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本王倒觉得这杏儿是副良药,只是性子烈了点。”
你来我往的调情说到一半,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
夜色之下,谢析一张轮廓深邃的脸更显得星眸带笑,长眉含情,慵懒的桃花眼似是在放电一般。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似乎是洗过不久,微微带着湿意。
领口一闻便知道熏了上好的龙涎香,清雅恬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热烘烘的手顺着那亵衣的腰缝探进去,捉了赵杏儿的奶子来玩弄。
“杏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自己捏着了她的奶子,这一张小利嘴儿还没返回来折损他,谢析倒有点不适应了。
“王爷身上香气真好闻。”
赵杏儿埋进谢析衣袍里嗅着,声音软软地说,“我爹爹的一个朋友,熏的就是这个香,不过跟你这个有些差别,比你这个闻着更冷些。”
“那是自然,这可是御供的龙涎香,天底下独一份儿。只可惜皇兄不爱这味道,就都送给我了。”
谢析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轻笑出声,“皇兄说,以前父皇就喜欢熏这个香料,结果每次他惹了祸挨父皇的揍,脸埋父皇大腿上时满鼻子都熏的是龙涎香,结果现在一闻到就屁股疼!”
想到当今圣上被先皇揍得满地乱跑的样子,赵杏儿也被逗乐了,捂着嘴“扑哧”一声笑出来,银铃一般脆嫩的声音问:“你们做皇子的,挨揍也是做皇上的亲自来啊?”
“那是自然,父皇一向励精图治、亲力亲为,只可惜~~”
谢析叹了口气,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兄满十六岁、自己才十岁那年,原本身体还好好的父皇,忽然便毫无预兆地驾崩了。
做太子的皇兄赶鸭子上架,慌慌张张登了基,连伤心的工夫都没有。
虽说父皇生前对他这个幼子不算是宠爱,却也是该关照的都关照了,每次去收养他的皇后寝宫临幸,都不忘问几句他的学业生活。
这一切想起来,都遥远得像个无关紧要的梦似的。
谢析摇摇头,把那些陈年旧事甩出了脑海,搂着怀里的少女,手探进亵裤里捉住她的臀肉,低头轻轻吻上了赵杏儿的唇。
生命无常,抓住眼前的璧人才是真。