兑了一番,也不恼,嬉皮笑脸地搂住赵杏儿,下巴颏搁在她头顶,磨蹭着那顺滑柔润的秀发:“杏儿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本王,本王一向不采花,只爱些野果儿——尤其那香喷喷甜津津的野杏儿,本王是爱不释手,恨不能天天捧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疼着。”
“你也不怕野杏儿有毒,酸倒了你的牙,扎坏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